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老妹!”
林琅有些无语,三年不见,这家伙,似乎越发的『骚』气了。
“额,男的?草!”管震低骂了一声,刚要挂掉通话,可是忽然,他的脸『色』一震!
“你是琅哥?”管震的声音,有些轻颤,试探着问道。
“是我,小震,我回来了!”林琅轻笑道,心里也极为感触。
三年了,这个当初一起挨揍的兄弟,仍然还记得自己。
当年在学校,他和管震两个人,就是受气包,经常被人欺负,也不知道这个兄弟,现在混的怎么样了。
“你个混蛋,这几年跑哪里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老子还以为你没了!快说,在哪,我去找你!”管震见真是林琅,当即激动的咆哮着。
林琅笑道:“我在云城人民医院门口等你。”
“额,医院门口?你这刚回来,就被人给揍到医院了?不怕,以后有兄弟罩着你!你等着我啊,我马上就来!”
管震快速的说着,就挂了电话。
他掀开床上的薄被子,『露』出一条雪白的身子,还在熟睡着。
“哎,醒醒,老子要出门了,你也该走了!”管震推了推身边的女人。
“不嘛,人家还没睡好呢!你让人家再睡睡。”女孩子趴在床上,头也不抬的,娇柔的腻声道,好像真是困得醒不来一样。
管震翻了翻白眼,道:“睡吧睡吧,最好睡到晚上都别走,等老子回来再送你一炮。”
说完,他就快速翻出一套衣服,出门离去。
半个小时后,一辆白『色』的奥迪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林琅眯眼一笑,透过车窗,他已经看到了管震。
管震停好车,哈哈大笑着下了车,他一米七的身高,比林琅矮了半个脑袋。
兄弟二人一见,啥也先不说,直接来了一个熊抱!
林琅发现,管震壮实了很多,熊抱之间,他的两条手臂,也很力量感。
“琅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你可知道,兄弟想死你了!”熊抱松开后,管震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林琅笑道:“我也想念兄弟你啊!”
“琅哥,当年你失踪的事情,是不是和黄子呈那『逼』有关系?我去找过他,可是那『逼』不承认,还叫人把我一顿胖揍,住了两个月的院。”
管震恶狠狠的说道,“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社会,想要活的好,就他吗的需要拳头硬。”
“我看你现在的拳头,应该挺硬的,这脖子上的大粗金链子,像个土豪啊!”林琅揶揄笑道。
“嘿,老板送的。那车,也是老板的,给我开着而已。”管震指了指白『色』奥迪车,嘿笑道:“我现在,就给老板管理一个酒吧的场子。”
“琅哥,你既然回来了,那就跟着兄弟一起干吧!我老板人很不错的,只要咱们讲义气,她绝对不会亏待咱们!”
“这些事,以后再说。今天找你,就是想要见见你,和你喝上一杯。”林琅笑道。
“嘿嘿,成!我知道一家猪肘子做得不错,我记得你当年,最喜欢吃肘子了!”管震咧嘴笑着,拉着林琅上了车。
兄弟二人,在一家酒楼内,畅饮相谈,管震也将这三年的经历,都告诉了林琅。
自从当年被黄子呈的人暴揍后,管震也没有再去学校了,而是痛下决心,拜了一个师父,学了两年的武艺。
一年前,他开始跟随着老板殷月香,被看重后,就开始接管殷月香旗下,其中一间酒吧的管理权。
“琅哥,兄弟虽然才冒头,但现在在云城,好歹也有些地位了,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怕黄子呈那『逼』了。”
“还有,我听说了,这『逼』就要和白洛熙那贱人订婚了,这一对狗男女,麻痹的,看到他们,我都恶心的想吐!”
酒后微醺,管震摇晃着脑袋,骂咧咧的说道。
林琅眼眸微眯,轻笑道:“是啊,想想曾今,真是让人想吐。”
“他们订婚那天,咱们去凑凑热闹吧!”
“额,他们订婚,咱们去凑什么热闹?我送他们几坨屎还差不多!”管震哼声道。
林琅淡笑道:“难道你忘了当年黄子呈揍你的仇了?你说,要是在他的订婚宴上,咱们去报仇,这家伙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本来,林琅没打算带着管震一起去闹事的,毕竟他现在有着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一旦惹上黄子呈,必定会影响到他现在的工作。
但是,从管震口中得知,在他离开后,黄子呈居然叫人把管震打进医院住了两个月,这个仇,他必须带着管震过去,亲手去报!
自己的仇人,不能自己去拳拳到肉的报复,始终不够解恨!
“当然没忘!好,咱们就这么约定了!到时候,一起去大闹他们的订婚宴,让这对狗男女,颜面扫地!黄家有势力又怎么样,丢了脸, 嘿,一样活的丑!”管震眼眸里,凶气毕『露』,现在也是一个不怕事的主了。
因为管震晚上还要上班,所以林琅没让他喝太多,兄弟叙话差不多后,就帮他叫了一个代驾,开车离去了。
他自己则是回到医院,看了看姑姑和苏月。
自从昨晚被教训了后,苏昌利似乎真是洗心革面了,也一直在陪着她们母女。
林琅眼见没自己什么事情后,就到了天台上,盘膝而坐,闭目修炼。
他刚修炼没多久,一个穿着病号服,神情憔悴的女孩子,抽泣着走上天台来。
林琅瞥了一眼,女孩子眼眸无神,似乎没看见他一般,直直的朝着天台边缘走去。
看样子,是要跳楼,寻短见了。
“为什么想死?”林琅淡淡的问道。
女孩子脚步一顿,看了一眼林琅后,没有回他的话,继续朝着天台边缘走去。
“死,其实很容易。但生,却不容易。”
“任何想去『自杀』的人,都是因为缺乏勇气,逃避现实。”
“我在地狱里待过几天,知道那里是怎么对待那些『自杀』的灵魂的。”
林琅看着女孩子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虽然,他并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可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正是青春最美的时候,却要在他的面前跳楼,他也不忍看到。
“你在地狱里待过?”女孩子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敢相信的扭头来,看向林琅。
“那你说说,地狱里,都是怎么对待那些『自杀』的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