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死在我家门口,我就敢让流氓把你的尸体,丢进厕所里面,看你下去了之后,你的老家还有小贾嫌弃你不?”程必治可是不惯着贾张氏的毛病,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侮辱尸体罪了。
她贾张氏真的要是这样做,程必治的真的就做得出来,大家手里都没有什么可以吃喝的东西了。
但是程必治不同,本地的粮票,全国通用粮票一大把,都是系统给自己弄来的。
想要收拾一个贾张氏,只要说了,一个人动手给五斤粮票,说不定那些人都能急破脑袋了,这个时候,有的人连活下去都不行了,还害怕进去吗?
进去了之后,里面还有吃喝的东西呢。
只要不让去农场或者沙场干活就好了,所以这个时候犯罪的话,要么处理得特别严重,直接给你弄死了,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浪费粮食了。
如果不严重的话,就给你关上几天,还让你自己家人给出钱买粮食吃,如果不想你家人在里面受苦的话,你还是乖乖地交钱吧。
贾张氏是一个喜爱干净的人,之前秦淮茹没有跟贾东旭离婚,每天都让秦淮茹洗衣服,其中大部分就是贾张氏换洗下来的,她一个不干活的人,天天衣服换得那么勤劳,就是这个原因在里面。
听到程必治要把自己的尸体,丢进厕所里,想到厕所那么臭,冬天还好一点,气温低,天气寒冷的不行,都结冰了。
但是如果是夏天的话,那里面的冰化了之后,就让你知道厕所的厉害了。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嘟囔着说:“滚,你给我滚,老娘讨厌看见你,我家办事,你跑来做什么?”
“咋滴,不要我赔偿了吗?”程必治笑着问道。
“不要了,你滚蛋吧,不要再来烦我了,你这小子恶毒得很。”贾张氏气得出气就不顺了。
“既然这样的话,你儿子死了,作为邻居的,还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吗,人死为大,这一块钱拿去给你儿子买纸钱烧了吧,估计你家也不会办酒席吃饭,谁让你死了儿子呢?”程必治就当喂狗了不过,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呢。
反正此刻的贾东旭,就躺在那棺材里,也听不到自己说话了。
因为是邻居,人死为大,程必治给了贾张氏一块钱,算是随礼了,但是不代表以后,程必治不好打贾张氏的脸,也不会代表,他跟贾张氏之间的矛盾,就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等贾张氏吃够了苦头之后,最好是弄得残废了比较合适。
让她痛苦地活着一生,可比死了要得劲。
本来贾张氏就是想要讹诈程必治一点钱的,一块不嫌多,一毛不嫌少,被程必治那么一说,都气得破防了,不准备要钱了,哪会想到,这个小子,竟然主动的给钱。
顿时,贾张氏的脑子又活了过来,心说程必治这小子,吃软不吃硬,看来以后从他身上要钱,还是要学会哭泣可怜吗?
程必治也不会厉害的法术,可以看出来人的思想,如果他知道贾张氏是这样想的,恐怕能吐血了吧。
这钱果然是贾张氏的亲爹啊,见到钱了,连儿子的死都忘记了。
不过看着贾张氏那脸色的变化,程必治知道这老东西,一定没有憋着什么好活的。
说道:“小棒梗啊,你爹死了,我怎么没有听到你哭泣的声音呢,你要想想,你以后可是没有爹妈的孩子了,啧啧想想就可怜。”
还在幻想从程必治手里拿钱的贾张氏,听到程必治这样说自己的孙子,故意地挑逗他。
气得不行,可是看在刚刚钱的份上,她急忙的说道:“小程啊,东旭年龄比你大,好歹是你爹,现在他死了,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他的儿子啊,棒梗是我们贾家唯一的骨血了。”
程必治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说棒梗,贾张氏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跟自己讲起来道理了。
难道这是钱的问题吗,给钱了之后,什么话都好说了?
果然老祖宗说的没有错,有钱可以使得鬼推磨啊。
还是有钱好办事。
别人没有生气,反而给自己一个笑脸了,程必治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了。
转身离开,回去家里。
戴着白布的贾梗,看着程必治离开之后,生气地骂道:“狗东西,不要等老子长大了,不然的话,我弄死你小子,让你就会欺负我,还有秦淮茹那不要脸的老女人,跟别的野男人厮混在一起,真是不要脸。”
贾张氏听到都惊呆了,这话自己可没有教棒梗说啊。
周围几个帮忙的人,眼睛也睁得有点大,这孩子不好惹,现在都是院子的祸害,要是上学去了,说不定也是一个学渣。
长大了之后,更不得了,估计也是吃枪子的料啊。
下意识地远离了两步。
而这话,刚好被路过的秦淮茹听到,本来她准备送礼金过来的。
好歹也是自己前夫,而且还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作为邻居也要送礼随份子不是,人毕竟死了,以前有的仇恨,就完结了,虽说跟死人之间的仇恨没有了,但是活人的仇恨还在呢。
“你来做什么?”本来想要跟邻居解释,这话不是我说的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过来,张口问道。
“你儿子死了,我作为邻居,不要过来随份子了?”秦淮茹说着,摸出来五毛钱,递到贾张氏面前。
贾梗生气地吼道:“滚蛋,我家不要你的臭钱,靠着卖自己身体赚来的钱,我嫌弃脏,我不要。”
秦淮茹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了,生气的说道:“小东西,你有种再说一遍,老娘好歹也是你娘,你敢这样说我,我弄死你信不信,贾张氏这是你教的吧,你就这样教育孩子吗?”
\"秦淮茹,你来送东旭一程,我欢迎,可是不要冤枉人,我可没有教他这样说。\"贾张氏看着几个邻居的脸色不对,急忙地反驳起来。
“呵呵,不是你教育的,他怎么会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