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抬手捏捏他的脸蛋,“你以后也可以。”
凤栖梧抬手覆上孟扶的手,眼底充满希冀,问:“真的可以吗?”
手背上传来软乎乎的触感,孟扶皱眉,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但在凤栖梧那双小鹿般的眼神的注视下,她还是点了点头。
马车还在行进着,城门大开,一行人直接进去,城门口水很浅,比之前的县要好很多。
但是始终没见陈县令出来迎接。
徐备找了个本地人打听着县令府的位置,那本地人听说是摄政王,立马激动的开始诉苦。
徐备也不好说她什么,只好听着。
不过倒是从这妇人嘴里听到不少消息。
原来今日陈县令没来迎接的原因竟是一直在灾情严重的地方帮忙,根本没时间过来。
知道摄政王要来的消息,还是那县令的夫人收到消息,差人去通知的陈县令。
“现在县令大人约莫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吧。”
妇人如是说着。
徐备将得到的消息全都告知了孟扶。
他刚说完,就听有人来报,陈县令回来了,刚到城门口。
正巧县令府也到了,孟扶直接下了马车。
“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县令府门口,以县令夫人为首一众家眷和灾民看见孟扶下马车,立马跪到地上。
“不必多礼。”
孟扶牵着凤栖梧的肉手走了过去。
“不是说安和县情况也很严重吗?”凤栖梧皱眉,道出声,“为何看这情况还没受灾区边缘的永安县严重?”
县令夫人立马过来,微微低头,语气悲凉:“卫县在安和县之前,洪水吞没卫县之时,安和县已经得到通知,陈县令立马做了些应急措施,同时大开城门让卫县灾民进来避难。
这些灾民对安和县心怀感激,便与安和县共同抵抗洪水,因此避免了和卫县一样的情况。”
凤栖梧不由看了县令夫人好几眼,心里暗暗给陈县令加了好几分。
待他回京,定是要给陈县令升官加职。
几人没进去,直接在门口等陈县令,几句话的时间,就见陈县令小跑着过来。
看见孟扶,他立马躬身行礼,“参见摄政王,臣接驾来迟,还请责罚。”
孟扶拍拍凤栖梧的肩膀,凤栖梧意会,立马上前,“陈县令不必多礼,您心系百姓,摄政王理解,无需责罚。”
“这……”陈县令看着矮自己好几节的凤栖梧,皱眉。
“这是本王的表亲,他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听着便是。”
孟扶发话,陈县令这才直起身,旋即带着孟扶一行人进了府中。
府内和其他县一般,都住满了灾民,他们纷纷匍匐在地上,行着礼,直到孟扶身影远去,他们才起来。
凤栖梧一路被孟扶牵着走,脸上始终傻乎乎的笑着。
刚才皇叔又护着他了!看来皇叔对他也有意思,想来压——倒皇叔也是迟早的事了!
陈县令先把孟扶他们送到清净一些的大堂,随后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再次回来,他看着孟扶身边还在傻笑的凤栖梧,十分耿直的问:“摄政王,您这表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