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愣了愣,这要是进了皇宫,她是不是又可以拿一笔丰厚的赏赐。
对于缝合术,她向来是处在公开的状态,谁能学会,尽管拿去用。
“你是没看到,那王嫣然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太傅夫人也为你证明,直呼你是神医,说要好好的赏赐你。”
一听到赏赐,余鱼瞬间觉得神清气爽:“走,去看看。”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赏赐了。
来到那间卧房,就见原本病重的贵公子已经半卧起来,他的母亲正喂他喝粥。
脸上少了那种通红,也恢复了正常。
一碗粥下肚后,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太傅夫人激动的感叹:“姑娘可真是神医。”
她可以怀疑年轻姑娘的医术,但她却是那么相信回春堂。
只要是回春堂引荐的人定是不差。
余鱼点点头,就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写了药方。
“夫人,这些都是一些滋养的药,每天一副,连续喝上了十天就差不多了。”
太傅夫人点点头,将药方交给身旁的下人。
“好了,夫人,好好的照顾病人,我过两天再来复查一番。”
“有劳女神医了。”太傅夫人忙递上诊金。
是一个小木箱子,拎着沉甸甸的,余鱼也没多想,直接拎着就走。
等上了马车以后,她便迫不及待打开箱子,就被这片亮闪闪的金光,给灼到了眼睛。
只见十个金元宝,非常可爱喜气的躺在那里。
“这太傅夫人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这诊金真是很丰厚。
沈玉清笑道:“相比于太傅公子的一条命,这点钱确实不算什么。”
毕竟太傅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可不得放在心肝上的疼。
话说那刺客真是恶毒的很,分明是想断了程家的后代。
怕是太傅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余鱼拿出了五个金元宝给他:“沈公子,感谢你的引荐,这是你的引荐费,还请收下。”
若没有他的引荐,她也赚不了这么多的诊金。
沈玉清连连推辞:“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了,余鱼,你给病人打的是什么药?”
“你说的是这个吗?”余鱼将她的药箱打开,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沈玉清看着里面放的针筒,还有吊瓶之类的,他都没有见过。
余鱼介绍道:“像这针筒里面装的就是麻醉剂,跟麻沸散的效果是一样的,只是前者是用来喝的,后者直接推到病人的身体里即可。像这瓶东西是消炎伤口之类的。
这些是我的独家研制,絮我不能告知具体的配方。”
沈玉清知道每个神医都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些不外传也正常。
但余鱼能对他和盘托出,证明了这份信任。
看来,他在她心里的份量还是不一般的。
“我明白,谢谢你的信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定会守口如瓶。”沈玉清拍着胸口,保证道。
余鱼扬起一抹笑意,这种默契还真是自然生成的。
这种信任感好似也是天生的。
“认识你这样的朋友真好,你放心,只要是医术方面的,但凡你有疑问,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玉清俊脸越发的激动,同样的,他也感谢余鱼的这份信任和无私的传授。
但她说朋友这两字,还是有些伤到他。
“我们只是朋友吗?”
“沈公子,三天以后的那个答案,我可以提前告知你……”
不等余鱼说话,沈玉清便极力打断:“你不必说,这个问题我是问的有些仓促,你的答案也不必着急给。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真正的了解到我这个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
“沈公子……”余鱼刚张口,又被他给抢答道:“姑娘放心,我若是娶妻,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有那些花花肠子。你我都会医术,就这样悬壶济世可好?”
一生一世一双人,余鱼被这句话狠狠的震撼了,她陷入沉思……
两天以后,她跟沈玉清再次来到太傅府邸,给太傅公子进行复查。
看着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了,高烧退去后也没有复发。
这公子能吃能睡,除了伤口不能碰水,整个人不能挪动外,其他一切正常。
“有劳神医再跑一趟。”太傅夫人又递上了个钱袋子,余鱼这次说什么都不肯说。
“夫人,诊金已经足够。若夫人觉得我的医术好,多多宣扬即可。”
“女神医还真是医者父母心。好,既然你不肯收诊金,那就算我们太傅府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但凡太傅府能帮上忙的,定会义不容辞。”
“夫人客气了。那没别的事了,我等告辞。”
太傅夫人点点头,亲自送他们上了马车。
马车到了半路,余鱼跟沈玉清分道扬镳。
她往自己店铺方向回的时候,行至到半路时却感觉到脖颈处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抬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发现一手的血。
意识一下子就模糊了,眼前一片漆黑,在她即将要倒在地上时,一辆马车快速的疾驰而过,将她带离地面。
此时的余鱼已经昏迷过去。
王嫣然把玩着手里加了料的暗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呵,跟她斗,纯粹是找死。
她伸出长长的指甲,抬起余鱼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明明是一张很普通的脸,怎么就能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怕是你给他们灌了迷魂汤,下了药吧?”
王嫣然眸中迸发出一丝狠毒,她勾唇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那本姑娘就送你一个好去处。”
一旁的丫鬟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扭曲的面容,她越发的心惊肉跳。
小姐现在的心思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果然爱情能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小,小姐,你若是把余鱼姑娘卖去了青楼,这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办?”
王嫣然不以为然:“能怎么办?她跟王府不是已撇开了关系?只是一个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农女。弄死就太便宜她了,本小姐要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生不如死,要知道跟本小姐作对,这就是下场。”
“可是小姐,她好歹救了太傅公子,而王家跟程家世代交好,这算不算变相的恩将仇报?”丫鬟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王嫣然拧眉,浑身冒着怒气:“怎么?你在教本小姐做事?”
“奴婢不敢。”
“不敢就闭上你的嘴巴。”
她已经打定主意,现在人都被她绑了,她怎么可能会心慈手软。
马车经过半个时辰后,抵达了京城最迷人眼的青楼时。
她眯了眯眸子,对着车夫道:“将她给我丢进去。”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