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眠红着脸一把夺走，拉开被子几乎是闪身进了小洗手间。
几分钟后，夏锦眠走了出来。
就见病床头上，放了一杯姜糖水。
她选择无视，躺在了床上。
夜陌寒正要给她盖被子，发现她的衣领竟是全敞开的，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他的手猛然顿住，喉结忍不住滚动。
夏锦眠察觉，立刻合上自己的衣领。
夜陌寒眼眸幽邃，强压着体内的燥动因子给她盖好被子。
“你的领口，谁拽的？”
几颗纽扣都不见了，显然是用了狠劲拽开的。
夏锦眠皮笑肉不笑的笑笑，看着他。
“慕君蒂。”
夜陌寒剑眉一蹙，本就对慕君蒂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她想干什么？”
“想确认我是不是小脑虎。”稍顿，又道，“不用她确认，我已经告诉她了。”
夜陌寒看着夏锦眠，心思微动。
她记得父亲寿宴时，慕君蒂见到夏锦眠，提到过和她同名同姓的白金杀手小脑虎。
当时他并未把小脑虎和夏锦眠想成一个人。
但慕君蒂却是见过小脑虎的人，为什么那时候没有认出小眠就是小脑虎？
后来又传出小脑虎整容的消息。
可夏锦眠这张脸，又的的确确是洛城孤儿院里夏锦眠的那张脸，并未整容。
信息无误，可两人为何像是变成了一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灵魂和一具身体的交融。
夜陌寒想到这，几乎立刻否定这种想法。
“喂，你在想什么？”
夏锦眠见他眼神在很微妙的变化，若不是仔细观察，都察觉不到。
夜陌寒敛神，缓声道：“你和慕君蒂以前也是合作伙伴，她为什么还需要确认你的身份？”
“……”夏锦眠才反应过来，方才她居然说漏嘴了，但她仍旧面不改色地道：“我和她才不是合作伙伴，最起码我没给她见过我的真容。”
“是吗？”夜陌寒眼神很深邃。
夏锦眠生怕夜陌寒察觉到什么，暗自用力，顿时咯血。
夜陌寒立刻紧张，忙帮她接住鲜血，要帮她擦嘴时，夏锦眠却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故作艰难地质问：“夜陌寒，你既然知道慕君蒂的另一个身份，你居然包庇她！”
虽然夏锦眠知道，那个身份可以替夜陌寒办事，不算包庇。
但谁让夜陌寒刚刚质疑她了，她偏要转移话题，让夜陌寒好看！
夜陌寒拧着眉心，端来温水，“先漱口。”
夏锦眠心底有些解气，下回再敢质疑她，她就这么还击！
她抬眸故作生气的盯了夜陌寒一眼，才漱口躺回到床上。
夜陌寒解释道：“她的杀手身份替我解决过一些人。”
夏锦眠哼了声，“不要脸。”
夜陌寒皱眉，盯着她。
夏锦眠看向他，“不是骂你，我骂慕君蒂。要么当英雄要么当死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能一会是好人，一会是坏人，连我都要佩服她的厚脸皮了！”
像夏锦眠都不会一边为帝国办事，一边又为杀手组织办事。
不然，她也不会为了成为特工，去魔域岛力证脱离杀手组织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