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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柳从歌手,转型影星,红得发黑。

除去天市楼的分账,花七七暴赚数百万两。

很快,跟风的影片陆续发布。

电影这一艺术表现形式,逐渐发展成成熟的产业。

天市楼垄断发布途径,分账越收越高,最后高达七成。

电影的利润空间下降。

花七七感觉到了危机。

顺风云快递司和若柳经纪司,都过度依赖天市楼。

这样很容易被掐脖子。

她需要重新整理一下思路了。

短短一年不到,她赚了上千万,都没有时间花。

她将若柳经纪司全盘交给烟三郎,决定给自己放个长假。

自从有钱后,花七七出入身边都跟着不忍和不让。

这是两位灵力四级的高手,随身担当护卫。

归根到底,她心里没有安全感。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大荒,没有点自保的手段心里还是不踏实。

也不知蓝山玉怎么样了,他在忙些什么?……

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要不自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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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宫大殿。

门外传来小皇子成玺愉快的声音:“母后,快看我的新作!”

成玺小跑着快步迈进大殿,满脸喜气,手里提着一幅展开的字画。

成玺男身女相,长得七分像天后,只是眼睛更圆,秀气中平添几分稚气。

天后见他一头大汗跑进来,嗔道:“跑那么快做什么,瞧这一身汗!”

起身抽出腰间的白帕,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拿帕子盖住他整张脸,连带额头一顿猛搓。

这手法跟她帮爱宠腓腓擦嘴的时候一模一样。

腓腓是一只胖乎乎的短毛白猫。

成玺被她搓得脸蛋红扑扑,笑意盈盈道:“母后,快看我的新诗,我今日去天工坊参观,灵感迸发所得。”

双手拿了横幅,摊开给天后看。

天后边看,边吟咏出声:

“天工巧手出新钗,美人等盼日复来。来时匆匆急吼吼,归时盈盈笑开怀。”

成玺期待的眼神看向天后:“母后觉得如何?”

天后喜道:“甚好甚好!”

诗写得不怎么样,但我儿开始关注美人了哟。

母后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了,成玺得意道:

“多亏天工坊的八宝新钗,否则儿断不能有此佳作。”

天后笑道:“那美人如何?”

成玺反问:“什么美人?”

天后有种不好的预感,敛了笑容,“就是那买钗的美人啊。”

“哦,人好多啊。”

“我是问美人!”

“母后有所不知,在咱们诗人眼里,是个女子都要写成美人的啦!”

“行了。”天后叹息一声,指了指门:

“你出去。”

“哦。”成玺乖乖地拎了横幅的一头,摆摆荡荡的出去了。

天后的脾气反复无常,他早习以为常。

不过,母后说我的诗写得好呢,想到此,又开心地朝正阳殿跑。

守门的侍卫笑道:“二殿下又作了好诗了?”

“那是,近日文思如泉涌。”

成玺笑着扬了扬手上的横幅,探头看看大殿无人,问:“父君哪去了?”

侍卫道:“帝君去天湖了。”

成玺有点失望:“父君又去钓鱼了。”

“二殿下此刻过去,帝君可能还在呢。”

“那我去了。”

天湖边,昊天帝戴了顶草帽,坐在长石上垂钓。

长石边放了一个木桶,桶中半桶泛绿的湖水。

“父君!”成玺在云头上喊。

“嘘!”天帝抬起头,压低声音示意。

成玺从云上下来,走近低头看了眼木桶:

“噫,父君,怎么一条鱼都没有?”

天帝气道:“本来马上要上钩了,就你一来吓跑了。”

“你都钓大半天了,怎么能怪我。”

天帝不再跟他纠缠,“说,找我什么事?”

成玺嗔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

说着,抓起天帝头上的草帽,在自己头上试戴。

草帽偏大,他饶有兴味地用力晃脑袋,将草帽甩起转圈,嘴里“唉!唉——”叫。

天帝一把扯回帽子,重新戴到自己脑袋上,“你实在闲得慌。就去找你皇叔。”

“鱼钓不上来就怨钩。”成玺小声埋汰。

天帝气道:“你说什么?!”

“我现在就去!”成玺上了云一溜烟跑了。

飞到半路才想起,我这不是来给父君看诗的么,怎么这都给忘了?......罢了,去找皇叔,皇叔文采最好。

这么一想,又兴冲冲地往天璇宫飞去。

天璇宫书房。

蓝山玉盯着墙上的大荒地形图沉思。

这是根据记忆,复刻魔尊寝室的地图。

侄儿的喊声由远而近:“皇叔!皇叔——”

成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皇叔,我给你看一首好诗!”成玺摊开手上的横幅。

蓝山玉一目四行看完,沉默。

“怎么样,还不错吧?!”成玺见他在回味,意气风发道:

“猜猜是谁做的?”

蓝山玉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傻侄儿,不明白他天天哪来的这么多自信。

“字写得不错。”蓝山玉道。

成玺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期待他下一句。

蓝山玉闭眼,睁开,加了一句:“前两句写得可以。”

成玺的笑容照亮了整个书房,“母后也说我写得好呢!”

蓝山玉笑笑,让人给他上了茶。抬头继续看向墙壁。

从魔宫回来后,他觉得自己有了方向。

三百年前,神魔二战,他身受重伤,被上古神兽谛听吞入腹中。

后来谛听亦重伤,内丹破裂,他拼尽最后一点灵力钻进谛听内丹中,靠内丹残留的灵力温养,吊住一口气。

神兽谛听死而未僵,音囊录入了两句对话,传递到内丹。

“天帝死了?吾没下死手呀?”

“死了也好,谅他也不敢闹!”

这两句话,他琢磨了三百年。

直到那日参加魔后的寿宴,他听到了魔尊和大护法毋乞对话,确定当时留下那两句对话的是这两人。

如此判断,父亲的死,似乎另有隐情。

一场大战,父亲死了,战神牺牲了,他自己也差点成了神界找不到尸首的冤魂。

确切地说,如果不是她救了他,他已经成了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