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下,自己偷偷望着门里瞧,猛然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看你,你会是啥感觉?
我是恐惧,倒退了两三步,好不容易定住神,我才站在原地上等着那门里出人……
然而好久都没人出来,我觉得奇怪,这照理来说也该出来了。
不对,难不成自己刚刚看到的是……
我为了确认这点,又小心翼翼来到大门前。
没错,我没想错,那是个纸人……
纸人的眼睛……
怎么就弄个纸人在门前?
我小心翼翼推开门,门内果然摆着纸人,只不过纸人似乎不止一个,而是好几个,那些纸人整整齐齐摆放在房间周围,像是守着什么东西。
我忙不迭朝着那些纸人最中央的地方看去。
可就是我这么一看之下,差点把我的眼珠子都吓掉出来。
只见在那些纸人簇拥的最中央的一个地方,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这口棺材不是那种特别大的棺材,就像是一个婴儿的棺材一样,大概也就30多厘米。
而且这口棺材并不是黑色的,上面是红色的漆。
在最中间的地方雕刻着很多的花纹,我心里在想,难道是哪个孩子的棺材吗?
不过我觉得这个要装一个孩子确实也有点费劲。但是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我还是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棺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硬生生地将那棺材推了一下,那个小棺材很容易推开,上面只是盖着并没有上钉,所以被我推开的时候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棺材一开盖,我的眼睛就落在了棺材里头,只见那棺材里头果然没有什么孩子,而是并排放着两个小纸人。
那两个小纸人从外貌上看来应该是一男一女。
这又是什么呢?
为什么很多的纸人被摆放在周围,这两个却被摆放在棺材里。
想不通想不明白的,我来到那棺材边缘,仔细地打量着那里头的两个纸人。
发现那两个纸脸部相当的僵硬,而且说来也奇怪,这两个纸人像是曾经被蹂躏过,上面的纸张都已经发皱了。
我先是好奇地拿起一个纸人盯了一下,那应该是一个女性的纸人上面缠着一些黑色的法条,应该是真人所做的头发,我也没想到这纸人会做得如此逼真,小心翼翼地摸了一把头发,猛然之间自己觉得这个纸人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刚粘连到了我的手上。
我忙不迭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张纸条,而且在那纸条上赫然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壬戌六月初六……”
看着这上面的这行奇奇怪怪的文字,我突然之间瞪大了眼睛,暗自在想,难不成是这个纸人的生辰八字,可是这个字人又是谁的呢?!
还没等我弄明白,我又把自己的眼光落在了里头那个男纸人的身上。我想要用手去拿起它,但是发现那个男主人好像特别的重。
我感觉奇怪,小心翼翼地盯着指针。然后我很快发现那个纸人的心脏口赫然插着一把钉子。
我去……
这未免也太恶毒了吧这个在以前古代的时候,我也看过关于这样的描述,有些人为了诅咒别人,会特意的制造出别人的人偶,然后用这张珍用着一些离奇的咒语诅咒别人,别人就会因此而生病,甚至发生意外……
这个房间是那个马老太太的,难不成这些都是那马老太太弄的?
我当下觉得奇怪,又想仔细的去看一下周围我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够了所以索性端想起那个男纸人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纸人,这原本不去看个仔细还好这一看,朦朦胧胧之间,我总觉得这个纸人的面目和我有点相像。
不对,不仅仅是相像而已,根本就是我的模样……
难道这就是我?
我连忙摸着那个男主人的头发,不经意的从他背后摸出一张东西出来,赫然见到那个纸人的背后果然有一张生辰八字。
刚刚定睛一看,我去,那赫然就是我的生辰八字。
看到这一幕时,我浑身打颤,整个纸人不禁从我的手上掉到了地上。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十分的沉重,事情越发超乎我的想象,这确确实实是我的生辰八字不错,照理来说,这个马老太太应该不会知道我的生日才对。
不,我好像遗漏了些什么……
我和何婉欣开房……
对,就是那时候,我把自己的身份证拿给他看过,难不成是何婉欣把我自己生辰八字透露给了这马老太太。
我越想越加觉得恐怖,此刻我整个身子浑身发颤,就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冷风直接地吹进我的骨髓一样,打颤之余手也开始在发抖。
现在相对于真正外界的寒冷,更多的是我心里的寒冷。
我好像有了一种被背叛过的感觉。
难道何婉欣从始至终都在骗我吗?
我仍然不相信这点,但是看着眼前的这对纸人,我内心就像是硬生生的扎着一根刺,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皮肉里即使扎了一根小刺,肉都会变得相当的难受,非要把这根刺拔出来才会得到缓解。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如鲠在喉!
现在我越发确信那个中年人所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这个马老太太不像是我想的那么简单,那种慈祥,或许真的是她装作来的。
可是这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跟我有仇?这不应该想不通的,我决心还在房间里头继续寻找些什么,但是时间越过去越久就表示我越来越危险!
因为我压根不知道那老太太什么时候会再回来这要是一回来肯定会立马发现我的吧!
而果不其然,就在我内心担忧着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时,突然间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敲了一敲发现上面来的是一条信息只见上面的信息写着:“快离开,那老太太回去了。”
发信息给我的正是那中年人。
我小心翼翼地将头探了出去,眼睛的余光透过窗户,看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这间房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