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江山自然不会在此事上耗费太多的心神,他看着手中的东王剑,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光芒来。
江山知道,这一次他是得到了宝贝了。他却是没有想到,这始祖剑的淬炼居然会如此的玄奇。
就在这个时候,廖明忽然问道,“陆辉,这件事的幕后之人,难不成与灵始祖有关?”
灵始祖是霸主一级的人物,就算他陨落了,也会有残留的势力存在。
陆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件事的确跟灵始祖有所关联,可就算是我,也无法得知这幕后之人的真实身份,我只能跟你们说,在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的东西,极为恐怖,不是你们能想象到的。”
“我还是再奉劝你们一句,莫要插手此事,就算是你们的宗主,若是卷入到这件事中来,也很难全身而退。”
听了陆辉的这一番话,廖明和谢宇的神色变得无比的凝重了起来,目中闪过了一抹忌惮之色来。
单单是灵始祖遗留的势力,就已经让他们两人极为惶恐了,若是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的话,他们若是被牵扯到了其中,怕是真会如陆辉说的那样,到时候想要全身而退却是不能了。
江山见他们两人沉默,便已经猜测到了他们的想法。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廖明和谢宇两个人,开口说道,“你们二位不要想你们许多了,现在我们想要全身而退,都是不能了。”
廖明和谢宇两个人听言,不由得微微一愣,他们却是不明白,江山为何会这样认为。
就在他们呆愣的瞬间,两个人的神念一动,猛然抬头。
在虚空中出现了一道黑色流光,不过就是转眼之间的功夫而已,一个穿着一身灰袍的男子就落在几个人面前。
见到了院中的情形,那灰袍男子的眉头直接就拧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灰袍男子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脸部线条棱角分明,一双漆黑的眼眸显得格外的阴沉。
他没有看江山他们,而是转目看向了陆辉,沉声问道,“他们是谁?”
“徐特使,这二位尊者是黑山宗的,剩下的两个是东王府的。”陆辉急忙回答道。
廖明和谢宇两个人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灰袍男子,他们两个的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从这个男子身上释放出来的气息上不难判断,这个灰袍男子的修为只在廖明之上,不在廖明之下。
听完了陆辉的解释,那个灰袍男子的目光一寒,一抹冰冷的杀机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底深处。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了眼中的杀机,黑山宗的这两位尊者的修为不低,黑山宗的底蕴也很强大,就算是他,想要出手把这两个人给镇压住,却也是万难。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灰袍男子隐藏起了浓浓的杀机,他一脸阴沉的看着廖明和谢宇两人,沉声道,“放下东王剑,你们走,我便不与你们计较,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廖明和谢宇两个人快速的对望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动容。
这个灰袍男子无法把他们给镇压住,同样如此,他们两个也镇压不住这个灰袍男子。若是与其硬拼,还不如全身而退。
他们是这样想的,但江山却不是这样的想的。
无数次的生死危机告诉他,他们能暂时全身而退,迎来的就会是致命的一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东王剑已经在他的手上了,想要让他放弃东王剑,那绝对是个笑话。
这个灰袍男子隐藏起了杀机,是因为他知道他无法同时对付两个尊者,这才忍了下来。
江山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个灰袍男子一回去,定会把这里的事情说给他幕后之人听,然后再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把他们全都给灭杀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他的目光一闪,一抹森寒的危机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底之中,他也不说话,挥动着手中的灭道剑,直接刺向了灰袍男子的前胸。
一道骇人的金光在虚空中留下了一道剑痕,凌厉无比的点了过去。
灰袍男子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怒意,他厉声喝道,“小子,你这就是在找死!”
若是廖明和谢宇两个联手攻击他,他倒是还觉得有些道理,可眼前这个小子,不过就是一个宗者而已,居然敢出手击杀他,这怎么能不让他愤怒。
廖明和谢宇两个人一见,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们却是没有想到,江山会突然出手,他们两个想要出手阻拦,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
一旁的石磊直接就傻了。
江山这个家伙,莫不是疯魔了不成,他居然敢出手攻击尊王之境的存在。
灰袍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杀机,他一伸手,在他的手中顿时就多出了一柄血红色的宝剑。
他挥动着手中的宝剑,直接就刺向了江山。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出剑居然落空了。
江山手中的灭道剑居然滑过了他的血红剑,这一招的变化极为玄妙,就算是灰袍男子,也没有料到会出现如此情况。
就在灰袍男子微微发愣的瞬间,只听“噗嗤”一声响。
江山手中的灭道剑滑向了灰袍男子的手腕,江山的手腕一翻,灭道剑直接把灰袍男子的手筋给挑断了。
鲜血顿时就喷溅了出来。
灰袍男子大惊,他的身形往后暴退,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死死地盯着江山,脸上的神色变化莫定。
不只是他,在场的众人全都呆愣在了原地,满满的不敢相信。
要知道,这灰袍男子可是一个尊王之境的强悍存在,他居然被江山给挑断了手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江山的天赋妖孽,剑道高深莫测,可他的战斗天赋怎么也会如此的恐怖。
眼前的一幕,彻底打破了他们对江山的认知,让他们的心中凌然,再看江山的时候,眼中分明多了一丝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