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娄展彬,在缅甸自然也算的上是贵族一类。
他正常时候是不可过这种艰苦日子的,他也是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左拥右抱着美女,吃着各种美食。
只不过当下这个空挡,果敢军和政斧军又开火了,政斧军一连向果敢这边发射了十多枚炮弹,由于准心差,有几枚还落到了华夏境内。
造成了北缅上百平民被炸死,士兵也死了好几十人,受伤的就不说了,好在华夏这边没什么伤亡。
果敢军这边强硬回应,立即向政斧军发射了炮弹。
现在双方可谓是剑拔弩张,当然这一切的由头,都是因为米国这个搅屎棍。
今天制裁这个,明天制裁那个,不是玩儿收买的手段,就是玩儿恐吓,反正它一天不搞事儿,就闲的蛋疼,就怕华夏威胁到它的霸主地位。
在果敢军发射完炮弹之后,华夏国在国际上发表了一篇周边环境无核化以及军事强力监管的言论。
强烈的谴责了政斧军的流氓行为,以及起这起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如果再次发生炮弹落入华夏境内的情况,华夏绝不放弃以武力维权,到时候代价将是惨重的。
华夏的这份声明一出,政斧军蔫儿了,而且内部又开始各种混乱。
华夏的这份声明是不言而喻的,一旦和果敢军开战,谁敢保证炮弹不会殃及到华夏。
一旦触碰到了华夏的底线,以华夏的军事打击能力,瞬间就可以让整个缅南地区飞灰烟灭。
就算借政斧军100个胆子也不敢啊,就算政斧军最高领导人说不怕,给老子开火,下面人也不一定都听他的,各方势力其实很像一个一个的军阀,哪个没有私心?
跟华夏硬碰硬,那简直是手榴弹捣碳--活腻了!
尽管双方都知道,华夏一说话,大摩擦是不会在发生了,但私底下的小摩擦绝对不会少,甚至是新一轮的暗斗才刚刚开始。
所以,身为掸邦将军的娄展彬,也只能是亲临到士兵中间,鼓舞士气,对士兵们进行检阅和培训。
而我进军缅北也恰恰就赶上了这么一个节点,前段时间还是很太平的,双方都没开火。
当然,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娄展彬可并没有跟我谈任何缅北形式,只是跟我谈矿产,谈军火等等。
原本我和雅儿还想着,吃过这顿饭,去看看翡翠矿、蓝宝石矿,然后就驱车回云南。
然而在吃饭的时候,娄展彬跟我们说,看矿得明天了,这两个矿并不在莫冈,而是在西面的达邦加这个地区。
从莫冈到达邦加没有柏油路,全是砂石路段,期间还需要穿过大片的热带雨林,晚上行车一来视线不好,二来也挺危险的,容易迷路。
经娄展彬这么一分析,我也就放弃了,决定和雅儿在莫冈军事基地呆一晚,等到第二天再去看矿。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22点,士兵只给了饭店老板50块,我们一行人就出来了。
当时我是吃惊的,这么多么人吃一顿饭,就给人家50块?原料都不够买吧。
我有所不知的是,正常情况下是不给钱的,今天有我在,娄展彬觉的不给不好,就意思了一下,其实在他那儿的理解,他只是可怜这家店的老板,赏了他50块钱…
反正这地方,有枪就是爷,弱肉强食体现的很是直白。
离开莫冈镇,我们继续坐着装甲车出发,回到了军事基地。
娄展彬给我和雅儿安排了一个还算过的去的帐篷,里面的两张床睡着也算是凑合。
毕竟这处军事基地是临时搭建的,可能就是掸邦军单方面的一个军事训练,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缅北的夜很安静。
我和雅儿告别了娄展彬就回到军帐内休息,在这种地方,我和雅儿最多拥抱着亲吻一会儿,其他事儿可是不能干的。
说不准什么时候,这里就有可能遭受到袭击,到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们俩拿出一张地图,简单看了下,然后商讨了一下明天回华夏组建狼牙佣兵的事儿。
明天去达邦加看完矿产,我就和雅儿直接原路返回到丽江,然后将藏区正式交由林军来搭理。
李宽等兄弟将跟着我一起进入缅北,新成立的狼牙佣兵暂时不向任何组织透露,等到缅北站住脚以后,然后再公布这个消息。
狼牙佣兵的老大依然是我,不过雅儿是狼牙佣兵绝对的嫂夫人,狼牙佣兵将会是一个独立于狼牙的存在,主攻外国市场。
等做大之后,狼牙佣兵就将由雅儿全权搭理,而我嘛,还是要发挥下我爸的精神,在世界范围内搞点事儿,让我的仇人寝食难安。
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已将我爸拯救出来了,我们父子也得以圆满相见。
当然,在和雅儿悄悄商量这些事儿的时候,我可没说的那么远。
差不多商量完,我就和雅儿将两张床并在一起,手拉手的进入了睡眠。
在后半夜的时候,好像是西南方位,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还有手雷爆炸的声音。
我和雅儿一下子做起了身子,从帐篷缝隙中看外面,发现这里的士兵竟然也是不为所动。
最终不过是虚惊一场。
第二天我问娄展彬晚上是什么情况,娄展彬很随意的笑了笑说,昨晚发生了一起小摩擦。
是第六军事特区那帮孙子,偷袭了第一特区的果敢军,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手雷也没少扔。
不过偷袭不成蚀把米,损失了过百军力,最后被果敢军打的灰溜溜的撤退了。
这种偷袭摩擦时有发生,算的上是正常情况。
看我对他态度挺好,娄展彬还悄悄的告诉我说,到时候开矿的时候,千万弄一支自己武装力量,不然很容易被其他黑帮半夜抢劫,实在不行的话,他建议我花钱找些雇佣兵来。
听完娄展彬的话,我感激的冲他笑了笑,递给他一支烟说,娄叔,你这人还真是不错,就冲你这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这个朋友就做定了。
娄展彬接过我的烟,神色中还是有些小开心的,说源老弟你这人不简单啊,我还是挺希望你能在北缅站住脚的,除了军火、矿产生意,这地方还有一项暴利生意想必你也知道,合作的好,后期一切的合作都不是问题。
娄展彬这话一说,我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很显然,他的思想里还是挺愿意跟我达成更多合作的。
料子生意的暴利谁都知道,作为这项生意的控制者,娄展彬手握大权。
有多少黑帮哭着求着想要从他这里,尽量搞到多的份额。
因为,料子这东西,每年的产出也就那么多,就像种庄家一个道理,就算罂粟花开的再繁茂,但产量也是有个极限的。
然,世界各地的需求却是供不应求,这东西不是你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的。
就算你钱再多也没用,具体每年怎么分配,还是人军方说了算,这得走硬关系才行。
现在娄展彬抽了一口我给他的烟,跟我私底下透露出这样的信息,那意思是不言而喻的。
体会到娄展彬的意思后,我们两是相谈甚欢。
吃过一顿军营的早饭,他安排他身边的副官带我们去看矿,他就不去了,开矿的话,我只需支付他一部分订金就可以,倒时候我的军火到了这里,他在跟我具体的算。
军火购置清单,他今天上午排查一下各个师的情况后,会给我发短信。
一切约定好之后,我和雅儿开着牧马人探路者跟在一辆装甲车后面,离开了这处军事基地,去往了达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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