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听了汪若戟的选择了你,可从来没说过要把天狐族卖给月族这帮狗玩意儿!”狐期川抬手指着狐玉琅的鼻子,“你自个好好想清楚,你今天办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儿?那墓幺幺给你灌了什么/药,要你在她身边日夜守着不算完,现在要为了她就这么把天狐族给卖了?还有你最近身体怎么回事,怎么总是神神秘秘地也不出来,就连狐狂澜出来的次数也太少了些,你到底怎么了?”
“世伯。”狐玉琅咳了两声,打断了狐期川,“您先别生气。我这么做,也的确有我的苦衷,并不然是为了墓幺幺。”
“不然?”狐期川差点气晕过去,“就是说还是因为她开始的呗?是因为白韫玉这小子出关了,准备来抢人了,你怕防不住这个白韫玉和韬光谷的这些心修,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让峯月卫让圣帝出手?等下——狐玉琅——”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上震惊难抑,“墓幺幺生病这事,还有出兵这事……难道,是你去找了应煜?!”
狐玉琅很显然不打算再回答他,景臣将他扶起便要离开。
“狐玉琅你得了失心疯吗?!天狐族会毁在你的手里!你当初答应我的可不是这个?!”狐期川怒极,拍案而起,“狐玉琅你给我回来好好说清楚!你站住!你你你!我能扶你上位,也能把你掀下来!”
狐玉琅仍没有停下脚步,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世伯你当然可以。只是您要不要好好看看,看看您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天狐族,如今的天狐族,还能离得开我狐玉琅吗?我狐玉琅可以不要这天狐族,你天狐族——可以不要我狐玉琅吗?!”
“……”狐期川的脸色由红转青,再转成惨白。他站了半天,最终缓缓地坐了下来,垂头狠狠一拳砸碎了一旁的桌子。
……
等到狐玉琅回到寝宫,收回分身时已好像用尽了部的力气。他虚弱至极地想要站起,可是踉跄了几步,便一捂嘴咳出血来。
“王爷!您今天就休息一天,别去娘娘那里了!娘娘那里有狐平照顾,您就放心好好休息一天行吗?”景臣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道。
“不行。”狐玉琅眯着眼睛覆上了面纱,“你们没见识过白韫玉的本事。他现在已经汤孙术大乘,之前就可以引动心魔变成任何一个人——现在,他只会比之前更强不弱。”
“……可是您的身体已经这样了,您现在也不是白韫玉的对手啊……”景臣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惨白着脸不敢再说一个字来。
可狐玉琅并没有任何怒意,他平淡而平静地站直了腰身,朝外面走去。“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离开她半步。”
狐玉琅坐在墓幺幺的旁边,伸出手轻轻地将她额前的碎发理到耳后。她吃过了药又昏睡了过去,看起来状态好了许多。她仍睡的不踏实,嘴里喃喃着细碎的字眼。
他有些留恋这样乖巧不设防的她。
“幺幺,我不能放你走。圣帝对你虎视眈眈,就连长公主都莫名其妙地盯上了你。而白韫玉……他一个残魂之躯,现在又汤孙书大乘,只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杀人魔头。只有我,只有我……能保护你了。”
“只有我了。”
他轻轻地弯下腰,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
只有她没有意识。
只有她不清醒的时候。
他狐玉琅才敢在这夜深人静无人之时,如那浅尝禁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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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琅哥哥世无双,今天也是爱琅哥哥的一天。
当然也是爱你们的一天。。。。
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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