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之上,除了风唯皇甫剑,还有君无常和君未央之外,其他人根本听不懂这几人在说什么,不过此时也将目光投向了君未央。
“若是他真能胜了巅峰时期的我,嫁给他也没有坏处。”
君未央十分大方地点头,起身走到君无常身旁,拿起药瓶,直接吞服了其中一枚丹药。
丹药入喉,很快就化作了一团暖流四散在君未央的经脉之内,被天雷所伤的气海,此时也开始逐渐恢复原样,一些有些破损的经脉,此时也在快速地修复之中。
“你说的不错,这丹药的确有些作用。”
君未央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的苍白之色也已经恢复如初,风唯只感觉有些肉疼,这玩意儿当然有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疗伤丹药都拿了出来,自己可一粒都没用过。
“未央!你别胡乱答应这两人条件,我君家女子,怎能如此随意嫁给他人,你以后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才行。”
君克心作为君家年轻一代的老大哥,此时自然坐不住站了出来,想要阻止这荒唐的赌约。
“大哥,我的情况你也了解,此生虽还长,可哪还会有遇到心仪之人的可能。这个家伙看着还挺老实,勉强能够托付终身。”
君未央说的很认真,风唯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这么多话,一边的皇甫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低落,自己非她良配,只不过是目前将就的最佳人选。
“你……”
“大哥!”
君未央和君克心同时开口,最后君克心只好叹了口气,起身剐了皇甫剑一眼,冲着君无常一抱拳:“不好意思爷爷,孙儿没胃口,就先回去了。”
其他几个君家子弟也都纷纷离席,他们都觉得此事过于荒唐。
“两位小友莫要见怪,我们君家儿郎向来直来直往,他们只是舍不得未央而已。”
滋啦!
突然一阵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传来,皇甫剑这时候突然站起身,他躬身向君无常行了一礼。
“前辈,晚辈可以向您承诺,若是小子侥幸胜过未央小姐,有幸迎娶其入家门,非她同意,我绝不会动她分毫,即使婚后,未央小姐也可以选择在君家生活,晚辈绝无一句怨言。”
君未央此时看向皇甫剑的眼神有些奇怪,只听见她有些冰冷,但却十分轻灵的声音响起。
“听起来对你没有一点好处,那你为何还要娶我?”
“我皇甫剑,见不得有才之人,郁郁终生,且未央小姐,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皇甫剑脸色一红,声音很大地开口,听得出他话里的紧张,风唯一拍脑门,顿时有些无语这个臭直男。
“听起来像是在可怜我,不过,你得胜过我先。”
君未央说罢便转身背着手离开,背对众人后,她嘴角才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微笑。
“啊?未央小姐什么意思?”
皇甫剑有些没明白君未央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责怪自己,还是别的意思?
“傻子,人家意思就是愿意和你试一试,你……唉,榆木疙瘩。”
风唯叹了口气,连续吃了几大口菜,他不想再理会这个直男。
午饭过后,皇甫老爷子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抵达君家,风唯便把皇甫剑叫到演武场上,准备临阵磨个枪。
“来,你全力和我过几招,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破绽。”
风唯站在皇甫剑对面,将伏羲剑放下,准备用单纯的肉体力量和皇甫剑正面对抗一下。
“那行!风少你小心了!”
随后,皇甫剑的整个人气势突然变化,只见他双眼闪过一抹红光,周身一圈淡淡的金红色光芒笼罩,他的上衣,在这一刻直接爆碎,露出健壮无比的上半身。
他大吼一声,直接冲向了风唯,两人在电光火石之间交上了手。
下午三点少许,君家管家就带进来了三个人,一个老者,一对中年男女,这三人正是皇甫剑的父母和爷爷。
老爷子在收到风唯电话后,直接就叫上了皇甫剑爹妈,拿了他的武器之后,直接包了一架航班,就从京城赶到了君家。
“无常兄,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咱们两个老家伙,还能有机会成为亲家!”
很显然,皇甫光和君无常两人认识,不过从君无常对皇甫光的态度来看,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融洽。
“皇甫老头,你莫要说的太快,你那孙子有没有本事赢了我孙女,还另说。别到时候打不过,给你们皇甫家丢脸~”
君无常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蔑视地怼了皇甫光。
“对了,小少爷和剑儿呢?”
皇甫光没有理会君无常的意思,他有些好奇怎么没看到风唯和皇甫剑。
“现在在演武场呢吧,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
虽然不太情愿,但君无常还是带着皇甫光朝着君家演武场走去,众人到了演武场后,就看见风唯正狂风骤雨般用拳头轰着皇甫剑。
“快些,反应再快一些!太慢了,你是在太慢了!”
君无常嘴角抽了抽,这风唯不是一个术士么,怎么肉体力量还这么强横,皇甫家的小子,竟然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小少爷,够了够了,让剑儿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还有正事呢。”
听到皇甫光的声音,风唯这才停下进攻,皇甫剑也放下抵挡攻击的双手,两人同时望向皇甫光。
“行了,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长点脑子知道不,调息一下吧。”
风唯吐出一口浊气,单单肉身力量的话,他的伏羲锻体经要略胜一筹,不过皇甫剑的防御力是在高的可怕,他这么久的进攻,这小子一点反应居然都没有。
“恭喜小少爷碾压君家年轻一代,这是给您的宝物,这么多年了,终于亲手给您了。”
皇甫光走到风唯身边,双手递上一个木盒,风唯接过之后,随手打开盖子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放着一张不大的地图?
这就是奶奶留给自己的宝物?难不成这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