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后面还怀了一个孩子,后来不知道为何在肚子里突然就没了,现在看来,多半也是二夫人的杰作。
想到这些,老夫人责怪自己没用,若是当初能够多管一些,或许那个孩子还能生下来。
“老夫人,这也不能怪你呢,那个时候您的身体那么差,哪管得上这些事情。与其说,你当初不够管事,不如说大夫人太弱,才没保住那个孩子。”陆嬷嬷宽慰着老夫人,担心老夫人多想。
苏璎珞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了这一声,她迈开大步走了进来。
“祖母!”她上前行了个礼。
“你都听到了?”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嗯!
苏璎珞点点头,宽慰地说道:“这件事不怪您,也不怪母亲。母亲没有娘家人支持,夫君又另寻新欢,当时您又生病,娘根本没有依靠,不然哪个母亲会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孩子叫情敌做娘。”
“小姐,是老奴不会安慰人,说错话。那些年大夫人的确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为何,那一年老老夫人都是病恹恹,后来送去外面养了一段时日才渐渐好转。”陆嬷嬷把当时的情况告诉大小姐。
苏璎珞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那是因为那个女人刚刚进门怕地位不保,才对祖母有所忌惮,以至于铤而走险对您下手。
这笔账璎珞记下了,那个贱妇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管你做什么,祖母都支持你,不过,你记住无论做什么,切勿心急,心急容易出错。”老夫人拉着了璎珞的手,这孙女有勇有谋,是个能成事的。
苏璎珞谨记下祖母的话,二夫人又在她这里添了一笔血债。
从祖母这边离开,她回到璎珞阁。
这都一天一夜煤老板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被二夫人发现抓了吧?
……
哈欠哈欠!
尚书府的煤老板连连打了几口喷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我去!
这是哪?
我是谁?
怎么被关起来了?
它努力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居然短片想不起来了。
屋子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它继续装睡地趴在那。
苏玉雅一脚踹开柴房的门,看到那黑不溜丢的煤老板,拿着一根棍子敲打着笼子。
“白露,你说这只死猫是烧死,还是打死好?”她看了旁边的丫头一眼。
白露是二夫人刚给她安排的丫头,这丫头心眼多,很得苏玉雅喜欢。
白露长着三角眼,脸大皮肤黑,跟苏玉雅站在一起,苏玉雅就成了大美人,这也是苏玉雅愿意把人留下来的原因,有了这样的绿叶,出门那些公子哥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白露果然没让小姐失望,一脸贱笑地说道:“先打断它的腿,再弄瞎它的眼睛,把身上的毛用火烫烫,扔到苏家门口。
这黑猫本来就晦气,若是死在苏家大门口,让他们晦气一辈子!”
毒啊!
这女人真是够毒的!
“老板,快来救我,这个毒妇要打断我的腿,弄瞎我的眼睛。”煤老板气得跟主人哭诉起来。
苏璎珞以为事情没什么大不了,还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直接回空间不就得了。”
“若是我突然消失,他们肯定会找道士来除妖,到时候会连累您啊!”煤老板早就想到这一招,如果是晚上醒来,它早就溜了。
苏璎珞觉得也是,这青天白日的,若是煤老板被苏玉雅他们盯上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等着,我想办法去救你。”她说完贴上隐身符,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两家相隔并不远,从这边后门离开,她用最快的方法来到尚书府的后门。
这地方她熟悉,找个偏僻的地方翻墙进去,很快找到煤老板被关押的地方。
进门看到这对恶心的主仆,真恨不得一人一刀直接解决了。
隐身符只有一个时辰的功效,她要先把煤老板给救出来,四周看看,最后把目标放在了对面的房间。
院子里就主仆两人,她直接放了一把火,为了让火势大点,还加了油。
很快,有下人发现了房间走水,便是大声喊了起来。
“走水,好好的哪里走水?”苏玉雅还在考虑怎么处置这只蠢猫,听到喊叫声出去看了一眼,发现就是对面的屋子,赶忙带着丫头过去看个究竟。
苏璎珞趁机进去打开了笼子,把煤老板弄到空间,她也急急忙忙离开院子。
离开这边院子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二夫人房间出来。
难道这贱妇还有奸夫?
我的那个乖乖,渣爹不在家,还把奸夫给弄到家里来了?
哎呦喂,头顶一片绿,也不知道渣爹知道之后心情如何?
可惜,这里没有相机,不然肯定拍照。
想着现在也没事,她便是跟着男人一路走。
男人并没有走前门,也没走后门,而是钻进了一座没人住的院子,进了里面的柴房,柴房里居然有个密道。
看来这偷人不止一两天,保不定苏玉雅他们几个都不是渣爹的种,或者说,至少其中有一个不是渣爹的种。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出现在院子里。
苏邵阳痛恨地看着那个消失的男人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浓浓的杀气。
可惜,苏璎珞跟着男人进了密道,所以没看到此刻的苏邵阳。
苏邵阳离开了那边院子,气呼呼地去找母亲。
二夫人刚刚得到滋补,此刻心情那是大好,虽然这个男人见不得人,可,有了这个男人她就不用再去变卖铺面,即便是没办法偷出来那张欠条,她也能把两万多年银子还上。
还没等她咧嘴高兴一会,大门被撞开,小儿子冲了进来。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莽莽撞撞的做什么?
她以为是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把衣服的扣子扣上起身走出里屋。
“娘,您想害死我吗?”苏邵阳真是被气坏了,若是他私生子的身份曝光,尚书府的一切都没有他的份了。
“你,你说什么,娘不懂。”二夫人嘴上这么说,心里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