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相信自己的直觉,特别是有了空间之后,这种对外界危险的感应愈发强烈。
因为强烈的攻击也仅仅让怪物稍微停顿了一会儿。
他恢复了行动能力,面部又朝向秦天,双足微微发力,作势又要扑来。
“妈的,这怪物有毛病啊。”秦天还是第一次直面这么真实的危险,不过却完全没有面对妖物时的慌乱感觉,他的内心异常的平静,甚至还有一点点兴奋,就像他当年打老头环时面对新手boSS时的感觉。
旁边的人眼见给不了什么伤害,又看到怪物那可怕的能力,有些人害怕的躲了起来。
“秦天,你要小心啊。”胆小的胖子也帮不了什么忙,即使双腿无力,但仍然想克服心中的恐惧感,强行站起来。
“这群怂蛋,还是不是男人。”项阳嘴上虽然硬气嘲讽,但那有些发抖的胸膛还是能够体现出他内心的感觉,不过却还是倔强地没有移动双腿。
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秦天,我这符咒快用光了,剩下的只有这把附魔小剑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精致的剑柄。
剑长二尺一寸,通体薄而锋利,闪着淡淡的寒光,古朴的剑柄之上,用小篆刻写着鎏金的斩妖二字。
字是好字,剑也是好剑,不过威力嘛,据项阳所说,可能比符咒的威力稍微大一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种附魔的武器,一般来说会更加持久。
【毕竟你不能在新手村直接买到终极武器,咳咳】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等多聊,那只怪物就已经再次向秦天跃去。
那强大的爆发那项阳都来不及反应,而秦天早已经感应到能量的波动,沉着面对。
他看准怪物的落点,一个灵敏的后撤步,将怪物的冲击点避开。
怪物似乎神智不是很好,落到原地之后,会稍微停顿一会儿,除了基本的腐蚀能量之外,只剩下原始的攻击手段,就是用最基本的肉体素质进行打击。
而被他攻击到的地面除了被腐蚀地坑坑洼洼之外,却没有产生什么大的裂纹。
“看来物理破坏力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比空间的那只红衣小多了。”
【正美滋滋躲在空间房间里看电视的小红衣,打了个喷嚏,还在疑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秦天冷静下来,默默估算着怪物的实力。
“就是不知道我的骨甲,能不能抵挡得了这种侵蚀性的能量。而且如果使用太多的话,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估计撑不了多久。”
眼见攻击不到眼前的目标,怪物将那空洞的眼神转向了之前因为而害怕躲起来的几个家伙。
“那怪物在看我们这个方向吔。”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机车啦,还不快藏起来。”
“妈妈咪呀,他跳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攻击到秦天,怪物将满腔的怒火都向他们发泄过去。
没等那些人做好准备逃跑,怪物就直直杀到了他们面前。
满是黑雾的右手径直挥出,狠狠刺向中间来不及躲闪的那个人。
“呃~~~”就像豆腐一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惨叫,他的胸口就像黄油遇到热刀一般,整个被腐蚀出了一个超级大的洞口。
腹腔内剩下的各种污秽玩意,红的绿的黄的一股脑儿从破口里一涌而出。
不过大部分在接触到黑雾时就被彻底消散不见,只剩下其余的破毁部分从旁边流到地上,整个地面散发出一股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味道。(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就这样,短短的时间,他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只剩下满脸痛苦的脑袋连带着两只肩膀和胳膊。
由于还带着一点残存的意识,他只能更加痛苦的呻吟着,这一幕就像在地狱里的场景。
“呕,呕。”不少人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少人都已经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了。
蹭着怪物的攻击间隔,秦天悄悄跟上绕到了他的身后。
他的指尖青光一闪,一缕淡淡的寒芒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手掌之上。
这种小范围的骨刀能量耗费不高,而且照样锋利无比,秦天对着怪物竖起手掌,利用远距离的锋芒朝着后背只是一划,黑雾体表面就被割开了一个厚厚的口子,细眼一瞧,里面还是一团又一团的漩涡状雾体,而原本的同伴早已不见了踪影。
怪物吃痛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就好像是男人被击中了要害的感觉。
秦天一击就走,没想到怪物却没有立马回过头来。这一次攻击让怪物足足停歇了好一会儿,它的伤口才慢慢地愈合。
而且原本很容易就闭合的伤口,现在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阻力一样,进程缓慢。
怪物竟然生出了害怕的感觉,面对秦天竟然没有了原来的压迫力。
秦天眼睛一亮,这意外的发现让他有对付的信心。
这骨刀的能力竟然可以克制这种黑雾,轻松切开,而且自己还没有损伤。
而且这种小能量的输出自己还能够暂时维持。
不过等他再想办法攻击的时候,那怪物却已经开始警惕了起来,这让秦天很难下得了手。
看着远处项阳握着的长剑,以及还他还显得有些发呆的表情,秦天心中有了个主意。
“项阳,我有一个办法。”秦天深吸一口气,招呼不远处赶来的项阳。
项阳看到秦天那自信的笑容,虽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毛,但心中也莫名有了些安定的情绪。
“你是有了什么好办法吗?”项阳甩了甩因为紧张握剑导致有些酸麻的手。
“我有办法可以攻击到这个怪物,但是它现在对我非常的防备。”秦天偷偷朝怪物撇了撇嘴。
项阳也发现,刚才还气势凶凶的怪物,现在竟然出现了畏惧的感觉。而它畏惧的对象,竟然就是眼前那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的秦天。
项阳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秦天都这么说了,出于对自己对手的认可,项阳还是点了点头。
“不亏是我认定的对手,轻易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项阳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短发,故作高冷的回答。
“说吧,你要求我帮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