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饭馆之后,老板娘指了指一个包厢:
“他们就在里面呢,天天霸占着包厢~”
韩越点了点头,在门外都能听到他们大吼大叫的,满嘴的污言秽语,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四五个小伙同时抬头。
其中一个留着光头的小伙,张嘴骂了一句:
“草,干几把啥的啊,是不是走错屋子了,赶紧滚犊子~”
明显这几个人是喝多了,桌子上摆了两三瓶的空白酒瓶子,还有不少的啤酒瓶子,韩越笑呵呵的问道:
“哥几个是帝王夜总会的人?过来看着韩越的烧烤店么?”
光头小伙站了起来,手里掐着一个啤酒瓶子:
“不是跟你有个几把的关系啊,我再说一遍,给我滚犊子,别他妈的找收拾~”
“呵呵~”
韩越笑了一下,直接拿起了一双筷子,朝着光头青年的腮帮子就扎了上去,动作非常的快,这个小伙跟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的疼痛,紧接着韩越把筷子往出一拽,一股鲜血“嗖”的一下子喷了出来!
“啊~”
“我草你妈~”
另外几个小伙立马掐着酒瓶子站了起来,老肥和小飞直接冲了上去,手里的简易三角铁朝着几人的头上就扎了上去,表现的异常的生猛。
“草拟吗的,几个小狗蓝子,全几把给你们留这~”
小飞手里的三角铁直接扎在一个小伙的脑袋上,顺着脸就划了下来,一条二十多厘米的口子出现在了脸上。
“草~”
老肥抬起腿,一脚踹到一个小伙,右手的三角铁扎在了肩膀上,左手快速抄起一个白酒瓶子,朝着这个小伙的脑袋就砸上了上去,直接干倒。
“你妈~”
“咔嚓~”
一个酒瓶子在小飞的脑袋上碎裂,是一个留着三七分的小伙,砸完这一下,直接有些哆嗦了,看着满脸是血的小飞,往后退了两步。
“你他妈找死~”
小飞骂了一句,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直接砸在了这个小伙的脸上,瓶子瞬间碎掉,掐着剩下的半截瓶子,“噗呲,噗呲~”的朝着肚子上捅了两下。
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这几个小伙都被放倒,腮帮子被捅了一筷子饿光头青年,满嘴是血的问了一句:
“哥几个啥意思,上来就动手,哪里惹到你们了?给个话,我给你们道歉~”
光头青年此时也知道了眼前这几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混子,绝对是够狠的刀枪袍子,下手是真的狠,丝毫不留手。
韩越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呵呵,不用,刚才扎的疼么?你们不是来看着韩越烧烤店的么,我就是韩越,你们明白了么?”
光头青年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韩越这个名字可太响了,在北区混的,有几个没听过的,立马就蔫了:
“韩越大哥,我们也是收钱替人办事,真不想得罪你~”
小飞擦了擦脑门子上的血,张嘴骂了一句:
“我去你妈的,都他妈欺负到家门口了,还不得罪人?你们这群小狗篮子就是欠收拾~”
韩越抬了抬手:
“行了,你们走吧,告诉你背后的人,砸我店的事不算完,特别是那个叫野狼的,我他妈要是不把他全身的毛剃下来,我就不他妈混了~”
老肥抬头踢了一个小伙:
“赶紧滚犊子啊,寻思你爹了个篮子呢~”
几个小伙紧忙跑出了包间,朝着外面跑去,。
这功夫老板娘也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一幕,关切的问道:
“韩越,你们没事吧,哎呀,小飞受伤了,我去拿碘伏和纱布~”
很快老板娘找来了碘伏和纱布,简单的给小飞包扎了一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砸了一酒瓶子而已,根本不碍事。
从饭店出来之后,几人直接回到了出租屋内,琴姐,大花,还有安安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斗地主呢,看到几人回来了,身上还有脚印子,小飞头上还绑着纱布,立马迎了上去:
“小越,你们怎么了?”
“又打架了?”
“小飞,你没事吧~”
安安眼泪汪汪的看着小飞的头,满脸的心疼,从前安安也是一个喜欢玩的女孩子,性格也挺桀骜不驯的,但是自从家中落寞了之后,变的乖巧懂事了很多。
“嘿嘿,没事,就是收拾了几个小狗篮子,被砸了一酒瓶子,走,咱俩进屋一趟,谈谈人生理想啥的,促进一下血液的循环~”
小飞呲牙一乐,抓着安安的手就要往屋里走。
“哎呀,外面这么多人呢,再说你都这样了,还能行么?赶紧歇一会得了,别抻到伤口~”
安安笑脸红扑扑的说了一句,虽然嘴上在拒绝着,但却很听话的跟在小飞的后面。
“扯淡,男人不能说不行,你就瞧好吧,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
小飞大大咧咧的拉着安安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尼玛,就这么牲口么?大白天的也不消停?”
韩越无语的揉了揉脑袋。
此话一说完,老肥,大花还有琴姐都无奈的笑了笑:
“我们已经习惯了~”
“每天都是这样~”
“好像是铁打的~”
“......”
韩越点燃了一根烟:
“走吧,去你们的屋子,这屋是没法待了~”
来到了琴姐他们的屋子,明显就感觉不一样了,首先是非常的整洁,其次就是香喷喷的,根本没有什么裤衩子臭袜子满天飞。
不一会儿猛子和小风几个人也进来了,李旭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张嘴问道:
“越哥,啥时候动手啊,我们都要憋坏了,太他妈欺负人了~”
“不着急,这两天就准备了~”
韩越回应了一句,随后问道:
“老歪呢?还在睡觉,没有起来呢么?”
郭飞打了个哈欠:
“越哥,老歪哥今天五六点钟就走了,我起来上厕所看到他了,他走的时候不太高兴,手里还拿着摇把子,说要砸死你呢~”
韩越顿时就乐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他就这个德行,不让他混社会,比不让他碰娘们还难,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能稳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