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他怎么敢胡说。
“这个……”大长老喃喃的说了一句,便沉『吟』了起来。
这件事在大长老看来极为重要,林夏曲是林家的第一天骄,又是林立唯一的一个女儿,她是身份尊贵。他此来是为了江山而来,若是能与她联姻的话,对江家却是有着莫大的好处。
江恒站在大殿一侧,他看着如此模样的大长老,不觉得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在林家的时候,江山就拒绝了林夏曲,不止如此,江山还要林夏曲做他的侍从。
林夏曲此来江家,江山自然不会答应此事。
这事他在回江家的时候,可没敢跟大长老禀明,他若是说了此事,大长老等人定会被气的吐血三升。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长老这才吩咐道,“江恒,你跟江山说一下,让他去接林夏曲。”
“是。”江恒抱拳拱手道。
言罢,他便退出了大殿。
大长老继续吩咐道,“去通知江家其他人,准备迎接林夏曲,不得怠慢。”
在大长老看来,林夏曲是极为重要的一个角『色』,他的价值并不在林家老祖之下。
那林立就是一个老怪物,想要突破到圣主之境极为困难。而林夏曲却只有二万多岁而已,如此年纪,他就已经步入到了道祖之境,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江山若是能与之结成道侣,这对江家来说,好处多多。
就在江恒要走出大殿的时候,大长老忽然喊住了江恒,“江恒,你等一下,我且有话问你。”
江恒急忙停下来脚步,转过头来,“大长老,何事?”
“我且问你,你们在林家的时候,林家人是不是觉得江山的天赋奇高,改变了主意,想要让林夏曲与江山结百年之好啊。”大长老忍不住问道。
江恒听言,脸上的神『色』变得极为古怪了起来,“这个……”
“大长老,若那林夏曲真的要江山做他的夫君,我们江家要如何啊?”江恒略微沉『吟』了一下,不答反问道。
“肯定会玉成此事啊!”大长老不假思索的答道,“若是能令他们两个成婚,这对我江家可是有着莫大的好处啊。你去寻江山,跟他说,若是林夏曲有意与他成婚,直接答应下来就是了。”
“是。”江恒答应了一声,然后退出了大殿。
此刻的江恒,神『色』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江家的众弟子全都跑到了大门外,做好了迎接林夏曲的准备。
在他们的心里,林夏曲就是一个传奇,他能在如此年纪,就步入到了道祖之境,的确值得他们高看一眼。
不只是江家的少年子弟,就连江家的长老都出来了两位。
在人群中,有一个男子极为引人注目,这个男子穿着一身白衣,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剑眉朗目,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气度很是不凡。
这个人名叫江荒年,是三长老之子,在这之前,他一直都在闭关修炼。
林夏曲此来,却是把他也给惊动了。
江荒年出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引起林夏曲的注意,若是能与林夏曲缔结婚姻,对他却是极有助益。
他们这边全都翘首以盼,但江山却在那边缓缓而行。
江恒很是无奈的看着江山,开口说道,“江山,你能不能快点走啊,林夏曲来了若是见不到你,定会不高兴的。”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说道,“江家这么多人都在迎接他,我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音才落,一道充满了怒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江山,你给我闭嘴,你平常有多在张狂,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但今天可不行,你给我老实点!”
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荒年。
他才出关,并不知道江家的情况,更不知道,江山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江山了。
江荒年还以为在他眼前的江山还是之前的江山,这才对他大声呵斥了起来。
江山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劝你还是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那副模样,不过就是迎接一个同辈的林夏曲而已,你就这样一副奴才样,江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
听了江山的话,江荒年的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阴沉了下来,他释放出了威压来,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顿时就压向了江山。
“江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如此说话,你是不是找不自在。”江荒年一脸怒意的喝道。
对此,江山只是轻蔑的一笑而已。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开战,江家的一个子弟急忙说道,“荒年哥,林家大小姐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候若是起了争执,怕是不好看了,这事你先给这个小子记着,等过后再找他算账!”
听了那个弟子的话,江恒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极力忍住了心底里涌起的怒意,冷声道,“江山,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
江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禁在心中暗道,“怎么就这么多不开眼的呢,这样的货『色』居然还真把自己的当成一盘菜了。”
江荒年不说话了,江山也懒得理他,他们两个都不言语了,众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江荒年不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但江家的这些弟子可是清楚的很,这江山居然能把五长老给废去了修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们两个若是打起来,还真就不好收场了。
很快的,众人就把目光转向了大门之外,有人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真是够奇怪的了,林夏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我江家。”
“是啊,她可是九幽冥界百名天才中排名第二的高手,这事还真是够奇怪的了。”
“我听人说,他来是为了江山。”
……
就在这个时候,虚空忽然波动了起来。
“来了!”
有人大声叫道。
听了这个人的话,江家众人纷纷看向了虚空。
虚空波动,一个金『色』的战车出现在了虚空中,在战车上站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着一身紫衣,群裾飞扬,远远看去,就如一只紫『色』的蝴蝶一般。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