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被噎了一下，幸好戴了口罩，黎夜也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
“那如果我是女生的话，你是不是很高兴？”
“其实你是男是女对我来说都一样吧。我现在有你就很高兴了。”
“那我是女生，你是不是更高兴？”
左凌把‘更’字咬的有些重。
黎夜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睛，确定她不会生气之后，才点头说了个比较模糊的答案：“可能。”
左凌舔了舔发干的唇，又拉了拉口罩，比较好奇：“那如果我有一天突然变成了女生，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抱着你亲，压在床上亲。”
左凌：“……”？？？
“你脑子里只有这个？”
“不是。”黎夜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只有这个。“如果你成年的话，我就不只是亲了，是压在床上直接把该干的都干了。”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黎夜摇头，很霸道的说了句：“由不得你。”
左凌表示不想和他继续说话了。
她从来不知道黎夜在这个上面说的这么直白，一点都不可爱。竟然还有点小霸道。
“关于和乖乖订婚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黎夜伸手牵住她的手，隔着手套和她十指紧扣。
左凌眨了眨眼，认真的道：“其实可以订婚的。”
“不可以。”黎夜的态度比较强硬。背叛自己喜欢的人，他是真的做不到。
现在别看左凌说的这么轻松，要是他真的和乖乖订婚了，她一定会躲起来偷偷的哭。她是要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她又那么的脆弱，他绝对不能欺负她。
左凌有些心虚。“随你吧。”现在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要是黎夜到时候真的不去订婚宴的话，她就让沈尽把他打晕了扛过去。
就像是他刚刚说的那句：由不得他。
回去的路上，黎夜看着她，问了句：“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都行吧。”左凌想了一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偏头，她望着他，挑眉：“你要送我礼物吗？”
黎夜点头，宠溺的笑着，“当然，第一次一起过春节，礼物自然要送。”对她，他一直都很重视。
“那有没有压岁钱。”顿了顿，左凌又想起了什么，蹙着眉说道：
“不过十几岁了，是不是没有压岁钱拿了。”
“有的。你不是才四岁？”黎夜隔着口罩捏了捏的脸，脸上的笑意温柔。
左凌笑了，“嘿嘿嘿。”
……
除夕那天早上，沈尽就走了，是凌家的司机把他送到Z市的，左凌也很放心。
除夕中午，天气很好，左凌今天心情不错，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她真的好久没在华夏这边过一次春节了。觉得好陌生，又期待，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下了楼，看到管家和佣人正在贴春联，左凌连忙上前，嚷着要动手帮忙。老管家笑着递给她几张福字，让她去贴。
“小少爷在国外的时候，也会过春节吧？”
“会。”左凌拿着胶水涂在福字背面，点头回答：“但是没有这边热闹。我们也不会贴这些东西。年夜饭也比较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