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坏家伙!
待云浅呼吸顺畅后,就盲踢了一下西门夜痕。
西门夜痕没感觉到有多疼,就抱着她,一起坐在了马背上。
“娘子,你若是有...”附在耳畔,“为夫可任你...摆布”,浓眉邪肆轻挑起。
“不要脸!”
“哟,娘子竟然听懂了?”西门夜痕轻笑一声。
“......”
西门夜痕亲了她的发丝,不急不慢的说:“此人乃出自我手”。
云浅不解的拧眉,未问。
“在我行冠礼之后,意外发现有个人同我长相一模一样。
自那后,我便一直跟踪,发现那人借我的名到处惹事生非,并沾花惹草...
我的臭名就是从那时起的。”
“你为何不从发现的那一刻开始制止?”
“有人如此大胆的冒充我,制止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所以你就放任他人这样毁你名声?”
“那个人被我杀了”。
“那刚才的那个就是你所说的第二个?”
“不,他是我的人”。
“...你可真是个奇葩”,云浅转动眸子,又问:“你带我来看的目的是什么?”
西门夜痕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上,说:“娘子,为夫清清白白,跟你一样纯的不得了”。
云浅微拧了拧眉,很扫兴的说:“我可没你清白,我有被某个不要脸的送给了一群脏东西”,哼了一声。
“......”
“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好唬弄”。
“......”
“你能对我整那么损的招,就已证明你不清白!”
“浅浅,你要相信我”。
“那你告诉我,那个人的脸为什么和你一模一样?”
“易容术”。
“改天教教我?”
“学的不精湛”。
“西门夜痕,你成亲了,你这样继续放任那人龌蹉下去,老娘的脸要往哪儿放?”
西门夜痕上扬起嘴角,“他活不过今晚”,他都安排好了。
“...你就不怕以后有人冒充你和我在一起?这易容术是存不得的,怕是会害人无数”。
“我也是偷学来的。既有人冒充我,我自然得弄懂其中的玄妙之处”。
“我在想,这会儿的你是不是谁冒充的...”云浅眼眸含笑。
“那为夫就只能带你回王府,当着你的面,扒给父王看了”。
“......”
“在外头冒充我,已是死罪。若是冒充我住王府,就不是死罪那么简单了,可别把我父王当瞎子”。
“你身上有胎记?”
“...改明儿扒给你看”。
“不要脸!”
西门夜痕在她侧颊上吧唧了一下后,就朝着城门口快马加鞭。
出城后不久,他们在一块青青草地上躺了下来,望着满天繁星。
“来,借给你当枕头”,伸着臂膀。
云浅没有想许多,便枕着西门夜痕的臂膀,“西门夜痕,身为皇家人,有石友吗?”
“皇室里确实难见真情。有胆量让人冒充我,这背后的人只会是皇室中人”。
“那你有石友吗?”
“有,不过就一个”。
“我见过吗?我们成亲的时候,你那个友人来了吗?”
“他被逼婚了,不愿娶,跑了,大概周游天下去了。”
“......”
“兴许我们会在路上遇见他”。
“嗯。话说你一个世子,为何会有人如此大胆的找人冒充你?”
西门夜痕未答,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让云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