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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将军他不喜欢我 > 第204章 突遭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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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轻人,又许久没有这般放松,面对满桌的美酒佳肴,各个放下拘束闹的极欢。

“应七安,你会划拳吗?”祯珂多饮了几杯,此时说话越发的放肆。

应七安摇摇头,“不会。”

“那敢情好,我教你怎样?”祯珂笑问道。

“可我不会饮酒。”

“多饮几杯便会了。”祯珂拉过她的手,掰着她指头给她讲起规则来,应七安听了一遍,刚理解什么意思,祯珂已给她斟了满满一杯酒,口中道,“先来一局试试。”

不知是不是应七安运气好,第一局祯珂便败下阵来,她有些不服气嘟囔道,“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来!”

应七安方出手,桌上便一阵笑,祯珂又一次输给了她。祯珂哪里服气,瞪了眼坐在应七安身旁的沐玄清道,“师兄你不许耍赖帮她!”

“大家都看着呢,我哪里有帮安安?”玄清笑问。

“我不管,你走开,莫要坐她身旁。”

玄清无奈,同顾千野换了位子。

祯珂连输五局后,一旁的焦牧伸手挡了她酒杯,“在饮小心头痛。”

“我还不信了。”祯珂心底十分不服气,伸手欲推他,焦牧不依,端过她酒杯仰头饮了去,“今日天色已晚,便到这吧?”

众人疲惫的很,见他这般说,纷纷起身离了席。只祯珂还在不住的吵闹,焦牧伸手将她搀了起来,“走吧,我送你。”

见焦牧他们出门,应七安转头望向沐玄清,“将军,我怎觉得焦公子跟祯珂两人怪怪的。”

“这桌上想必只你现在才发觉,顾千野都比懂得多。”玄清揉了揉她脑袋,“我们也回吧。”

应七安已有近半月没见沐玄清,见院子里没了旁人,她伸手勾起他手臂撒娇道,“将军这些日子都不回府,早知这样我便留在京中好了。”

“你想我了?”

“没有。”

“小没良心!我可是日日惦记着安安。”沐玄清捏了下她鼻子,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将军臭死了!”应七安在他怀里挣扎道,玄清哪管她,收紧了手快步回了房内。

应七安好说歹说才打发他去沐浴,玄清心中想着白日里接到的书信,心想她知晓后定要抹眼泪,这会儿也不忍心逗弄她,难得乖巧的听她话去了。

他刚从浴房踏出,应七安火急火燎冲了进去,而后紧紧将门关了起来。

“有狗追你还是怎样,也不怕跌倒!”玄清喊了句转身欲走听得浴房内一阵叮叮当当,应七安在房内哎呦了声。

玄清伸手欲推门,见她将门反锁了起来,“应七安你在搞什么鬼,将门打开。”

“没什么事,将军快去睡吧。”应七安在里面回到。

“我数到三,你若不开门我便亲自动手了。一…”

房内又叮当一阵响,门倒是吱嘎声打了开来,应七安哭丧着脸将手背在身后道,“真没什么事,将军去睡就是了。”

“方才在作何?”沐玄清皱眉问,见她不应,伸手扯过她藏在背后的手,两只手上乌黑一片,想像两只小鬼爪。

沐玄清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她羞的快哭了才停下来。

“看来这初秋的核桃也没多好。”他压着笑意,又唤人取了些盐巴,牵着她进了浴房。

玄清低眼给她搓着手上的核桃汁,通小的两只手,握起来仿若无骨,他甚至不敢多用气力。

见小人认真盯着双手,玄清好似一下明白白日里见她为何觉得她好看。

个头好似窜了点,身材也出落的愈发曼妙,眉目间隐约透出丝成熟女人面上才有的媚意,实在是撩人极了。

他看的痴迷,待应七安抬头催促时,这才拿温水给她冲干净手指。

回房后,应七安望着自己干净的双手格外殷勤凑了过来,“那核桃你吃没?”

“我没你这么笨。”玄清回她。

“我就知道,将军...日理万机,没空剥核桃...”她把懒字吞到了肚子里,捧上碗剥的干干净净的核桃仁。

玄清愣了下,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剥核桃才弄成那般。他看着她弯着的眉眼,心里微动,轻声说道,“府上下人不够就多添几个,我可没空日日给你洗手。”

应七安脸有点红,伸手拈了块果仁快速塞他口中,满脸期待看着他,“好吃吗?”

玄清知她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无奈笑了下伸手将她扯进了怀中,“安安,最近应昶可有递家书来?”

“前些日子刚收到封,哥哥说一切都好。”应七安难得听他问起哥哥,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可是出了什么事。”

玄清顿了下,“我同你讲后你莫要心急。”他将今日收到书信之事细细道与她。

应七安腾的从他腿上坐起,“凝云姐姐去北地和亲?!”

“确如此,她半月前离京,想必现在已到北地。”

“哥哥竟然只字未提。”应七安眼圈泛红原地转了圈焦急道,“他心中定很难过。”

“依应昶的性子,想必已极快将事情考虑周全。今日收到的书信中,他说圣上已下旨为十三城增兵,我想这也是出自他的计谋。”沐玄清沉吟道。

“自父亲病故后,圣上他不是有意削弱沐军之势,为何在此时增兵?”应七安不解。

“增兵是好事,我们不必这般被动。车到山前必有路,应昶同样也是,你不必太过担忧。”沐玄清知她心小,同她言语自己的猜测只会徒增她的烦恼,所有的危险自己扛着便是,自己的小夫人还是快快乐乐的过最好。

只睡到半夜,玄清便被赶来的彭魁唤起,应七安刚迷迷糊糊坐起身,玄清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下,“睡吧,忙完我便回家。”

“将军要平安回来。”应七安揉揉眼睛,听得玄清应了声便快步出了房门。

胡人原本一直在十三城边界布兵,守夜的将士片刻不敢懈怠紧紧盯着他们动向,本以为他刚吃了败仗定会养精蓄锐,未曾想后半夜州北发来急报,言州北突然遭袭。

报信之人满身血污,是拼死突围跑来了这里,胡人大军皆在十三城,哪里来的数万人马进攻州北?蒋黎同焦牧都觉得这是个圈套,劝沐玄清不可轻举妄动。

“即便是个圈套也得踏,还有城中上万百姓...”玄清思索下,“我带人去,你们守着十三城,若我未猜错,他们定会趁机进攻。分出几万兵马去州北,他们想必兵力受限不敢硬来,你们二人应当守得住。”

“我们是两个人,可是你呢?”蒋黎着急道。

“放心。”玄清拍了拍他肩头,唤着彭魁带人匆匆离了军营。

快马加鞭赶去了州北时,城外已一片惨境,无数逃跑未果的百姓惨遭屠害,杀伐留下的血腥气荡在空中经久不散。

“杀!”沐玄清双目泛红怒喝声,带着人马冲进了城门。

州北城内火光连天,胡人似已陷入疯狂,挥刀肆意砍着逃窜的百姓,马的嘶鸣声,百姓的哀嚎声,敌人的嘶吼声,响彻整座城池。

沐玄清将心中怒火全部倾注到了自己的剑上,御马在城中绞杀着敌军。胡人难以招架这个骁勇的将军,只过了两个时辰便被节节逼退,有些兵将甚至趁着混乱丢盔弃甲的逃命去了。

“彭魁,留个活口!”玄清心中感觉不妙,彭魁闻言挥起长枪将一胡人挑落下马,而后纵马向前伸手拎起那人带到了沐玄清面前。

玄清拿过火把在他面庞映了下,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是汉人。”他抬眼望向彭魁,“我们走!”彭魁闻言心知不妙,忙整顿城中兵马随着将军朝十三城赶去。

原以为胡人拆散了军马偷袭州北,未曾想自己竟中了调虎离山之际,城中胡人皆是汉人所扮,玄清来不及肖想事情为何如此,他已知自己落入圈套,想必十三城现在定是境况危急!

“焦牧,你放我出去!”顾千野死死握着焦牧手腕吼道。

“蒋黎说了,没他的信号不得开门,将军现在不在,蒋黎说的便是军令!”焦牧厉声回到。玄清走后他与蒋黎商议,只觉得今日州北遭袭诡异。

蒋黎思忖良久决定他们二人不可轻举妄动出城迎战,若胡人已分派不少人马去了州北,那自己同他们周转应当足够。而焦牧死守十三城,若真出了什么差错,他也好抽出人手去两方支援。

顾千野听到此便决意跟随蒋黎出城,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夜不安稳,小书生虽然身手也不差,可他总觉得心底有些慌。二人刚到城门,蒋黎一拍脑门儿说剑落在营帐,吩咐顾千野去取剑。

战事临头,素来机灵的顾千野来不及多想,驱马折回了军营,待他复到城门时,早不见了蒋黎的踪影...所以这会儿他才吵着焦牧打开城门放他出去。

“你年纪小,蒋兄不忍心你以身涉险,何况外面的情况我们并不知晓,还是耐心等消息吧。”焦牧回到。

“等什么消息!我年纪不小,上次将军还夸我身手矫健,你快让我去帮小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