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白辉见凰歌听见小青子的一番回答后便沉默不语了,好半晌都未有开口的意思,眼中当即掠过一抹得意之『色』。
如今他可是人证齐全,凰歌就算再狡辩也没用。
“左相且慢,老夫尚有几个疑问。”就在白辉等着凰歌回答的时候,武安侯曹光忽然开口了。
“武安侯有什么疑问但问无妨。”裴泽见武安侯开口了,也不管白辉的反应如何,立刻朝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武安侯见状立刻向卢志航开口问道。
“卢掌柜,你初次见她的丫鬟是什么时候?”
卢志航显然没有想到武安侯竟然会问起这个,不由的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白辉。
“卢掌柜看左相做什么?难不成还得左相提醒你不成?”凰歌见此不由得故作诧异道,白辉闻言顿时便沉了脸『色』,心中更是将卢志航骂了不知道多少遍蠢货。
卢志航见白辉脸『色』不太对当即将目光收了回去,同时迅速报了一个时间出来。
“三年前……”
武安侯闻言并未细究,转而又向凰歌问道。
“白芷,刚刚沐儿说你经常不懂事惹得左相动怒故而被用家法,你可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受罚的?”
“自从我记事以来左相便对我多有责罚,家法伺候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若真要说个具体时间,那至少应该是七八年前。”凰歌不知武安侯问这个做什么,但对其还是极为敬重,答话的语气也颇为恭敬。
“那便奇怪了,卢掌柜说水儿开始拿东西去他那里变卖乃是三年前,而她偷盗这些东西的缘故乃是为了换钱给你治病。可你受家法之责已有七八年,那前面四年若没有钱给你治病,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武安侯闻言这才道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惑』,那卢掌柜和沐儿所说的前因后果分明就与凰歌和水儿的实际情况有些差入。
“些许是以往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可以变卖,但靠着变卖东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最后便被『逼』着去偷盗府中的东西了。”南乡候苏南稍作思量旋即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这番猜测确实是有可能,但令人信服的可能『性』却不太大。
七八年前水儿和凰歌也都才四五岁,那个年纪还是幼小孩童,哪里会懂得去变卖东西。
“南乡候并未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说若是两人乃是幼小孩童的时候都能靠着自己活下来,为何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却须得去做偷盗之事呢?”武安侯见南乡候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即摇头解释道。
这话一出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好奇,南乡候也被武安侯这个问题给问住了,皱眉思量了半晌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将目光投向了凰歌。
“白芷,你可想清楚了再说,我何曾在你还是幼童时期的时候便对你动用过家法?”白辉见不少人都在等待凰歌给一个答案,忍不住冷声提醒道。
“左相确实未有在我还是一个幼童的时候便对我动用家法,可并不代表没有其它人不对我动用家法。”凰歌冷目对上白辉『逼』视的眼神,毫不客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