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十分钟,风唯的蓝色麒麟虚影就将会馆半空的邪灵吃的一干二净,连点阴气都没有,而他手上麒麟戒的黑色宝石之上,闪现些许的亮光,随后熄灭。
“李副会长,这都是误会,这些都是裴俊秀个人行为,和我们高丽阴阳师工会没有任何的关系,真的,请您相信我。”
要说真的动起手来,眼前这个劳什子赵仙师,完全不是李长风的对手。之前要不是碍于面子,李长风都准备将这群宵小之辈教训一顿,然后赶出京城。
现在既然有了正当理由,那可就丝毫不会手软了。只见他身形灵动,瞬间来到赵珉贤身前,剑指在其身上飞快点了几下,这才背着手看向风唯。
“事情还没结束之前,赵领队的真气已经被我封印,若是查出来这个后生的行为和你们真的没有关系,那自然会当你们离开。毕竟泱泱华夏,不屑于做下黑手这种腌臜之事。”
赵珉贤脸色一阵青红不定,现在人在屋檐下,他也不得不低头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虽然被风唯制住,但裴俊秀还是双眼通红,嘴角流涎,面目狰狞。
“小友,这小子估计是入了魔,你点他百会穴,再将真气击打他的涌泉穴,便可解除。”
风唯一听裴俊秀是入魔了,直接一拳轰在他后腰之上,真气穿透他的身体,直接将裴俊秀的气海击碎。
术士最重要的就是丹田之上存储真气的气海,一旦气海受损,轻则降低修为,重则一命呜呼。
风唯下手有轻重,并没有要了这小子的命,仅仅只是让他从今往后用不了术法罢了。
“这……也不是不行。反正已经入了魔,废了就废了吧。”
李长风意外,风唯竟然下手如此果断,几乎没有片刻犹豫。
“幸不辱命,既然此间事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晚辈也就不在这多待了,前辈恐怕需要忙一阵了。”
风唯将裴俊秀像死狗一样丢在李长风脚下,冲着他行了一个道礼。
“多谢小友仗义出手,我们的确需要忙上一阵,那老夫就不多留小友了。日后术士协会,必有重谢。”
调查这些高丽阴阳师的确是一件麻烦事,不过既然这些家伙竟然敢来华夏使用驱鬼役灵,还是这种极恶之灵,那就要准备承受后果。
众人回到解家的时候,他们看着风唯的眼神都有些古怪起来。其中霍秀秀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色,显然是对风唯有了一些兴趣。
“呃,你们都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风唯有些无语,自己不就是亮出了一些底牌,怎么这些人一个个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你们风家到底什么来头?风子你老实告诉胖爷,你们风家其实是不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刚才那头大麒麟,就是以后接你上天的坐骑?”
风唯着实被胖子的想象力给气到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才上天呢,简而言之这些都是一些术法而已。麒麟也不过是术法的形状,并没有代表什么,你要是愿意,下次我弄一个放大版的你来解决怨灵怎么样?”
胖子闻言连忙摇头:“那还是不要了,刚才那麒麟一口一个邪灵,给胖爷我都看哕了。”
经过这次的事件,风唯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正式踏入他们这个圈子里了,而且估计他现在应该小有名气了。
“和我聊聊。”
小哥此时来到风唯身旁,低声对他开口道,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他们才能听到。
“今晚来我房间。”
风唯同样低声回应,他想知道,向来只对吴邪会多一些话的小哥,这是要找他聊什么。
为了答谢风唯的帮忙,解雨臣主动邀请他们前往新月饭店吃好的,风唯原本想去看看新月饭店到底长什么样,但却临时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在解家门口截住风唯的不是别人,正是打过两次交道的戚灵。不知道这丫头和解雨臣说了什么,竟然让这位在京城也有不少人脉的小九爷,脸色微变。
单独和戚灵上了一辆埃尔法之后,风唯这才好奇地询问。
“戚小姐这是做什么,莫不是你想寻仇?”
风唯一开口就知道这个猜想并不成立,因为现在戚灵一脸扭捏的样子,哪里像是来寻仇的,反而像是被抛弃的乡下媳妇儿,进城找负心汉丈夫一样。
“那个,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戚灵支吾半天,这才说出这么一句话,风唯有些无语,心想你要帮忙就直说,何必这么扭扭捏捏的。
“你说吧,既然都已经经历两次生死,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要我帮你什么?”
“就是你,听没听过川北戚家?”
戚灵没有直接说帮忙的内容,而是反问了风唯一句,这让风唯有些摸不清头脑。
“江湖上的事我不了解,我就知道沙市九门,也就是小三爷他们家族。怎么了,帮你忙还需要知道这些?”
“啊,没事我就问问,其实这个忙也很简单,就是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川省老家,我爸妈想见你……”
“咳咳咳!”
风唯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自己记忆里好像没有对戚灵做什么吧?怎么这家伙上来就是见父母呢?
“你别激动,其实是我家里非要给我安排相亲,可我又不认识其他男人。我总不能让我手下那四个家伙和我回家吧,我爸妈知道了,不砍死我,也得砍死他们。”
“大姐,你就不怕你爸妈砍死我啊!”
风唯眉头紧蹙,这个问题很严重,他知道自己很有魅力,但戚灵这样逼上梁山的做法,还是让他打心眼里排斥。虽说吧,戚灵的确人美身材好,但他绝不是这种肤浅之人!
“给你酬劳总行了吧!”
“多少钱?”
风唯毫不犹豫地开口,其实这种事情,只要钱到位,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戚灵之前啥都没说,就想用关系来让他帮忙,风唯怎么可能会让她白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