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也知错了,以后一定不再为难白芷,求您绕了妾身吧。”此刻慌『乱』的不仅是白辉,旁边的丁氏也彻底怕了,跪在地上一边朝着蓝珏磕着头一边声泪俱下的哀求道。
“你们也不用怕,本王素来恩怨分明,以往十余年你们怎么对白芷的本王不管,不过白芷成为本王越王妃之后所受的伤,你们须得加倍还回来。”蓝珏斜睨了台阶上的白辉和丁氏一眼,旋即微扬右手,身后的墨染立刻会意,迅速命人抬来了两张长凳摆在左相府的大门口。
“你们家小姐那一日受了多少鞭?”
“一百……”
“嗯~那就一人两百鞭吧!”
蓝珏和水儿之间的一问一答让白辉和丁氏绝望的瘫倒在地,任由墨染带人一左一右的将他们带了下来按在长凳上。
蓝珏对这种暴力的场面素来不感兴趣,将外衣脱下披在凰歌身上后顺手牵着他往自己的马车而去。
“对了,鞭子记得浸过盐水……”临进车厢的前一刻蓝珏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转过头来看着墨染含笑说道。
这一番话落在已经进了车厢的凰歌耳中不由得在心底为白辉和丁氏默默点了一根蜡烛,被蓝诀这种玩法估计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了。
在白辉和丁氏的一片哀嚎声中蓝珏带着凰歌乘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众吃瓜群众。
凰歌外衣如今已被撕裂,虽然披着蓝珏的衣裳不会被人看见颈肩处『露』出的肌肤,可这个样子已然不能去参加宫宴了。
不过转念一想依照蓝珏的地位,在进宫前让人临时弄套衣服来倒也不是难事。不过这马车前前后后就这般大,且还没有可以遮拦的地方,难道自己要在蓝珏面前换衣服?
一想到那个画面凰歌内心就一阵瑟瑟发抖,虽然白芷这副豆芽菜般的小身板确实没什么看头,但万一蓝珏背地里其实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她这颗豆芽菜也难逃一劫了。
“未来的小王妃,不知本王刚刚的表现可否达到了你预期的结果?”
就在凰歌脑补不断的时候蓝珏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凰歌骤然回神抬眸看去,刚好对上蓝珏那饶有兴致的眼神。
“白芷不懂王爷在说什么?”饶是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有可能已经被蓝珏看穿,凰歌却将装傻充愣的原则贯彻的十分彻底,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颇为无辜的说道。
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见凰歌不承认蓝珏也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是轻笑着在心底评价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凰歌今日出来的时候外面穿的那件衣裳蓝珏却认得那是出自白悠的绣品。
白悠的绣品不仅绣艺出众,布料之间的针线衔接更是出众。若非用上内力或者力量奇大者极难撕裂。而凰歌只是轻轻一摔就让衣裳分裂成两截,只能是她私底下动了手脚。
而后她肩头的伤疤『露』出来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她是下意识的第一时间想为白辉和丁氏开脱,可实际上却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