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桑深切感受到了主角光环的强大。
云桑想把萧云闲绑了藏起来,直至沈心竹和连易安完婚算了。
但是,还没动手呢,一坨鸟屎从天而降,云桑迅速躲开,鸟屎才没砸到她手上。
“吧唧!”一声,鸟屎重重砸到了地上,很实在的一坨。
系统:【……】
短暂的懵逼后,系统打心眼里鄙视,真水。
跟它吊炸天的开挂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就不能来个炫酷点的吓退宿主大大吗?
于是,系统空间面板上出现了几个大字【我可没你愣头青。】
系统愣愣看了两秒才意会过来,
它它它,它被这个世界的机制给嘲讽了!
一坨鸟屎没有吓退云桑,但是惊动了萧云闲。
他转过身来,循着声音看了一眼地上的鸟屎,“……”
又看了一眼云桑:“是你?”
嗯,
是她。
云桑面无表情的望着萧云闲,思索着要不要一拳把他打晕,然后藏起来。
就在此时,天上掉下一块巨石,轰然一声巨响,砸到了两人的中间。
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一米深两米宽的大坑。
亏得云桑和萧云闲都反应快,才没被砸在底下。
云桑:“……”
吓死个人,
说好的不愣头青呢?
萧云闲望了望天,面色十分复杂。
云桑耸肩,
康康,康康,
他肯定也觉得这不合常理了。
不知再出手还会出现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
【这样真的行不通,宿主大大还是乖乖走剧情吧!】系统苦口婆心的道。
萧云闲打量着石头那边满面冷漠的女子。
她长得很美,和有着天下第一美人的沈心竹不相上下。
只不过她的美更冷更凌厉,竟让人一时生出不敢直视的感觉。
而且刚才躲开巨石的身手十分利落,定然武功也不错。
怎么从没在江湖上听说过她?
见她沉默着要转身离开,萧云闲赶忙道:“姑娘,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也算有缘,可否告知你的尊姓大名?”
“不可。”云桑淡淡道。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太丧心病狂了,
天上掉石头的事居然也能有,
太欺负人了!
萧云闲愣愣的望着云桑,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但云桑走的太利落了,根本没给他机会。
萧云闲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冷漠的女子便消失不见了。
看来,
确实是个高人。
萧云闲心底确定的下了结论。
而云·高人·桑此刻正手里面拿着一个扫把在扫院子。
Mmp……
她为何会消失的那么快,是因为她又变成龙套串场去了!
这里是毓秀山庄,连府就坐落在这片土地上。
连家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连易安是个经典的富二代,毓秀山庄光占地面积就大到几千亩。
很明显的,他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这里到处都透着有钱的气息,就连那普通的草地上,都种满了名贵的花草。
地大物博,这就需要很多人来打理。
所以描写到他家的时候,就需要很多很多的龙套撑排面。
此刻毓秀山庄里到处都透着喜庆的气息。
连少爷要大婚了,他们要把整个山庄里里外外修缮打扫一遍,迎接即将到来的女主人。
云桑丢掉扫把,向易府走去。
她穿一身小厮衣服,头上还戴着绣着易家家仆标志的帽子,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阻止她。
院子里,管家正在清点聘礼。
易家有钱,光聘礼就装了整整十八个箱子。
云桑走向连易安的房间,却被管家给拦下来了。
“喂喂喂,你干嘛的?”管家冲着云桑喊道。
云桑停下脚步,看管家。
这管家姓王,在书中被叫做王管家。
相对于云桑来讲,他就高贵许多了,属于上等龙套。
下等龙套,身家背景全都没有,就连人也是没有思想木讷的,纯工具人。
上等龙套,有固定的职业背景,还有自己人物思想,不用哪里需要哪里搬。
云桑现在就是,
非常的嫉妒。
王管家打量了云桑两眼,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惊诧,但很快消失不见。
他看了一眼云桑帽子上的刺字,道:“下等家丁,怎么可以随便去少爷的房间?”
王管家说着就要把云桑撵出去。
云桑:“……”
真严格。
云桑一掌砍到了他的后脑勺上,王管家身体晃了晃,倒了下去。
没有主角光环就是爽。
云桑从王管家身上踏过去,还顺带着用脚踢出了他胸口鼓起来的凸起物。
是两个金手镯。
王管家从聘礼里顺手拿的。
啧,中饱私囊。
云桑推开了连易安的房门。
连易安一身白衣胜雪。
他正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支毛笔,在专心的写字。
听到开门声,微微抬起了头。
正如小说里描写的,面若冠玉,目含星辰,温文尔雅,笑若暖风。
刹那间,系统觉得小说里所有公子如玉的形象都有了脸。
云桑加了一句:“万年男二。”
系统:【……】
宿主大大不要煞风景啊喂!
连易安家教很好,黑化前就是个谦谦公子。
他望着一身家丁打扮的云桑,疑惑的皱了皱眉,却也没像管家那样把云桑给撵出去。
而是不烦不燥的问:“有事吗?”
“嗯。”云桑道。
连易安又仔细打量起云桑来,似乎在脑中搜索着云桑的名字。
可毓秀山庄的家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像云桑这样的下等家丁,他根本不认识。
“那你进来说吧。”连易安温柔的道。
云桑不客气的走到了他的书桌前。
桌面名贵的纸张上,他写的字墨迹还未干。
云桑一眼就瞥到了“婚书”两个大字,苍劲有力。
他要亲手写一封婚书给为她素未谋面的妻子,沈心竹。
可这婚书他到死也没有送成,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字。
“沈心竹有了喜欢的人了,你退婚吧。”云桑道。
连易安握着毛笔的手猛然一顿,一滴豆大的墨水便落在了他精心快写好的婚书上,晕染开来。
这婚书,只能作废了。
连易安虽是个暖男,但也并非没有脾气,闻言剑眉一竖,声音顷刻间就冷了三分:“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