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还是不相信，“我家依依应该不会杀人啊……她小时候看到个动物都害怕啊。”
左凌舔了舔唇，“在我们侦探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挥着天使翅膀的恶魔，一种是手拿恶魔利器的天使。”
“我见过很多表面单纯天真的人拿着匕首，用着很残忍的方式带走另一个人的生命。”
“我们也可以假设一下。就算程依依没有亲手把江晨星推下去，那她也可能间接性的做了某些事，使江晨星跳楼自杀。这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如果依依真的做了，那她要被判多久？”老爷子蹙眉。
左凌摇头，实话实说：“华夏这边的法律我不清楚。”在国外的时候是没有死刑的，但是国内有。
“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加上程市长的庇佑，以权谋私压下这件事，应该是要加刑。而且因为江晨星的死，他的母亲因为没有地方讨公道，也自杀了。”
听到这个，程老爷子身子一僵，似乎有些诧异。
……
“这是红包，叫我一声爷爷，压岁钱还是要给的。”
走之前，程老爷子拿了一个红包递给左凌。
左凌点头，接过来道谢。
出了程家，左凌也没有继续晨跑，直接往回走。
她能看出来，程老爷子也是在怀疑程依依了，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他自己心里也开始不相信程依依了。
没办法，现实就摆在这儿，你也不能像其他煞笔一样选择性眼瞎，继续颠倒黑白。
……
回到家，左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
她伸手，从枕头下面把红包拿了出来，是黎夜给她的，她一直没拆，放在枕头下面了。
打开之后，里面有好多的钱。左凌觉得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也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五十二张。”数完最后一张，左凌眉头一挑。
五十二张一百块，五千二……
也是有心了啊。
吃过早饭，左凌就接到了许荆南的电话，两人先是互道了新年快乐，许荆南才开始说着程依依的事情。
“她什么都不说，她父亲也一直待在警局里，在对局长施压。好像网上都有一些舆论都被删掉了。”
“嗯。”左凌应声，这是她预料之内的。
“据说大概两天后，上面会派人过来彻查这件事。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吧。”许荆南问道。
“不方便。”左凌想了想，对他说：“TR那边是不允许我再查案的。上次关于A网的事情也是社里主动提出来的合作。”
而且老板其实对江晨阳很有意见，没准她查其他案子老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查江晨阳弟弟的案子，老板就不会了。
所以她也不好直接出面说什么，只能做个幕后，等结果。
“好。”
挂了电话，左凌换好衣服，直接去了黎家。爷爷让她过去给黎夜的爷爷拜个年来着。
而且黎子扬也来了，顺便吧，也可以见一见偶像。
到了黎家，黎家客厅里坐了很多人。左凌一眼看到的就是黎夜，其次是黎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