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被打得有些懵,不可思议地看着主子。
二夫人将那信扔到了周嬷嬷脸上,周嬷嬷看完内容气得大骂起来:“这些没用的玩意,失败了为何昨天不说?”
“现在好了,银子也没了,欠条也没弄回来,这可怎么办啊?”二夫人想到这脑袋疼得厉害,但是不给银子,苏璎珞那贱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来回地踱着步子,她只能去看看手中的房契和地契。
还好都在,她拿出几张铺子的房契,心在滴血。
拿起来放下,放下拿起来。
最后她一咬牙,吩咐周嬷嬷去找那个人。
周嬷嬷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找到这两万两银子,她急急忙忙地出了这边院子,出了尚书府。
煤老板跟着周嬷嬷身后离开,到了巷子口没人的时候,它变成人的样子,戴上面具跟上去。等周嬷嬷走到罗家后面那条巷子,它从后面打晕,暂时扔到空间里。
做完这些它又去了一趟罗家,看看那位罗三爷在做什么?
罗三爷在家里养花养鸟养女人,这两天他是心情特别好,虽然后院女人不少。
可,能偷到尚书女人,那可是他骄傲的事情,更骄傲的是二夫人还给他生了那么个聪明的儿子。
后院这些没用的女人,除了一个小妾给他生了个女儿,其他女人一个蛋都没给他下。
自从知道有那个儿子,他可是非常宝贝,经常偷偷去看望,找些借口给孩子送东西。
那小子不仅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而且读书好,还很聪明。
“老爷,这两日看您那么高兴,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啊?”小妾献媚地朝老爷抛着媚眼。
罗三爷心里高兴是高兴,但是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只能找机会去认这个儿子,自然是不能告诉后院的女人。
“不能问的事情别问。”他冷冷地瞪了小妾一眼。
小妾害怕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大白天在屋子里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煤老板进来之后,想着要做些什么?
毕竟,二夫人派一个人过来没反应,肯定还会派第二个人过来,所以,它想着要让罗三爷没法出门,或者不在家。
对了!
有办法了。
煤老板回到空间,在空间里写了封信,穿成个乞丐样把信送给了罗家下人。
罗家下人把信送给罗三爷,罗三爷果然上钩了,带上两万两的银票鬼鬼祟祟地进了前往尚书府的巷子。
煤老板找到机会把人打晕拖到空间,尔后返回尚书府,等待二夫人下一步做什么。
二夫人等了半个时辰没见周嬷嬷回来,又派管家去了一趟罗家,结果听说罗三爷出了门,他赶紧回来禀告。
该死!
怎么这个时候出门了?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二夫人得到这个消息气愤不已,只能再次拿出那几张房契出了门。
煤老板继续跟着,这回他变成人样,用了人皮面具易容之后跟了上去。
二夫人在街上看了看,然后问了问价格,最后将滚滚布庄旁边那家店铺和后面一条街的一座院子出售。
煤老板化成商人跟二夫人讨价还价,二夫人急着卖出去,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可以马上拍板的人,最后一个铺面和一套宅子,刚好两万两卖了出去。
收了房契,煤老板就回去了。
苏璎珞听说事情办妥,心情极好地起床洗漱。
吃过早饭之后,一家人在前院的堂屋坐着说话,等着有人把银子送上门来。
不多时,美美满脸高兴地跑了进来:“小姐,二夫人带着管家过来了。”
“两个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夫人忍不住骂了一句。
“管他们是什么玩意,反正我们有银子收就行了。”苏璎珞觉得不用管那么多的事,反正周家和尚书府都会完蛋。
二夫人站在苏家门口,看着那个金字牌匾,恨得那是咬牙切齿。
“二夫人,还是快些吧,一会过路的人多了,苏璎珞肯定又得让您出丑。”管家提醒二夫人速战速决。
二夫人一咬牙敲响了苏家的大门,门里的下人看到是二夫人没好气地问道:“找谁?”
“狗东西,难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二夫人看着下人如此无礼。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需要认识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下人毫不客气地怂了一句。
“你!”二夫人生气地就要抬手打人,却被下人给踹了一脚,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扑通!
二夫人哪会想到苏家的下人居然那么不长眼睛,被这一脚踹得扭了腰。
房门后面,小翠捂着嘴怕自己笑出声。
陆平看到心里也觉得解气,不过,为了不影响小姐的计划,他让美美把人带进去,他则是藏到了旁边的房间里。
美美不急不慢地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狼狈的二夫人,故意调高了嗓门说道:“原来是二夫人上门还钱了啊,请进吧!”
二夫人气得牙痒痒,管家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二夫人还想发飙眼见路上又有了看热闹的人,快步进了苏家大门。
一路她什么话也没说,直奔前院堂屋。
“二夫人还真早啊!”苏璎珞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二夫人狠狠地瞪着苏璎珞,拿出两万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欠条呢?”
“利息呢?”苏璎珞问道。
二夫人心疼得又拿出几张银票拍在桌上。
苏璎珞检查了银票,确定没有问题,她收了银票,把欠条扔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确定欠条没问题,又恶狠狠地瞪了苏璎珞一眼,这才满脸愤怒地离开。
眼见二夫人离开,煤老板又出门了,找到打晕周嬷嬷的地方,把周嬷嬷扔在地上,又去了打晕罗三爷的地方。
罗三爷可是有钱人,它将罗三爷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走,连绸缎的外衣都扒了,才把人给扔出去。
可怜的罗三爷细皮嫩肉,没一会就被个女乞丐给看上了。
女乞丐很生猛,上去就开始扒罗三爷的底衫,这可把煤老板给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