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虚自打认出金蛇是一个妖族,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让自己呆在张宝玉身边,但张宝玉是被仙器认主的人族。
这么重要的人物,他又怎么敢离开。
金蛇话音一落,当即也是在张宝玉背上低声道:“在紫山之中被困了几千年,天知道家中是不是还有人,小哥能否让老夫在多呆几天,等打听到了家中消息,在雇人送老夫离开!”
“前辈尽管放心,我既然将前辈从紫山当中背出来,又怎么会不管不顾,若是打听到前辈家中消息,晚辈亲自送前辈回家!”
还没走几步,听到张宝玉回来的消息,张五爷也是快步跑了出来。
老脸之上,更是一脸的激动。
他可是知道,张宝玉这次去的地方是紫山,现在既然可以安全回来,自然是拿到了紫山当中的宝物。
其它东西他倒是不在意,但源天书可是他张家祖传的。
就算只是看一遍,也可以解答自己无数的疑问。
更何况他已经认张宝玉为主,这种东西,想来张宝玉这个当主人的,绝不会让自己连看都不让看一眼。
一过来,先是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张五见过主人。”
看到张宝玉身上居然背着一个如同干尸一样的老人,张五爷并没有提起源天书的事,反而是将张宝玉向家中让去。
虽然修为不高,但张五爷依然可以分遍出张宝玉背上的老人必然是一个修炼者。
毕竟对方虽然身体如同干尸一样,但一双眼睛却如一个深潭一样,仅仅是一眼看来,就让张五爷有一种要永远『迷』失其中的恐惧。
若不是这个老头自己移开了眼睛,只要在看一会,张五爷都感觉自己绝对会『迷』失其中,永远无法醒来。
这样恐怕的高手,加上干尸一样的身体,显然是张宝玉这次从紫山之中救出来的。
又这样的人物在身边,张五爷又怎么敢提起源天书的事。
回到屋中,先将姜太虚安置下来,张宝玉才轻松的伸了一个懒腰,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虽然张宝玉也知道,姜太虚想要恢复,就必须要回到姜家。
只有姜家才可以为他提供可以恢复身体的各种天材地宝。
但张宝玉可是记的非常清楚,姜太虚一看到叶凡,就将斗战圣法传给了叶凡。
自己现在不但给了他一丝仙气,还将他从紫山之中救了出来,虽然知道以姜太虚的为人,将来肯定会报答自己。
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都可以先放下,自己眼下最想要学习的就是斗战圣法。
所以虽然知道如果要救姜太虚,最好是将他送回圣城姜家,但既然姜太虚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不提,张宝玉自然是假装不知道有一个姜家,而是将姜太虚放在了这个小寨子中。
还没走出几步,听就身后姜太虚道:“小哥等一等!”
“前辈还有事?”听到身后姜太虚的声音,张宝玉也是心中一喜,转过身来,口中却是不明白的问道。
看着一脸疑问的张宝玉,姜太虚也是暗暗叹息一声,斗战圣法强大无比,但也需要强大的修为才能发挥出威力。
以张宝玉现在的境界,他其实并不想一开始就教斗战圣法,而是想要慢慢为张宝玉打下基础。
但一个妖族快要成仙的女妖守在这个年轻人身边,甚至他无数次在这个女妖眼中,都可以看到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恶意。
这样的情况下,让姜太虚都有一种担心,自己如果不能尽快将斗战圣法传出去。
对方实力比自己高太多,现在又对自己有恶意,要是自己不尽快想办法将这门功法传下去,恐怕这门天下间最强的功法,就要在人族之中失传了。
而且这个人族年轻人救了自己的命,将自己从紫山之中带了出来,如果自己不能给他合适的谢礼,在他心中,恐怕人族修士的地位就会远远不如妖族修士。
毕竟妖族可是有一个都快要成仙的女妖,成天呆在他的身边给他当侍女。
当下也是直接开口道:“我有一门斗战之法,是天下间最强的斗战之法,你既然没有学过斗战法门,又是人族,今天我就将这门功法传给你!”
说一说完,一段非常简短的口诀,就传到了张宝玉的心中,口诀艰涩与深奥无比,却又与道经一样,明显带着这个世界的功法习惯。
口诀传完,又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虽然张宝玉没有学过斗战圣法,但一看这个姿势,就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这是一个起手式。
张宝玉可是知道,姜太虚口中非常厉害的斗战之法是什么,哪可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一门功法,九秘之一。
自来到这个世界,学会了这个世界的修炼功法之后,张宝玉就一直感觉,如今的他在这个世界中,严重缺少攻伐手段。
与红象族长一战,更是让张宝玉知道,这个世界的斗战之法,居然可以在战斗之中,带动全身的细胞,来提高自己的身体修为。
让张宝玉对这个世界的斗战之法,更是多了几分期待,现在有机会学到这个世界中最好的斗战之法,让张宝玉更是提起了全部的精神。
更是用出了自己元神的力量,仔细的看着姜太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并牢牢的记住。
而姜太虚摆出起手式之后,也是完全投入到了斗战圣法之中。
各种姿势接连不断的变幻着,如今的姜太虚,因为并不知道,自己在张宝玉身边这个女妖手中,还能坚持几天。
又知道张宝玉在以后,必然是人族的中流砥柱,刚好他的身体又被张宝玉用一丝仙气强化过。
所以也是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心神,力争将斗战圣法完美的传承下去。
所以也是连续摆出各种姿势,同时在摆出每一个姿势的同时,都有一段口诀传入张宝玉的心中。
尽管这些姿势并不快,甚至没有任何的神力波动,但是张宝玉却依然感觉到了恐怖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