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交流了几句在警局的所见所闻。
鼎羽超频的脑子里梳理了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对胖子说道:“先想办法拿下副警长,只要别弄死,随便怎么玩。”
“这家伙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不是全部,至少能从他嘴里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胖子拍胸脯保证:
“这点小事交给哥们,三分钟要是没解决,随便你怎么收拾我。”
说着从背包里翻出个防弹背心套在自己身上,对沈正说道:“你去找个借口跟那家伙聊几句。”
沈正有些不明所以,看胖子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是进了楼道门向楼下走去。
等了一会,胖子来到楼顶的边缘,探头探脑的往下看了看。
回头冲鼎羽和沈薇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找准位置翻身跳了下去。
鼎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家伙,装逼装上瘾了。”
“唉,时间太紧了,我估计不超过10个钟头,这里就会被收缩的空间吞没。”
“再拖拖拉拉的找线索已经没什么意义。”
“我明白!”沈薇点点头。
她比胖子还清楚,如果不尽快想到办法,三个人也许真的会消失在1993年的时空里。
随着玻璃的破碎一同响起的还有一声枪响。
教学楼里的其他幸存者都被惊出来,打开房门探头探脑的,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大胡子满脸紧张的从办公室跑出来,遇到从楼顶下来,闲庭信步的鼎羽和沈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那些怪物进来了?”
鼎羽从后腰拔出手枪,对着房顶就是三枪,用英语大喊道:“都他妈的滚回屋去!”
单手抓住大胡子的衣领:“你也滚回去,不喊你别露头。”
大胡子被满脸冷漠的鼎羽吓的差点尿裤子。
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办公室。
鼎羽和沈薇两人来到副警长的房间,看见沈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口。
往里一看,胖子正坐在副警长身上,手攥着枪管,像拿着烧火棍一样,一棍子一棍子的敲着副警长的脑袋。
“让你丫开枪!”
“吓死爷了!”
“震坏了胖爷的耳朵,你说怎么赔吧!”
鼎羽蹲下身看着嘴角流血的副警长,说道:“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不过时间有点紧,希望你别再浪费时间。”
坏笑了一下,对胖子说道:“准备准备,收拾干净点,找个空教室开工。”
“oK!”
没一会儿功夫,被扒的跟白条猪一样的副警长,可怜兮兮的站在讲台上。
“我问,你答。”
“多说一句废话,你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了。”鼎羽表情严肃的说。
教室门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一个女幸存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脸不满意的拿着一件衣服披在副警长身上。
趾高气昂的质问鼎羽:“你们怎么能这样对警长。”
“谁给你们的权利?”
沈正似乎也觉得鼎羽做的有点过分,小声的介绍:“这是主管教育的副镇长,幸存者里级别最高的人。”
“晕,怎么活下来的都是副手。”
“正手都死绝了?副手上位了?”
胖子嗤笑了一声,端着枪指着副警长的手没有一点变化,歪头跟鼎羽逗贫道:
“你瞅瞅,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总有想不开的傻子蹦出来。”
“这算啥?”
“道德绑架?”
“还是静茹姐姐的《勇气》听多了?”
讲台上那个女幸存者,一通流利的介绍,满脸神圣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鼎羽几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惜台下四个人有两个文盲,完全听不懂她在叫嚣什么。
鼎羽见那女幸存者似乎在不停的指责沈正,笑眯眯的站起身走了上去。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还是给女幸存者很大的压力。
拉着光腚的副警长往后退了几步,挡在副警长身前,嘴里不停的哔哔。看她那副急眼的表情,鼎羽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肯定不是好话。
平时遇到这种不知好歹的圣母婊,鼎羽可能一笑而过。
现在不一样,用胖子的话说,屎都到了屁门子了,哪儿有功夫逼逼赖赖。
对方还没反应过来,鼎羽抬手就是一枪。
高速运转的脑子,近距离的捕捉到子弹射入眼睛的瞬间。鲜血从后脑喷射而出,在黑板上形成一幅恶心的抽象画。
副警长似乎被鼎羽的动作吓呆了。他可能也没想过到鼎羽话都没说就开枪。
溅了满脸脑浆和鲜血的副警长眼睛都直了。
身上刚披上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一直捂着下面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坐倒在地不停的后退,嘴里不断的重复:
“please!please!”
“don't kill me!”
鼎羽蹲在他身前,问道:“警长是不是你杀的?”
“不……不是……不是我!”
“警长变成那怪东西,我逼不得已!”大老爷们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出来。
鼎羽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裤裆下面就是一枪。
子弹擦着他的命根子打在地上,嘣起来的水泥渣滓,打在副警长腚沟子上,让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胖子过来一把按住坐在地上的副警长,下巴朝那被打死的女副镇长尸体努了努,说道:
“别装了成么?”
“瞧见那货什么下场没?连名字都没有就领盒饭了。”
“镇上发生的事情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副镇长的身体明显一僵,脸上惊恐的表情瞬间褪去。
“别折磨我了,我说!”
“反正大家都要死在这里,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胖子拍了拍副警长的脸:“乖!”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就行,死不死不是你说了算。”
鼎羽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给副警长披上,让他坐在椅子上,又递给他一瓶水,问道:
“你叫什么?”
“亚瑟。”
“很好,警长保险柜里的那些钱是你给的吧?!”
“那是一笔封口费。”
副警长亚瑟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