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轩乐呵呵的说道:“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可不敢居功,肖遥能有现在的名气,那是他应得的。西方艺术界那些眼高于顶的艺术家们,向来都是以挑剔的眼光看待我们,要不是真正有才华,想要让他们心服口服,一片倒的赞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咱们国内终于出了一位享誉世界的顶级艺术家,肖教授大涨国人志气,实在是让人钦佩。我这次前来京都拜访肖教授,也算是公私兼顾,有老师和小师妹的关系,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说什么,说的不当的地方,还请肖教授谅解。”
肖遥说道:“卞院长,你太客气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我那个荣誉教授的头衔当不得真,当不起教授这个称呼。”
“肖教授,你太谦虚了,巴厘美院的荣誉教授可不是大白菜,走到哪都受人尊敬,教授的称呼实至名归。如果连你都当不起教授的称呼,那我们这些人就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了。”
肖遥不想纠结于称呼,说道:“卞院长不是外人,不管是公是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量去办,只不过我平常事情太多,很多时候都是有心无力,这一点还请卞院长担待一二。”
“肖教授的情况,我已经听老师说起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这次来京都和肖教授见面,主要有三件事情,第1件事情是受校领导的委托给肖教授送请柬,约请肖教授参加一个月后的汉州大学百年庆典。”
卞一丁拿出一张请柬来,郑重的交到了肖遥的手上。
肖遥把请柬接过来,看了一眼,爽快的答复道:“这是我的荣幸,到时候一定出席庆典。”
然后自嘲道:“我是财院的毕业生,真没想到我一个二本院校的学生,刚刚毕业半年时间,母校竟然变成了鼎鼎大名的汉州大学,这可真是给我脸上贴金了。”
“应该说这是汉州大学的荣幸,财院能够培养出肖教授这样的优秀学子,足以名传青史,能够和肖教授成为校友,这也是汉州大学历届学子的荣幸。汉大兼并财院和美院,这是双赢的事情,双方当事人都很满意。”
卞一丁继续说道:“汉州美院同样是刚刚被汉州大学兼并,我这个院长临危受命,压力很大,这次是专门到老师这里求援来了,肖教授不是外人,你得帮帮我。”
汉州美院的名气并不是很响亮,远远比不上八大美院,这次被汉州大学兼并之后,借助汉州大学的名气,运作得当的话,名气跃升一个台阶是毫无问题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可能,卞一丁才感到压力重大,如果借助这次机会,美院的名气跃升一个台阶,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美院的出头之日恐怕就遥遥无期了。
“卞院长把我看得太重了,我就是一个人,能够帮上什么忙?”
“肖教授以一当百,我这是来求援了。”卞一丁很有诚意的说道,“有两件事情,希望肖教授能够帮帮我。这一次百年校庆,我们美院肯定也要出一份力,准备办一个书画展,以做庆祝。我们美院师生众多,作品的数量不缺,但缺的是精品,不知道肖教授是否愿意出一份力,拿出作品来参加这次书画展?”
卞一丁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肖遥没打算拒绝。他本身就是众多学子之一,为母校的百年庆典出一份力也是应该的,不过就是创作一幅作品作为庆贺,他还真逃不开。
“我虽然不是美院的学生,但也是校友之一,这件事情,我责无旁贷,我会抽出时间来尽快创作一幅作品。最多一周吧,我会尽快交上去。”既然已经答应了,肖遥就想着尽快把责任履行完。
“有了肖教授的最新作品鼎力相助,世界艺术界的目光恐怕都会被吸引过来,这一次校庆书画展,肯定会造成轰动。”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了肖遥拿出新作品参加展出的承诺,卞一丁特别开心。
“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卞院长应该不会让我为难吧?”肖遥觉得最后一件事情应该不会像前两件事情那么简单,所以态度很谨慎,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肯定不会让肖教授为难,我就是想要一个名头,不敢说双方受益吧,至少不会给肖教授添麻烦。”卞一丁知道肖遥已经拒绝过多次类似的约请,所以措辞很谨慎,“我希望能够聘请肖教授担任我们汉州美院的讲座教授,不知道肖教授是否感兴趣?”
卞一丁提出的请求,即在肖遥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聘请他担任美院的教授,卞一丁并不是第1个这么做的,这样的请求,他已经拒绝过无数次了。
但这些美院大多是聘请他担任客座教授或者是一般全日制教授,聘请他担任讲座教授的学院,卞一丁还是第1个。
讲座教授是教授的最高荣誉,不是随随便便聘任的。
讲座是由教师不定期地向学生讲授与学科有关的科学趣闻或新的发展,以扩大他们知识的一种教学活动形式。或由主讲人向学员传授某方面的知识、技巧,或改善某种能力、心态的一种公开半公开的学习形式。
讲座教授是法定大学颁发授予全职教学人员中拥有崇高学术地位或重大研究成就的教席名衔。虽然在各大学规定不同,但作为荣誉性质的名衔,讲座教授常可不受一般教授授课时数以及退休年龄的限制,是一所高等大学具有最高学术地位的学者。
每一个讲座教授都是业内顶尖的学者,都是真正的牛人。
在一所高等学府里,很少有讲座教授,主要是真正的“牛人”太稀缺了。如果大学里的某个专业或学院拥有一位讲座教授,就是最令人羡慕的专业了,这专业和学院在学校的地位一定是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