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数日,大华世界这几年来如同凡人世界的灵界一样的天地灵气,开始慢慢的降低起来。
大华世界的所有修炼者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被陛下带到了其它世界的数百万修炼者的回归。
多了这些人,大华世界的天地灵气自然会降到这些人离开之前的浓度,除非陛下愿意再一次将这些人带到其它世界去修炼,要不然这种降低就是整个世界的必然。
而一个个道院弟子也在诸葛亮的带领下,顺着不同的路线,分散到天下各地去布置灵脉。
这一次带回来的灵脉极多,可以说是每一个道院弟子都有着极重的任务,但想到世界的天地灵气在自己手中不断的增加,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带着一种责任感,十分认真的行走在天下各地。
有诸葛亮这样一位道院之主,又是学过源天书的,每一个布置灵脉的地点自然是他精心计算过,也是大华世界中最适合布置灵脉的地点。
只是这一次道院所要布置的灵脉不光是张宝玉这一次带回来的所有一阶灵脉,还有上一次从蜀山世界中带回来的,因为张宝玉将所有的修炼者都带到了凡人世界,其中有着大量的道院弟子,蜀山世界中带回来的灵脉布置到天下各地的事情自然就拖了下来。
如今大华世界的修炼者重新回来,这些事情自然刻不容缓。
而诸葛亮则是在神京城中,开始研究如何为九九至尊大阵添加灵脉。
在大华世界刚刚建立的时候,大华世界灵脉极少,天地灵气更是低到可怜。
神京城周围的九九至尊大阵,可以说是造就了神京城大华世界中最好的修炼环境。
但随着现在大华世界中灵脉越来越多,神京城中所居住的,又是一些有实力的修炼者,更不用说张宝玉的御花园中,更是有一些吃天地灵气的大户存在,如果不是这些年来因为九九至尊大阵的存在,当年布设的九条灵脉如今已经变成了二阶灵脉,如今的神京城,与外界的天地灵气早以没有太大的区别。
保持神京城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对诸葛亮来说,就是维持大华世界的稳定,维护大华世界的人心,无论是看的多重要都不为过。
只是以神京城的地位,陛下没有开口之前,谁敢动神京城的灵脉。
更不用说诸葛亮还知道,这个九九至尊大阵是大华道院的第一任院长知秋一叶用自己的生命布成的。
随着这些年大华世界的发展和进阶,如今就算是自己,想要布一个这样的阵法,都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陛下安排的也不是让重新布设阵法,而是给九九至尊大阵中在添加一些灵脉,对诸葛亮来说,虽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但也没有难到无法完成。
不过数日间,依托九九至尊大阵,诸葛亮在九个阵眼的九座大山上,每一个山头上都放置了一条灵脉,却又共同拱卫着形成九九至尊大阵的主灵脉。
九百多条灵脉形成的九九至尊大阵一形成,原本就比外界高的神京城中,天地灵气顿时又高了许多。
而大华世界的各处灵脉上,一片片灵田也被一个个修士小心的放置了下去,各种从凡人世界中带回来的灵种,开始在灵田中被种植。
虽然大华世界的天地灵气依然还在降低,但在大华皇宫中的张宝玉,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大华世界中转化虚空能量的速度也是在不断的增加着。
虽然这种增加依然无法与大华世界中的修士所需要的天地灵气形成平衡,但做为世界之主,只要世界在成长就行了。
张宝玉自己也没打算借着如今大华世界天地灵气的虚高突破现有的境界,只要世界不会掉阶,其它的,等自己成仙之后,自然可以改变过来。
张宝玉还真不相信,做为大华世界的世界之主,成仙之后会对这个世界没有好处。
更不用说如今他的金丹之上,还有着凡人世界中的低级法则。
大华世界的镇界玉玺早以无数次向张宝玉传来渴望的情绪,如果不是张宝玉自己严加防范,恐怕镇界玉玺早就跑到张宝玉的紫府去了。
如今只要张宝玉愿意,大华世界的法则立即可以成长无数倍。
做为一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张宝玉还真不相信,数百条法则的成长,会对世界的成长没有促进。
现在的张宝玉之所以没有将法则刻印在大华世界,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等大华世界中所有的灵脉和灵田布好之后,天地灵气稳定下来,就算是天地法则得到了极大的成长,让大华世界也不至于现在就进阶的机会。
想到其它世界都是千方百计的想要进阶,毕竟世界的每一次进阶都会对在世界中生存的生灵有着极大的好处,自己这个大华的世界之主却要想办法不让大华世界进阶,张宝玉也是不禁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冲动。
但自己眼看就是渡劫成仙,只要渡过必然就是人仙之别,怎么可以将这么重要的一次一次突破用世界进阶的馈赠来渡过。
只要突破成仙之后,想来想要帮助这个世界轻松进阶也不会太难,毕竟一身仙器的张宝玉对于渡劫成仙还是有着极大的把握的,更不用说他除了修炼有元神功法,还兼修炼体,如果他都不能渡过天劫,张宝玉还真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谁可以渡劫成仙了。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渡劫成仙,成仙之后促成世界的进阶,又可以提升自己一阶,连进两阶的机会,张宝玉又怎么可能放弃。
大华的御花园中,张宝玉坐在一个摇椅上,手中端着一杯灵茶,面前摆放着一个小几,小几上摆放着几盘灵果。
面前一个个人影忙碌着,更是显的张宝玉格外的悠闲。
一个个女人一边忙碌一边斜眼瞪着张宝玉,显然是想要让张宝玉帮忙,但一边喝茶一边逗自己的女人,让张宝玉的心情格外的舒服,又怎么可能去下去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