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一住进新家,熟悉了一下周围环境,就开始忙忙叨叨的出去挖野菜采小蘑菇囤山货的,白烈南擎渊看姝玥累不着,俩小孩子就这点小爱好,就没拘着他们。
姝玥一筐筐往家里面搬,院子里里平房顶上晒得全是菜干蘑菇干干木耳的。
她还隔几天去一回他们家占下的那个小山谷,摘成熟的瓜果,捡小树林里的鸡蛋鸭蛋鹅蛋。
白烈南擎渊放假也会打着山外老家接济的名义,给新家搬一些粮食和瓜果蔬菜。
厂里面虽然消息闭塞,也清楚外面大丰收,哪哪儿多少多少斤的,有个农村的亲戚,人家吃不了的粮食给送点,还真没人瞎猜什么。
姝玥的小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仓房堆了四百斤小麦,菜干蘑菇干木耳干小两百斤,还有他们晒得果干也几十斤,接下来柿子栗子也快要熟了,姝玥还摩拳擦掌打算再干一笔,想到满屋子的柿饼栗子的,心情飞扬。
然而,姝玥却不知道自己带着鱼鱼和爷爷忙忙碌碌,落在厂里面其他人眼中,却觉得这是被白烈和南擎渊虐待了。
不然,谁家那么大点的小孩子,天天日日,一天好几次的往山里面跑干活的,难道玩玩不好吗?
有人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姝玥,暗戳戳的将这事儿捅到了妇联那。
这天,妇联的人上门。
是俩干思想工作出身的老大姐。
老大姐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晒得菜干蘑菇干的,对南擎渊和白烈就叹气:“像是你们家那俩那么大点的孩子,谁家舍得叫去干这些?咱们厂里食堂管饭难道不够吃?”
这句话将南擎渊和白烈直接说懵了。
但南擎渊对付这种老大姐的经验丰富,说什么你都听着,别吭声就对了,白烈有样学样也跟着不说话。
老大姐随身携带搪瓷缸子,端着喝了口水,“白烈同志,你是厂里的职工,我得批评你。
白副厂长啊,您是领导,我也得批评你。
你们家那两个,像是他们那么大的孩子,那是得去学校上学,得拿着书本读书,好好学习知识充盈自己,将来为咱们的国家咱们的人民做贡献的。
而不是现在去折腾这些野菜蘑菇干,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
白副厂长啊,你的级别可不低,别说养着两个孩子,就是十个八个……”
姝玥刚打外面回来,脸晒得红彤彤,瞧见家里面有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可下一瞬听见她说的话,连忙就打断,“您好您好,您们好。
那什么,您误会了,我大伯和我爸爸他们对我可好了。
我爸我大伯也不愿意我去,不过我以前饿怕了,野菜糊糊都没得吃,家里面没点粮食,心里面害怕。
是我自己要去的。”
老大姐看姝玥的目光特别慈爱。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不过,大娘还是要批评你,你还是太小了,山里面多危险?你这出去家里面多少人提心吊胆的,你想要挖野菜,咱们谷里,树林子湖泊边是不是也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