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哦了一声，开口说道：“你先走吧，不用等我。我有事，晚些到。”她中午还要和陆峰见面。
黎夜下意识的问：“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左凌挑眉，“嗯？”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随即道：“我明天一早就回大院，你记得早些过去。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出租车进不了大院。所以左凌只能在门口下车，但是门口到里面的凌家也好还是程依依家，都是有些距离的。
走得快些那就十几分钟，慢点的话就半个小时。
“好。”左凌应得很快。
……
吃完饭，黎夜带着左凌就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场。
站在门口，黎夜望着她，薄唇轻启：“还有一个小时关门。要买什么抓紧吧。”
左凌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扫了一眼大厅，努了努嘴，她道：“那就不上去了，在一楼转转吧。”一楼都是化妆品专柜和首饰店。
黎夜点头。
“二位是帮女孩子挑化妆品吗？”
“嗯。”左凌点点头，“就是生日礼物，十几岁的女生，简单点就好。”
“那就这款香水吧，卖的特别好，经常断货，你可以试试这个味道。”导购小姐极力推荐。
虽然左凌身上穿的还是校服，但是这脚上的鞋子可是几万块一双的大牌子，导购小姐一眼就看出来了，也显得比较热情。
左凌摆摆手，“唔，不用试了。就要它。”
反正就是个礼物，也不是送给什么重要的人，随便吧。
导购小姐笑着点头，之后去拿货。
左凌转身看向身后的某人，好奇的问：“你要买什么？”
闻言，黎夜环顾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在了一旁一家首饰店。
“我去里面看看。一会儿来找你。”
“哦。”左凌应声。
这家店，算上近几年来很受欢迎的品牌首饰了。
“您要买什么首饰？”
“送十几岁女孩子的生日礼物。”黎夜学着左凌的语气，问。
导购小姐连忙问：“那要手链还是项链？”
“都行。”黎夜和左凌一样，兴致缺缺。与其说是挑礼物，还不如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那我拿几个热卖的款式给您看看。”
一边说着，导购小姐一边朝着另一边的专柜走去。
见状，黎夜跟了过去。
两分钟后，在一堆手链项链中，最后他买了个手链给程依依。花了四千多。
“您还需要其他首饰吗？”导购小姐把手链装进袋子里，递给黎夜。
刚准备拒绝，黎夜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宣传海报上。
抬手，他指了指海报，问导购小姐：“海报上的那个，有吗？”
见状，导购小姐眼前一亮，介绍着：
“那是限量款，我拿给您看。”卖掉一个限量款就能拿到很多提成，导购小姐自然高兴。
只不过这限量款的确实贵，上架三天了，也就卖掉了两件。
十分钟后，黎夜走出来的时候，左凌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