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学六年一直坐在最后一排的学生,楚子乔表示很懵逼。
“那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相对论的基本原理是什么?离骚的作者是谁?还有……”
李腾欢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楚子乔一个也答不上来,只能拍着脑袋装醉。
“韩医生,孟医生,我很少饮酒的,有些脑袋痛!”
“怎么,你一个华清的研究生,连这些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还有,既然喝不了酒,还来什么酒吧!”
李腾欢说着,又给楚子乔倒了一杯,“你要是个男人,咱们继续喝!”
一旁的孟晓璐怕楚子乔喝多了受不了,急忙替他挡酒,“李大少,你难为一个学生算什么本事,有种陪我喝!”
“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孟大小姐的酒量!”
两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韩思雅怕孟晓璐喝多了,一直在劝阻,“晓璐咱们玩差不多就得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正在劲头上的孟晓璐哪里听劝,非要把李腾欢撂倒,“今天本小姐让你爬着离开酒吧!”
“那就看孟大小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几杯酒下肚,孟晓璐人就疯了,拿起整整一瓶白酒,就往嘴里倒。
韩思雅赶紧拦住她,“晓璐快停下,这么个喝法非得进医院不可,李大哥,你快阻止晓璐啊!”
李腾欢正巴不得孟晓璐喝醉了出洋相呢,“嫂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灌她,是她自己愿意喝的。”
韩思雅没办法,只好夺过孟晓璐手中的酒瓶,“李大少,既然你想喝酒,那就让我陪你喝吧!”
说完,韩思雅倒了两大杯酒,就喝了起来。
李腾欢赶紧夺过酒瓶,“嫂子别啊,我不喝了还不成吗,你要是喝醉了,贺爷还不得把我打死!”
韩思雅本来酒量就差,喝完两杯酒就开始飘飘然了,走路一晃一晃的。
她拍了拍孟晓璐的肩膀,让她赶紧回家,“晓璐咱们该回家了!”
“不,我还没玩够呢,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孟晓璐是真的喝高了,拉着李腾欢就要去舞池跳舞。
李腾欢费了半天劲才拿开孟晓璐的手,孟晓璐就自己疯疯癫癫地跑舞池跳舞去了。
而楚子乔,早就趴在了桌子上,似乎睡着了。
“嫂子,你喝多了,我给贺爷打电话,让他把你送回家吧!”
韩思雅脑子晕晕沉沉的,意识不太清醒地摆了摆手,“我不让贺铭轩送我,他太狗了,总想占我便宜!”
李腾欢发出了好奇的哇声,“那嫂子,贺爷是怎么占你便宜的?”
“他亲我,抱我,还想……”
“还想怎么着?嫂子你倒是说啊?我想听细节!”
突然一双大手拍在了李腾欢肩膀上,李腾欢本能地一回头,就看见了李明辉的笑脸,“李少好像对我们家夫人和贺爷的夫妻生活很感兴趣,要不让贺爷给你讲讲?”
不知什么时候贺铭轩和李明辉站到了他的身后,李腾欢露出了一脸的尴尬。
“贺爷别误会,我也是担心你那方面不行,委屈了嫂子!”
贺铭轩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脸色白的像珠穆朗玛峰的山顶。
他刀了一眼李腾欢,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楚子乔,冷冷地对韩思雅说道:“韩思雅,你给我回家!”
韩思雅使劲摇着头,“我不跟你回去,我让楚子乔送我回家。”
她踉跄着来到楚子乔跟前,打算把他晃醒,“楚公子,快起来,咱们该回家了!”
楚子乔就像昏迷了一样,怎么也晃不醒。
韩思雅晃着晃着,突然被楚子乔的脚绊了一下,身形不稳便倒在了他的背上。
看着韩思雅的前胸压在了楚子乔身上,贺铭轩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细缝,倒竖的眉毛好似能杀人。
韩思雅却是怎么也起不来,一直在楚子乔身上晃动着,姿势多少有些暧昧。
贺铭轩的肺都快气炸了,他对着李明辉吩咐道:“阿辉,快把你家夫人抱下来!”
李明辉瞪大了眼睛看着贺铭轩:贺爷,那可是你老婆啊,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可不敢当那个曹贼!
李腾欢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我比李助理力气大,贺爷要是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吧!”
李腾欢搓搓手,假装去抱韩思雅。
贺铭轩手一挥把李腾欢拨到了一边,“韩思雅,可真有你的。”
他大步来到韩思雅跟前,搂住她的腰肢往上一举,就把她扛到了肩上。
韩思雅哪里肯干啊,朝着贺铭轩的身上又是拍又是打又是咬,“贺铭轩,你放开我,你是大色狼,我不跟你走!”
贺铭轩气得胸口一阵起伏,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好多人正围着他指指点点。
就连李明辉都在偷笑,李腾欢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二楼上的陆友鸣虽然没有笑,但他正在磕着瓜子,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
贺铭轩的耳根子都红了,“我警告你韩思雅,把嘴巴给我闭上!”
“我就说,贺铭轩是大坏蛋,总想耍流氓,不要脸!不要……”
贺铭轩实在受够了,赶紧用一只手堵住她的嘴,并快速走出了酒吧,一直把韩思雅扛到了车上。
上了车的韩思雅还是不停地闹腾着,贺铭轩干脆用他的嘴堵上了韩思雅的唇,并贪婪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开车的李明辉,立马腰杆笔直地去开车:我在专心开车,什么都看不见!
韩思雅支支吾吾地哼唧了几句,便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枫林苑。
李明辉这才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车窗,“贺爷可以把嘴巴松开了,咱们到家了!”
贺铭轩抱着韩思雅就上了楼,李明辉很识趣地直接开车下了班。
到了卧室,贺铭轩给她脱了鞋袜就把韩思雅平放在了床上。
他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看着床上的睡美人,此时他的呼吸是沉重的。
“韩思雅啊韩思雅,你当着这么多人说我是大色狼,我该怎么报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