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擎渊:“……”
南擎渊表情愕然。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白烈嘿了声,“你这话问的,就跟你的事都告诉我了似的,这叫我怎么答。”
南擎渊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拽过白烈的手,他是打算看看白烈手上的痕迹。
然而白烈手上十分光滑,基本上寻不到什么茧子的痕迹,嘴角一抽。
“你们故意的吧!”
每天晚上当着他的面,又是去死皮又是抹獾油的!
白烈表情有点无辜,“我闺女一片孝心怎么能是故意的呢!不是还要给你抹的,你嫌弃那娘们兮兮的。”
南擎渊:“……”
一个人的手,能显示很多东西。
比如那回他在火车上看见白珩予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山上长大的狼孩,他手上脚上那厚厚的黑乎乎的茧子很容易分辨。
还比如拿枪的和那棍子当武器的手上的茧子的位置是不一样的,又比如习惯抽烟的人,手上可能有茧子也可能有被烟熏黄的痕迹等等。
白烈手上现在,你压根儿什么都看不出来。
南擎渊心里面恶狠狠的,他,他今晚也把手上的茧子给处理了!
到底还是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顿了一下,“姝玥穿珩予的衣服,别告诉我是巧合!”
刚想到这里,南擎渊就生气。
可怜他当时还特意帮着姝玥整理了一下,简直助纣为虐。
“小丫头这么大点的年纪,你怎么能叫她……”顿了顿,“万一真出个什么事呢,阿烈你想过没有,到时候怎么办?
那女人可从来都不是善茬。”
白烈手一抖刀子划破指尖,血珠儿滴滴答往外冒,南擎渊吓了一跳,连忙拉过去按着手上的穴道帮着止血,“多大的人了,你能不能小心点!”
白烈嗯一声,顿了一下才道:“以后不会了。”
他当时只图着好玩图着痛快了,并没有多想,可能也觉得有自己在姝玥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原因,但是就算不会出事甚至不会被抓到,可还有一句叫做迁怒呢!
思及此,白烈额头都冒着冷汗,要是让那女人恨上姝玥了,白烈不敢想,多少手段怕是都防不胜防的。
“是不是疼啊!
疼你喊出来,我是你哥,也不会笑话你。”
看白烈这模样,南擎渊先是不忍心了。
白烈:“……”
这哪儿跟哪儿啊!
他这是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太冒失,想到顾惜词的狠毒,担心姝玥被惊的。
南擎渊却脑补的不轻,看白烈不吭声就叹气:“阿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不可能什么事都叫我们顺心。
那女人,她千不好万不好,但是于D于国,她也是做过不少突出贡献的,就算是各种狡诈鬼魅伎俩,可那时是什么情况?
在那时那种情况下,她用的所有手段都能叫一句,‘智计百出’。
她的功劳记在功劳簿上,她要是有个万一,不会那么轻易就揭过去的。
当然,就算不是,你也不能去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哥不希望你是那样的人,姝玥也需要你。”
南擎渊语重心长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