没错!
这就是最让人愤怒的点。
姝玥听完想要呸她一脸,她顾惜词哪来那么大的脸?
她说她知道错了,那白烈就活要断气儿的感觉,该被踩被亏欠?
真觉得亏欠愧疚,她自个儿将自个儿找绳子勒一勒,尝尝想想当初她为了抢二岁大的白烈脖子上的生肖吊坠,在死亡边缘是个什么感受。
真觉得亏欠,她自己打断手脚进狼群,亲自体验一下,当初二岁大的小白烈狼群里生活半年,因为年纪太小半点没有自保手段,连摘野果子充饥都没那能力没那常识是个什么滋味儿。
姝玥好气好气啊!
心疼的连忙找了甜滋滋想樱桃挤了水只喂给白烈。
却在此时,颜枭笑了,声音比以往还是更儒雅温和。
“她这么将这话漏给我,怕是不知道阿烈和阿渊……”
他没说后面的,但都明白他的意思。
颜枭稍稍停顿。
“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阿渊和阿烈要是还在,她都这样悔过了,就算依旧埋怨她,知道在这里面她可能也是‘受害者’,是不是也不能对她真不管不顾?”
颜枭说到受害者这三个字儿的时候,语气越发温和几分。
姝玥脑袋被老头子按在了怀里挡住了,她没看到颜枭什么表情,却莫名觉得有种汗毛竖起,背脊发凉。
姝玥原本想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就是这么回事,但回神她就从老头子怀里挣扎探出脑袋,“她不知道我爸爸还活着……”
她刚说这一句,想到白烈在这满屋子的人心中,已经中毒丧命,又补充。
“她不知道我爸爸是我爸爸!”
呃……
这话好像还有点拗口。
姝玥一脸无辜看白珩予,白珩予接话,“她以为烈叔死在两岁那年,姝玥是大伯的孩子,侄女像叔,大伯出了国。”
他又给给解释了一下。
“姝玥户口是四岁多时候迁入白家村的,她以为姝玥另有爸妈,是烈叔抱养来的。”
屋子里其他人就是一愣。
转瞬这也才想起来,当年在山里找到白烈,也就是小璨之之后,因为不知道那女人什么时候还会对白烈出手,便直接将白烈养在简仲颜枭那里。
那女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白烈还活着。
难怪顾惜词会脑补侄女像叔了。
但随即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奇怪看姝玥和白珩予,不懂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多。
姝玥白珩予:“……”
姝玥脑袋往她亲爷爷怀里埋了埋,小小声道:“我们早就认识她,五七年年底时候,我们不是和大伯去了首都,那时候在火车上就和顾惜词住相邻的车厢。
我一个人出去上卫生间,在洗手间遇见她。
她看见拎着我后衣领不叫我走,我还以为遇见人贩子。
她还问我爸妈是谁,嫌弃我说我妈怎么不会过日子给我穿衣服帽子那么大那么废布料。
还说我穿的太好一点不艰苦朴素……”
姝玥最高兴说顾惜词坏话,巴拉巴拉,当时的顾惜词真是神经病,玥说着就委屈。
“她就是双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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