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看那边!”
就在整个会场都沉浸在天羽君秒杀对手的震惊中时,一个观众忽然指着一面光幕失声惊呼了起来。
周围的人被其声音群吸引,纷纷看了过去,一看光幕上都景象,顿时都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而很快,更多的人注意到了那面光幕,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陷入了更大的震惊之中。
却见那光幕上所显示的景象与天羽君所在的试炼之地截然相反,焦黑的大地之上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巨大火山,皆是在轰鸣剧震,喷涌不止,整片大地也随之不断颤动。
大量赤红灼目的岩浆从一个个火山口中激射而出,化为道道磅礴火柱直冲天际,随之四散落下,远远望去大地上好似盛开着一朵朵的熔岩之花。伴随而出的漆黑浓烟滚滚升腾,遮蔽了整片天空,天地之间一片昏暗。
而火山之间更是裂谷密布,宛如蛛网,条条阔如江河,深不可测,其中也是火舌翻卷,岩浆涌动,在交汇处形成一片片大大小小的熔岩之湖,几无落脚之处。整片大地好似碎裂成了无数块后又用熔岩粘连在了一起,一副焚天裂地的末日之相。
眼看如此恐怖的景象,在场观众无不触目惊心,毛骨悚然,似乎已经闻到了岩浆散发的刺鼻气味。然而最让他们震惊的,却是天空之中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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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传送点自然不可能设置在地面。所以被分配至此地的修者,都被传送在了半空之中。
此刻这一处试炼之地的所有修者都已经传送完毕,密密麻麻的占据了一大片天空。然而这些修者在搞明白眼前的情况之后却并没有开始行动,去寻找晋级玉牌。大部分人反而聚拢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大圈,将一个人困在中间,只有少部分人在圈外冷眼旁观。
而那个被困在圈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尹门!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现在就开打吗!?”
面对几乎所有同场论道之人的围堵,尹门却是丝毫不惧,不屑的扫视了一圈周围众人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身前不远处的一个身穿黑衣,面容还算英俊的青年男子身上,十分不爽的质问道。
而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尹门的神情就更加不忿起来。
就是这个家伙,在刚才忽然大喊一声,扯了些什么人族与异族之间恩怨之类的话,扇动着所有人将自己给围了起来!
而这个家伙尹门恰好见过,正是在青宣给自己看得那份名单上的人之一!
此刻场外的观众一看此景,随即也就明白了这是么回事。而这种所有论道参赛者集体针对一个人的情况,还是无数届论道以来头一次发生,故而众人才大为震惊。
片刻之后,观众们纷纷过来,登时纷纷变色,反应各异。其中不屑鄙视者有之,愤慨斥责者也有之,对于那些人族修者以多欺少之举十分不满。
然而,这些人只是很少一部分。
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沉默不语,并不表态,或是觉得面露兴奋,支持那些人族修者。
毕竟人族与异族恩怨太深,双方敌视彼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许多人的观念中,对付异族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更何况,如果让尹门这个异族获得了一个好名次,那对于排在其之后的人族修者可是巨大的耻辱。
偏偏尹门也是青宣最亲近的人之一,尹门的实力估计也不会差多少,还真有可能拿到一个不错的成绩,天羽君刚才的表现更是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与其等到这种情况发生,倒不如一开始就把尹门淘汰掉。
而试炼之地中,那黑衣男子面对尹门的质问也不恼,反而面露微笑,十分客气的向尹门拱手一礼像,这才悠然道:“这位异族姑娘还请稍安勿躁,我等并无恶意,只是想请姑娘找个地方安静的地方呆着,安心等到我等找到玉牌晋级,结束此次试炼。”
“哈?”尹门挑了挑眉毛,随之就被气笑了。她就算再笨,也明白黑衣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讥讽的反问道:“你这是不想让本尊参与这次论道喽?”
“正是如此。”黑衣男子悠悠点头,继续笑道:“而以防姑娘表面遵从,却暗中捣乱,所以在你等待的时候,还请带上此物。”
一边说着,黑衣男子手指上的戒指射出一道光芒,落在其手上,化为了一副枷锁。
而那黑衣男子也举手指向天空,满脸真诚道:“如果姑娘肯乖乖配合我等,在下可以对天发誓,愿以性命担保,在姑娘戴着此物等待的期间,绝对无人来趁机欺负姑娘。”
“啧~!”尹门闻言不禁撇嘴一哼,好似看白痴一样看着那黑衣男子,挑衅道:“那本尊要是不配合呢?”
黑衣男子仍是不恼,只是无奈的耸肩叹息道:“那就十分遗憾了,我等只能动手强行让姑娘退出论道了。”
“只是我等也不愿看到此事发生,若是动手之后伤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
言语间,那那黑衣男子又露出一副苦口婆心之态,劝道:“在此之前,在下还想再劝姑娘一句,不要做傻事。”
“我等现在与姑娘商量此事,并非是想仗势欺人,而是因为尊重姑娘,更是顾及大局,所以才先礼后兵。”
“因为一旦动起手来,姑娘不仅会受伤,仙君的脸面也会折损,更会伤了你我两族的和气,这对你我双方都不好,还望姑娘能理解我等的苦心。”
“啊哈哈哈~~~!”闻听此言,尹门顿时捂着肚子仰天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随之眼中闪过一丝神似青宣的恶趣味,指着那黑衣男子嘻嘻笑说道:“傻**,本尊**你娘!”
尹门冷不丁的骂出这么一句,那黑衣男子一下懵了,随之气息顿乱,再也保持不住刚才的气度,怒喝道:“你说什么!?”
尹门笑得更加欢乐起来,掰着指头笑道:“你娘五岁死爹,六岁死娘,七岁死全家,八岁被人**,九岁就学会了偷汉子,然后跑去当妓女,一直当到了九十岁,结果还是不满足。最后不知偷了哪家的牲口,才把你这傻**拉了出来。”
“就你这么一个狗杂种,小崽子,还敢在本尊面前大言不惭,大放厥词?回家照照镜子吧,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脸。”
“本尊才不需要你的尊重,你有种现在就过来咬本尊啊!来呀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