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只不过是人发泄欲望的工具,就像强x犯,如果本身正气,那裤裆的玩意会自己钻吗?
波洛宁夫也不是迂腐的人,他前半生替国家而战,后半生就得为美金而战,至于麻烦?
海豹六队的尸体还被民兵挂在巴格达的城墙上!
在这三不管的地带就得比谁脑门硬,善良的人永远赚不了大钱。
“找几个难民把门口的血渍都给拖干净了,我可不想明天等客人来了,闻到的还是刺鼻的血腥味。”
高军的话音刚落,波洛宁夫就将这话头接了过来,摊开手一脸无奈,“这个交给我,只要给个罐头,大把的人愿意参加进来…”
高军神情一动,双手夹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转头看向波洛宁夫说,“伊万,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换一种模式,你觉得我们招聘本地平民给予他们一定的军事培训,然后再反过来为我们赚钱,怎么样?”
这个想法高军早就有了,如果所有雇员都用退役的士兵,那这对于zulong公司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而本地的平明就没那么多的将军,要知道在市面上军用的牛肉罐头能卖到三十美金,而一个成年男『性』的劳动力也不过一美金一天!
很多人会选择加入到各种奇奇怪怪的组织当中,因为他们想要抱团活下去。
许多安保公司都有这种先例,黑水强大的名声成为他的吸纳力,全世界想要参加的雇佣兵或是赚钱美金的流氓地痞、或是体验生活的富家子弟都愿意去他那里接受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
训练毕业后,公司会评估出当事人的战斗力,推荐不同的任务,然后再收取一定比例的费用!
这类人一般叫做:“borderlinemerary!”
边缘雇佣军!
他们不享受公司带来的任何保险福利,他们只是另一种自由佣兵的衍生,需要安保公司帮助的时候,只要支付比市场价低的价格就能获得同等的服务。
当然也有缺点,那就是…战损比高的惊人!
黑水公司曾经做过这样的的调查,三期一共1200多名在其公司培训后毕业的雇佣兵被派到各大战场,两年后,还活着的只有17.6%!
当然这个调查也许不准,但他也侧面说出了边缘雇佣军的死亡率之高。
高军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可能什么都派自己的雇员去做,有些打杂的完全能交给这帮人,自己只要躺着抽成就行。
波洛宁夫『摸』着下巴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可以试试看,不过我们需要训练教官,能让他们从战场上活下来。”
高军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彼得,最后绕过他,盯着亚伯,这个外号食尸鬼的以『色』列人!
“嗯?”亚伯感受到高军炙热的目光一怔,指着自己自己,“我?”
“你曾经服役于以『色』列13中队,我知道这只部队的外号叫吸血银蝠,我也相信你的战斗素养,你不需要将他们培养成特种兵,只要能让他们不该死的时候别死就行。”
尽最大可能度活过第一场战斗,他们就是老兵了!
亚伯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他想都不去想,连忙点头:“我愿意。”
“行,那你就是zulong公司第一人军事训练教官,待遇从第二档调到第三档,别让我失望。”高军勉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目光扫过路德和马里恩这两人明显失落,但也就一刹那,眼神回复了许多。
他也不介意给两人各盼头,笑着说,“放心,等以后公司做大了,需要你们的地方还很多。”
这下两人的脸上明显缓和了许多。
“放心吧,boss,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马里恩这人比较圆滑,嘴皮子也利索,拍着胸脯就打着保证,但高军只是很敷衍的夸了几句。
在这个社会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一张嘴!
带不来任何利益…却反而让人趋之若鹜。
所以高军从来不做什么保证,对于他来说,美金可不会骗人。
“争取在我去西班牙之前把人报名的人统计出来,等事情忙完了,我也稍微安心点。”高军烟瘾犯了,从抽屉中翻了根压在笔记本下早就有点发黄的香烟,也不嫌弃的掉在嘴上。
“行,我这就去准备。”波洛宁夫点了点头说。
“那行吧,去准备吧。”
高军挥手示意大家伙解散,突然叫住彼得,从抽屉中将一把枪丢了过来,“我找人帮忙兑了一把,正宗的苏联中央精密机械工程研究院研制的场子货。”
“pss微声手枪!”彼得惊喜的叫出声,很熟练的将弹夹卸下来,就在上头发现了细小的一串俄罗斯语,“Вonhы!!”
中文音译为:“战士!”
“嘿,伙计,难道你还以为我找到的是假货吗?”高军故作不满的说道,还挥着手表示自己的不满。
彼得耸了耸肩,很不客气的将手枪塞进枪套里,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就挥了下手,扭头就走。
“这个家伙…”高军很无奈的一笑。
……
巴格达萨德里亚市场周围的所有平民都听到个消息,那家zulong安保公司招收雇佣兵,要求身体强壮的成年男『性』,无不良嗜好,选中后经历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这期间每天将会给予十美金的补贴,以及一定数量的牛肉罐头。
这消息一出来,萨德里亚市场附近的所有成年男『性』都几乎闻讯而动。
十美金!
牛肉罐头!
这是无法拒绝的条件。
人群『乱』哄哄的站在zulong公司外的两百米的黄线外,有些许的男人惊恐的抱着怀中的孩子,满眼渴望的看着那高墙之内,他们知道,只要走进去,起码他们现在能活下来。
但那两挺nsv机枪像是张开着嘴,讥讽的嘲笑着:“伙计,小心我打爆你!”
这对武器的恐惧已经深深的刻入了他们的脑海和骨子当中。
一名满脸污渍,半支眼被发肿的小男孩从人群中颤颤巍巍的走出来,鲜血从额头上一直滑落到锁骨,定在里面『荡』不出来,叫上穿着的鞋子都开始『露』出脚趾头,疲惫且绝望的朝着zulong公司的门口走去,手里抱着个断了半只耳朵的兔子木偶,那猩红的眼镜中倒影着一股苍白。
疲惫的拖着瘸腿,绝望额拉着影子,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门口,所有人都下意思的屏住呼吸。
“能…能让我活下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