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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见到这上面的一块灵牌,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后就吓一跳,但见这上面写着一个熟悉人的人名!

“张健!”

张健!

刚开始看到这个人名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等我看多两眼之后,我发现并不是看错,那块木牌上确确实实写着张健的名字。

那就是说张健是这村子的,而且死了?

这个张健会不会是我玫瑰厂的那个?

一系列头疼的问题萦绕在自己的脑上,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头痛,假如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

我感觉有点不寒而栗,一开始就是局!

“好了,别想那么多,跟我先进这个房子。”

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太太拉着我已经走进了一间房,那是在祠堂里头最深入一个地方,这我从来没进来过,这刚刚一走进来,当时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在最里头的一个地方摆放的不是神位,而是一口棺材!

而且那并不是一口普通的棺材,似乎是黄铜所做的棺材,刚才上面横生的榜上的几根粗铁链,随着我们大踏步的走进房间,那几条铁链似乎有所感应,竟然发出叮叮叮的声响。

“好小子,听我说,我要在这里设下回光阵法,这个阵法能够带着咱们的魂魄到之前一个地方去,到时候你可能会看见一些人和一些事,不过,无论你看到什么,你都不能言语,甚至不能参加,否则的话就回不来了,清楚吗?”

我点头答应,随后就见那老太太突然间从自己的背后拿出一个布包来,我也不知道这老太太究竟要干什么,随后就见老太太从布包里头拿出几根白色蜡烛,她将白色蜡烛还照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央,这时候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那老太太急急忙忙的将那些蜡烛点燃。

白色的蜡烛,昏黄的烛光,在房间里头显得有些刺眼,我们两个人站在房间正中央老太太盯着那口棺材,这时候就见老太太念念有词,说来也奇怪,那口原本一动不动的棺材越发的有点怪怪的。

我总感觉这棺材里头像是有什么人,而且这个人是没有死的,随时都可能破棺而出,当然,只是我的想象。

真正关键的是老太太,老太太拉着我来到了那些蜡烛的中间,她这会而坐在那中间处,对着我很认真的说道:“记住了,等一下咱们是以魂魄的形态走的,有点像是之前你的魂魄被拉到黄泉,但是又有有所不同,咱们现在要去的地方还有见过的人都是以前发生过经历过的事情,所以咱们不能够干预其中的事情否则的话,轻则改变将来自己的状况,重了,可能会接受天谴!”

“这么严重的吗?”

“就是这么严重,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你准备好了,那就跟我走。”

我有点犹豫不决,可是这老太太看着那些蜡烛连忙道:“没工夫跟你闲聊了,咱们快走。”

还没等我反驳,老太太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当时间一蹲在地上,那老太太振振有词,我感觉天昏地暗,天旋地转。

然后等我有些轻飘飘的时候,我看着老太太,“你这是要干嘛?我还是决定不做的好,你不是说我自己的魂魄不稳吗?”

我正和着那老太太商量着,然而老太太却有点想不解释的意思,她指了指我身后!

我缓缓回头一看,这一打眼当时吓了一大跳,我竟然看到自己和那老太太还在原地上。

准确来说那就是自己的躯体。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时候魂魄已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那现在我们两个人就处于魂魄状态我知道自己估计又难以回去了,我自己也索性放弃。

那老太太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我只能够无奈的跟着她向前走,就见那老太太拉着我一步一步朝着向前走,不知不觉间我发觉自己的身子竟然身处于一个高山之上。

由于魂魄比较轻盈,估计这都是一瞬间到了这边来的,站在那个悬崖边,老太太盯着我:“好了,现在随我下去,等下要稳住自己的脚!”

听老太太这么说,我赶紧朝着悬崖边上看了一眼,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只见悬崖底下深不可测,里面还有阵阵如同雨后的烟雾,看得令人觉得有点恐惧,这要是大半夜的黑漆漆的,压根就看不见悬崖下所有的一切。

但这些都不是我该管的,现在我要管的就是老太太竟然拉着我想要往下去。

我内心有点纳闷心里在想该不会是这老太太也要害我吧。可是转念一想,只看着又不像。

我也算是安心了,和那老太太继续向前走,老太太走着走着要将我拉下了悬崖,我只觉得一阵狂风大作,自己那轻飘飘的身子就像是被刮了起来,不过越变越轻盈之后,却越觉得自己离着地面越来越近,自己也不知道会磕碰成什么鬼样子!

这都在那悬崖边沿了,可好像没死,突然间那老婆婆就像是不要命,发了疯一样,竟然直接纵身往下跳了去,这一跳之下,我紧随其后一跳而下。

这一跳下去,刚开始以为自己这下子肯定又要被摔断了,可是没想到自己往下走的时候,发觉这里头有一股风,像是鼓吹着自己的脚一样。

我知道这应该就是她刚刚所说的稳住那双脚的意思,这特殊情况已经让我碰上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环境状况,远远的传来一两下唢呐的声音。

这边像谁发生了什么事,老太太要和我继续在原地呆着,她拉着我,不让我走动。

我这会而也只好站着,也不想去哪里了,我等待着老太太带着我离开,然而老太太依旧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她似乎正是等待着这个唢呐来的队伍。

我也只好无奈的跟着看,正看着热闹时,我陡然之间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眼前的唢呐声还有一切的情形就好像那天晚上所发生过的一样。

我正无奈地看着,突然间帘子吹动,一张熟悉的脸正在那轿子里头。

是何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