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志航虽然明白了白辉的心思却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因为他的家人尚且在左相府的人手里。就算成了一颗弃子,他也只有咬牙认了。
“左相说的是……或许真是我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这样一来卢志航对水儿的指控自然就不作数了,凰歌心中已将卢志航和白辉之间的龌龊猜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见此情形已然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落井下石之事不是她不会做,只是堂上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何须她出手。
“左相大人找来的人可真有意思,来回翻脸只在瞬间,可当应民司是什么地方?”武安侯便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开口质问的,这架势不由得让白辉心中一沉,太妃可是答应过要帮他的,如今怎么旁听的武安侯却处处与他为难?
“武安侯说的对,这卢志航分明就是未将应民司放在眼里,该罚。”武安侯话音刚落南乡候也跟着点头道,如此一来裴泽当即下令将卢志航拖出去打了五十板子。
这样一来卢志航虽然受了重惩可也离了公堂,凰歌不由得多看了那顺势推舟的南乡候一眼。
似是察觉到了凰歌的眼神,南乡候也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并且朝着她『露』出了一抹善意的微笑。如此一来,凰歌越发的看不懂这位南乡候了。
公堂上眼下虽然没了卢志航,但沐儿和小青子却依旧在,只是他们所说和水儿所言却是大相径庭,裴泽不由得开始了新一轮的询问。
“水儿姑娘,小青子说他与你已定了情,并且还用了红豆和椒香做信物,此事当真?”
“大人明鉴,奴婢与小青子并无深交,至于红豆和椒香做信物之说更是胡话,我自小一碰这两样东西便会浑身起红疹,还曾差点丢了『性』命,岂会如此不知死活的再去碰这两样东西。”水儿闻言顿时语气认真的否认道,纵然以往她和小青子有过一些深交,今日也在他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全部断了。
“水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难道我们的那些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小青子一见水儿否认的这般干脆,心中一急不由得慌『乱』喊道。
“小青子,你我也算有过共事之交,为何你却要这般往我身上泼脏水?”小青子话音刚落水儿便反声质问道,而且话音之中还染着一丝哭腔。
水儿本来身子就弱,这一哭更是耗损精神,娇弱的身体立刻支撑不住俯靠在了太师椅一侧。
“好端端的一个清白姑娘家就被你们这般给肆意泼脏水,今日你们最好将这脏水给落实了,否则我必将这个满口胡话的混账东西给阉了,免得他去祸害其它姑娘。”站在水儿旁边的阿寻见状连忙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予安抚,同时抬眸红着眼睛瞪着小青子恨恨的说道。
古往今来喜看热闹的人都更愿意去同意弱者,如今水儿和阿寻这番反应落在众人眼中,自然而然的就让他们更为相信了水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