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契约,刘定坚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叫段晓骆,而蝶儿叫陈蝶儿,整个段家班加起来也就十二人。
他们这次唱戏一共要唱两天,每天唱两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明天开始搭建戏台,后天开演。
“那就是说这次入梦是3天内吗。”
“师兄!水烧好了,可以洗澡咯。”
“噢。”刘定坚没再理会,走进浴室里面开始脱衣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外面有嘶嘶嗦嗦的声音,然后门就被打开。
“师兄我来了!”蝶儿直接光溜溜进来了。
“卧槽!”刘定坚惊喜一喊,连忙捂住裆部,回头一看。
“嗯,不是我想看,只是人受惊吓都会去看一下,嗯,我这是带着看艺术的眼光来看的,嗯,有便宜不看正王八蛋。”刘定坚不断安慰了自己,瞪大双眼地看着。
可没多久,惊喜变成惊吓。
一个飞机场,一座比自己这副身体胯下还宏伟的祠堂。
大脑就四个字:大雕萌妹。
菊花一禁,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师兄我来帮你搓背咯!”蝶儿笑嘻嘻地道。
“你!你不要过来啊!”刘定坚尖叫起来。
......
“师兄我知道了啊,不就是想给你搓背而已,大家都是男人,用得着吗......”蝶儿摸了摸脑袋的包。
“就是特么是男人才更用得着。”刘定坚没好气到,刚洗完澡,蝶儿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加上她......嗯,他那堪比美少女的漂亮脸蛋,刘定坚觉得自己有个什么正在弯曲起来。
“扶直!扶直!呼呼呼嘶呼......”深呼吸一顿,把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抛出去。
“睡觉。”
“哦。”蝶儿跟着刘定坚进房,刘定坚连忙把他推了出去,指着隔壁房间。
蝶儿只好垂头丧气地进去隔壁房睡觉。
“特么都忘记了很多戏班都不允许女人唱戏的。”刘定坚还心有余悸:“不过真特么祸国殃民啊。”胡思乱想一会,刘定坚就睡过去了。
可没多久,他就觉得身后有点热,回头一看,蝶儿已经从他背后抱住睡着了,吓得刘定坚顿时挣扎起来。
“别闹,师兄,蝶儿冷,认床......”蝶儿迷迷糊糊地不满说道,然后又立马睡着了。
棉被的确有点单薄,现在确实有点冷,于心不忍下刘定坚也随他了,也躺下来睡觉。
可没多久他就不敢睡了,身后有一根温热的粗东西顶着他......
第二天早上。
两师兄弟在吃早饭,刘定坚双眼都快撑不起的,连连打哈欠。
“师兄,不好好睡觉可是大忌来的,没精神的话唱戏时容易跑调的。”
“尼玛,还不是为了保住后面,我特么一晚都不敢睡。”刘定坚幽怨地看着蝶儿。
早饭过后,刘定坚实在困得不行了,直接去补觉,而蝶儿则去了监督搭建戏台。
可睡了没多久,有人就连忙叫醒他了。
“师傅!出事了!师叔出事了!”徒弟小狗子不断地摇晃他。
听到是蝶儿出事,刘定坚立马精神起来,穿上衣服就跟小狗子出去。
“看来剧情开始了,咋会顺利开演呢。”
来到戏台的时候,自己戏班的人围着蝶儿,拿起了竹竿之类的跟几个村民对峙着,蝶儿一脸惊恐地抽泣着。
而对面的村民,好几个大妈和憨儿,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混子的家伙正在叫嚣。
“住手!怎么回事!”眼看要准备打起来了,刘定坚大吼一声,随即自己也吓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能吼了。
“师兄!”蝶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他身上的衣服还有撕扯过的痕迹,衣袖有点脱线了。
“别喊破音了师兄!你的嗓子要好好保护!”
这时刘定坚明白了,自己应该是承继了段晓骆的发音技巧。
他连忙按着还要往他凑的蝶儿,来到了村民面前。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一股气势镇压着对面的村民,对面顿时不出声,几个大妈开始支支吾吾。
“哎!哎!大家怎么了!”这时村长冲了过来,横在村民前面。“哎,段班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
刘定坚眯了眯眼,他来时就发现了,这狗东西,刚才就一直在不远处看戏,多半村民的做法就是他默许的,甚至是背后指使的。
“误会啥的我不知道,蝶儿,你告诉我怎么一回事。”
“是,师兄,我在看大家搭台的时候,那几个人就突然过来,开始调戏我,还说要拉我去玩,我不依,他们就强拉我走,我就喊救命,大家才把我拉回来了。”
“是啊班主,我们都看到了,连忙过来帮忙了。”
“欺人太甚!要不是我们都上来护着的话,师叔都不知道会怎样了!”
“就是!后来这群大妈还过来骂我们!明明是他们的错。”
这时村长回头,对着村民吼道:“这是真的吗!”
可刘定坚站的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村长的眉头在不断动,明显这是打眼色了。
顿时有个大妈撒泼起来:
“当然是假的啊!我们听到的可不一样,是憨儿想找这个姑娘玩,但是她太胆小了,就叫上鸡娃子他们一起过来的。”
“就是啊,我们就只是邀请他而已,结果她嫌弃大憨憨,叫我们滚开呢!”鸡娃子连忙附和道。
“对啊,我看你们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大憨憨脑子不好使,你就欺负他!”
“还反过来污蔑我们了,我们这么多人可以作证的!”
“就是,她就一个人,一张嘴乱说你们就信,我们农村人哪有你们这么多恶毒心思。”
“没想到你人这么漂亮,却这么歹毒!呸,狐媚子精,肯定是平时勾搭男人多了!”
“就是,大憨憨脑子不好,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面对着村民的指责,段家班的人也面面相觑,毕竟他们是后面才过来的,究竟事实是不是对面所说的,他们不知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蝶儿更是百口莫辩,他就一个人,哪斗得过对面这么多张嘴的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