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伊眨巴了眨眼,道:“希望不会只有你一个吧。”
“当然不是!”
“从外形上来说,只有你们两个才是一线明星中的一线明星,谁也不能替代,这是一场以颜值取胜的对决!但是,因为之前的经历,所有人都认为,我们应该各走各的路,但是,我只知道,请各位,不要乱动!”
妆造老师本来就是一个爱美的人,看到这一对恩爱的情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现在,他总算是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沈唯伊抿嘴一笑,“真是太萌了,但是,我们还没到公开关系的时机,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那是那是!”妆造老师兴奋的说道,“祝大家好运!我会为你祈祷的!”
沈唯伊与苏砚洲的首次联手。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种“社会主义”的感觉,但又觉得两人的感情并不融洽,也就忍住了。
是时候维护自己的 cp了!
沈唯伊走了出来,妆造老师站在她的身边,天哪,她的眼眶都湿润了。
华庭宴会上,沈唯伊缓步从螺旋阶梯上走了下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他英俊中带着几分温和,他对着沈唯伊伸出了一只手。
“祝我的小公举,祝你生日愉快。”木景眼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哥哥……”沈唯伊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嗯。”陈曌应了一声。他带着她走向台中间,在一片热情的掌声里,沈唯伊望着台上的爹娘,眼中渐渐有了暖意,慢慢地凑了过来。
“爹,娘。”木景伸出手,对着木衡、周清雨说道。
“爹,娘。”沈唯伊也喊道。
她终于感动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两人拉着沈唯伊来到台中,木中行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各位,很荣幸能有这样的机会见到你们。”
“唯伊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是我们最大的遗憾,这次的寿宴,是为了我们最疼爱的女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又有了一个疼爱她的机会,如果她能活下来,我们一定会好好疼爱她,让她活下去。”
说着,他的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苏砚洲。
这就是最后一段,没有多余的多余,从头到尾都在关心着邢燃
周围的女生们都很嫉妒,这就是家长对自己的孩子的疼爱,不,应该说是溺爱。
当大家闺秀们争宠的时候,她却轻松的得到了全部的宠爱。
或许,在这一刻,他是最开心的人。
她周围都是爱情,所以她的思想很单纯,就像是一个孩子。
木衡正在和客人们喝酒,本来沈唯伊是要来的,但周清雨特别关心她,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沈唯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周清雨呵呵一笑,摸了摸她的屁|股,“你和你的朋友们玩去,其他的事情,就让爸妈来处理好了。
第377章一整列的前任
沈唯伊对这种情况并不熟悉,接到母亲的命令之后,立刻就想要逃走。
木景看了她一眼,凑到她身边,慢条斯理地说:“真是个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爱给我敬酒,也不想和你客套,就告诉我爸妈,你现在不能喝,要好好养伤。”
沈唯伊竖起拇指,道:“老哥,你太客气了。”
“小家伙,我可以给你一个还我人情的机会。”
“你要做什么?”沈唯伊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印象很差,这家伙就是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没什么,就是借用一下顾汐而已。”他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手心里却已经开始冒汗了,他不怕沈唯伊拒绝,只是担心事情会变得糟糕。
“顾汐啊。”沈唯伊微微一怔,目光四处扫视,“我们连人都没有看到。
。”
“不用了,她在更衣室里。”“女孩子打扮起来就是不方便。”
就在这时,一旁的红天鹅绒窗帘后,一个可爱的身影从里面探出头来,正是顾汐,她穿着一身白色和粉红色的长裙,好似一位优雅的芭蕾舞演员,褪去了之前的高冷,多了一丝呆萌。
一头漂亮的……呆毛天鹅。
“化了妆,你比以前更美了。”
沈唯伊一头黑线,“大哥,你不是说女孩子打扮起来很麻烦么。”
“确实很难。”木景扬了扬眉头,“不过漂亮就好。”
“我漂亮不漂亮?”沈唯伊一副等着表扬的样子,木景书这才看了她一眼:“你?”
“丑。”陈曌吐出两个字。
“……”沈唯伊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宁小洛怎么办?”
“美。”叶伏天吐出两个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沈唯伊忍不住问道:“大哥,您是谁?”
不等木景开口,顾汐便急匆匆的走了回来,双手捂住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满脸羞红,“唯伊!真是太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顾汐赶忙将自己的手移到了一旁,将自己的胸口暴露在了沈唯伊的面前。
那声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木景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喉咙一窒,不自在的移开眼。
“还行吧。”豪放的沈唯伊倒也能理解,不明所以,道:“我哥刚刚还在说你很漂亮。”
“啊?”顾汐一脸懵逼的看着那棵木景,死死的瞪着他。
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再看向她那张茫然无助的小脸,再看向她的手。
“穿好你的衣服!”木景书皱了皱眉,脱下西装披在了顾汐的身上,一脸的尴尬,可可爱爱。
她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拽住顾汐的手臂,“随我来!”
“什么?你这是要将我点燃吗?”顾汐根本来不及开口求助,便被沈唯伊强行拉了下去。
沈唯伊也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砚洲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酒,在沈唯伊脸上轻轻一撞,“你在想些什么?”
沈唯伊这才意识到有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轻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警惕性比以前低了很多,连自己都被他给吓坏了,但是他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处于这种状态呢?
这种安全感,让他在战斗中,变得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