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可是五位啊!五位筑基中期的修士!
“没想到竟敢如此小瞧我们!”张锦蓉气不过,挥剑的速度顿时快了起来。
其余四人都不慌张,许晨总觉得四周怪怪的,这个阵法还是尽快破了好,省的惹出事端。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阵法之内突然起一声声炸雷声。
噼里啪啦一声响过后,四周沙土弥漫,树木焦黑燃着火,五人法衣破碎的破碎,烧焦的烧焦。
张锦蓉哪能接受这副模样的自己,对这蒙面的筑基初期修士更加讨厌了,不自量力还好说,还妄想利用旁门左道来伤害她们。
“拿下他!”
几人终于有了一丝怒意,联合起来活擒江锦黎。
符纸炸开的那一瞬间,几位筑基中期的修士更是同一时间行动。
阵法竟是变幻了一下,压得他们有一息的动不了。
而就在此时!一位白色的身影速度极快,几乎转眼间就来到她们面前,手中的符纸像长了眼一样,贴在他们身上。
全部一个动不了,通通被贴上定身符,这从头到尾发生的时刻不过眨眼间。
而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张符纸给制服了?
江锦黎倒出几颗消灵散,各给这些修士强行塞入嘴中,逼迫他们吞下去。
不吞的,墨纤上前就把这位修士一直狠踹,脚劲可谓是十全十,打到差点没了气息,江锦黎才给他喂下去。
这杀鸡儆猴的场景一下子逼得他们乖乖吞下,就连许晨也不例外。
面前的两人打扮实在太过诡异,不似散修,更不像宗门弟子。
墨纤修长的手指扯着对方衣领,将许晨独自拖到一边。
许晨慌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别杀我,东西都给你的话语。
江锦黎面前的四人分别被强迫吞下消灵散,两男两女看到许晨这样,一时之间纷纷求饶。
“东西都给你啊,不要杀我们,做人留一线啊!”
“是啊,我们没做什么事啊,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嘴里一直说着求饶,江锦黎听得也烦,直接吼道:“再多说一句话,你们都死在这里!”
四周里面嘘声,再也没有一位修士哭哭啼啼的,而是抖着身体,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没绑他们,不就是不担心他们会跑?
现在的修为还有要半个时辰才来缓过来,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反观墨纤那边,把人拖了一段距离,她摘下自己白色的面巾,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不是许晨……道友?”
这一瞬间,许晨的心情大起大落,惨白的脸色僵硬摇头,“你,你……”
“真是巧呢,明明几个月前你还在追杀我,现在反过来可真世事无常。”
“别杀我,我错了,我当时真的没有想杀你,就是想把你捉回去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在秘境第一天就动手?你要什么都可以说,出去后我十万灵石给你!”许晨说了一大段,他见面前的人目光依然森冷,抖着嘴唇,颠着声音喊:
“不不不,是五十万!我可以给你五十万灵石,我可以给你各种功法,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呜!”
墨纤从来就不是听别人废话的主,她静静看着对方恐惧到顶点的求饶。
寒光微闪间,剑没入了青年的心口位置,瞪圆眼珠子的许晨直直看着前方。
剑拔了出来,青年歪倒在一边,双目直直的瞪着,死不瞑目。
容颜精致的少年挥了挥剑上滴落的血液,从容不迫的转身向江锦黎那边走去。
江锦黎等待墨纤了事,见师弟慢条斯理走过来,才把法剑亮出,指向一个女修士。
“问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答,不然人头可不是长你身上了。”
“是是是,我知道什么都说什么。”张锦蓉点头如捣蒜般回应,生怕自己一个口误,对方会杀人如草芥那般。
“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大事?”
“有,有啊,最近出了个先天灵宝的传闻……”
“嗡——”
江锦黎耳边确确实实的耳鸣了,听到那声先天灵宝的一刻,他整个人脑袋空白了,眼前更是一片黑,往后倒去。
墨纤注意着,及时从后面把江锦黎抱住,“没事吧?”
隔了好一会,江锦黎才站稳脚跟,“没事,你继续说。”
见江锦黎发青的脸色,墨纤沉默不语,出现了,那件先天灵宝……
记得江锦黎说过,或许那个曾经在梦里出现的人没来,先天灵宝就不会出现呢?
可现在依然出现了,正更是证明了,江锦黎的梦,还有发生异常的话语,句句属实!
“各大宗门还有散修联盟已经争得头破血流了,甚至还有命令,凡事不去的弟子,通通得杀了……”张锦蓉说到这,眼泪止不住的流,“是许晨偷偷带我们出来的,我们想着只要半年时间到了,就可以出去了。”
“仙羽宗呢!!”江锦黎眼睛突然间红了起来,不会的,容师姐不会让弟子自相残杀,或是强迫他们去争夺的。
“仙,仙羽宗的,死了更是多,天哲宗与散修联盟的修士联手,已经下了命令,凡是看见仙羽宗弟子,通通杀死,不留活口……”
“该死的!”墨纤眉头紧皱,双拳紧紧的攥紧。
“说!现在他们在哪汇合?你们天哲宗的!”江锦黎的语气几乎是咬着牙缝低吼出来,那杀气的目光吓得张锦蓉连忙开口。
“别杀我,我们就刚刚逃出来,先天灵宝现世的日子也不过一天啊,天哲宗和散修联盟是半个月前命令的,只不过现在已经把魔抓伸向灵汐宗了……”
“我是问你方向!”江锦黎怒吼一声,一拳砸向大树。
“那,那边,东边方向,直飞,不出一日就能看见天哲宗弟子在那里扎营。”张锦蓉满脸都是泪痕,手微微颤颤的指。
墨纤存有一丝理智,她及时抓住江锦黎,“你别胡来,就是你自己一个人过去了又能如何?给我冷静一下!”
被墨纤吼了一句,江锦黎全身上下犹如被泼了一桶冷水,“是,是啊……我做不了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