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深深的注视黄灿,她能感觉到,这两个人很强,应该就是网络上流传的修行者,否则不会一个照面,就打败了那几个人。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
“我要你惩罚他们!”
说完这句话,她浑身气势猛地一衰,好像心中的一个枷锁被打开了一般。
黄灿道:“不错,不错,你现在可以走了,以后我保证你不会再见到他们。”
随后,女生快步走出小巷。
看着她的背影,齐三道:“这姑娘以后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变化。”
黄灿摊了摊手:“这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你去联系别人,尽快在石里县城找到一个地下室,要场地开阔,隔音又好的。”
“好的。”
齐三掏出手机,由于这些年在网络和现实的闯荡,他结交到各路人士,只有给的起价格,平常各种要求都能做到。
齐三拿出手机后,大概只过了十分钟左右,巷子那头走过了两位穿着黑西装的大块头男子,他们将晕过去的少年全部装进黑口袋中。
然后装在面包车里,开车大概十几里路,最后,在县城边沿的一处瓦房前面停下。
随后西装男从车上走下来,先打开小院子的大门,然后开门进入瓦房,移开堂屋的八仙桌,揭掉地板上的地毯,一个带着锁的小铁门出现在眼前,
随后两名西装男道:
“一个月内,这处房子归你们使用,五颗灵石碎片付一下。”
齐三直接将灵石碎片拿给他们,随后又从身上抽出几张票子,道:
“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好的,祝你们住的愉快!”西装男人收了小费,语气愈发恭谨。
“嗯,你们可以离开了。”
看着西装男子的车开走,黄灿环视一番屋内,看到墙角摆着一桶油,高兴道:
“不错啊,还有油呢,这次倒是可以排上用场。”
齐三嘴角抽了一抽,他自诩足够心狠手辣,可是和黄灿一比,他觉得还是不够。
黄灿的残忍程度,大概可以跟石磨组织中那几个喜欢做面具的人对比。
黄灿用他们给的钥匙,将地上的铁门打开,入目的是一个深邃黑暗的楼梯,他打开手机手电筒,道:“外面的门关好的了吧?”
“已经反锁了。”
那好,咱们下去看看。”说完后,黄灿率先进入地下楼梯,齐三紧跟其后。
他们沿着楼梯往下走了三四米,视线豁然开朗,黄灿眼睛精准的望到墙上的开关。
随着“咔嚓”一声,灯被打亮,整个地下室的布局跃然眼中,地下室很空,没有意料之中的脏乱,反而很干净,地面上铺着水泥地。
仅有的桌子上,还摆了两盆绿植,而那绿植竟然没有枯萎。
没有其他难闻的气息,墙角还有看着像是空气净化器一样的装置。
齐三顺势从背包中找出一些机器,开始测试房间中有没有窃听器。
“不错,五颗灵石碎片租的这里,的确很值。”黄灿赞道。
“只有这种环境,才适合我做正事。”
齐三道:“那当然,这个人是专门做这方面的东西,其他不少城市,都有建立这种地下室。”
“哦,原来是这样。”黄灿道了一声,说:
“我们去把外面那学生给搬进来,我先练练手。”
齐三道:“我来吧,你把这个地下室准备一下。”
他说完后,顺着楼梯走上去,然后把那一个个的装着人的袋子丢下来。
“他们应该快醒了。”齐三道,之前他下手并不是很重,过了一段时间,估计这些人也快醒了。
“这个给你。”齐三将他们购买的渔网丢了过来。
“我就不在这里面呆了,我去上面歇一会儿,你慢慢伺候他们。”
齐三道,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些令人不适,他怕自己看了,会影响食欲,毕竟他可没有黄灿那么变态的心。
“嗯,你去吧。”
“我顺便还能给你把一下风。”
黄灿不在意道:“这小县城想来是没什么危险的,毕竟不是宁江那种大城市。”
七三离开地下室,将地板上的门给关上,防止声音传出来。
地下室中,黄灿将几个少年绑在那边专用的刑架子上。
此时几个少年已经醒了,他们看到自己的处境之后,心中生出了恐惧,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质问道:
“你想干什么?”
“你这么做不会有好下场的。”
其中有个男生更是嚣张无比,他威胁道:“你特么今天弄不死我,我杀你全家。”
“对,我杀你全家,一个不留!我要让你痛苦死去。”另一个男生跟着叫嚣。
黄灿“噌”的一声亮出一把匕首,那匕首薄的好似一张纸,是他根据付去戏的扇子,花了几块灵石订制出来的的,比手术刀还要锋利。
他黑眼圈在地下室中,显地无比的阴暗:
“你们知道什么人最蠢吗?就是像你们这样的人。”
他将手中给的渔网张开,对着一个少年当头盖下,然后一拉渔网,顿时渔网收紧,将那男生的皮肤勒的紧紧的,渔网空格中露出一块一块肉。
随后黄灿亮出刀子,冷笑道:“你们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我今天把你一刀一刀给活刮了。”
那几个男生哪里看到过这种阵势,顿时吓得面色无比惨白,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走下去,他们未来一定是坏人,甚至手段比现在的黄灿还狠,不过如今这个年纪还是欠了点火候。
“别着急,咱们慢慢玩,一个一个来。”说着,黄灿提着刀走向那被捆住的男生。
几个男生的目光绝望如死灰。
堂屋中。
齐三正坐在椅子上,听着地下室中传来的凄厉惨叫,他心中无悲无喜,他和黄灿就是这样,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惹到他们,就应该付出代价。
尤其是那些实力弱小的敌人,他不会给对方任何成长的机会。
而这几个男生,凭借他们今天对那女孩做的事情,就能猜出来,他们不是一次两次干这种事,却没有受到惩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却依然逍遥天外。
齐三觉得他们罪该万死。
至于受到这种惩罚,虽然严重了点,不过齐三没放在眼中。
杀人者,人恒杀之。
至于死之前受到怎样的折磨?
那是他们活该,齐三他虽然坏,但是自问,还是有些原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