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源一定要告诉阿姨,她那么爱你,你看看把我给打的,这走路都不正常了,一个狗屁的工人,你家里的人,都是干部,怕他们做什么呢。”几个被打的人,相互搀扶着起来说道。
“嗯,你放心好了,我这就回去哭诉,让我妈给我做主,我们家就是一个独苗,我就不信我爸这次还不愿意出头了。”刘源激动地说道。
“弄死那个小子,敢抢你的女人,我看他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
刘源忍痛拍着胸脯说道:“你们几个受伤了,放心好了,等收拾了这个小子,我请你们吃饭,就去你们心心念叨的国营饭店,怎么样?”
“真的,你没有骗我。”一人激动地喊道,好像自己刚刚没有挨打,不痛似的。
“放心好了,你们几个因为我的事情受伤了,我自然不会骗你们的,我先回家,找我父母了,你们还是先回学校吧,这件事不要乱说。”刘源说道。
“我们都吃亏了,怎么会乱说呢。”
说完几人就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程必治把左玥送回到学校门口,这个时候,学校还是不让人进去的。
看着左玥安全进了学校之后,程必治就转身离开。
骑车回家去了。
也不知道四合院情况怎么样,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被收拾得咋样了。
看样子需要加一把火,不过这需要一个技巧了。
反正现在李怀德还是比较听自己的意见的,看看他的口风,把易中海作恶的事情说一遍,这老东西工作估计会没有了吧。
本来是打算让何雨水明天去学校哭泣的,哪会知道,事情闹得有点大,那么多热心群众都过去帮忙了。
只能让邮局的人,先把钱还了,间接的那些热心群众,还是帮助了易中海一把,不然明天去那么一哭,事情就好玩了。
让程必治有点无奈,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到了家里,何雨水就跑了过来。
递给程必治一个信封,他好奇地问道:“这个是什么?”
“里面是钱,你帮助了我,带我去见我爸,是油费还有给你的一部分辛苦费,如果没有你的话,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何雨水低头老实地说道。
“这个钱你拿回去,我不需要,我帮你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因了,那个计划有变,你就不需要去我们厂子哭诉了,你明天还是回去学校上课吧,吃得好点,都饿得头发发黄了。”程必治把何雨水递过来的信封,重新塞回她手里说道。
“嗯,我知道了,还是要谢谢你。”何雨水咬牙坚定的说道。
“去吧,我累了,我先休息了。”程必治摆手,让她离开。
见让自己离开,她就乖乖回去。
左婧也走了出来,说道:“那个你回来了,我想要离开了。”
“你不能离开,你能去哪啊,说了给你办一个户口,让你的身份光明正大起来,这两天比较忙,还没有来得及,等我明天有空再说。”
“好。”
“对了,这两天我可能会有麻烦,帮我办点事,杀两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吧。”程必治想到跟左玥约会,那个傻子刘源跑来找自己麻烦,我没有招惹你,你带着那么多人来打我,是想要弄死我么,你父母那么护短,我就杀了你父母好了,看你没有了父母,成了孤儿,你还怎么嚣张,等我娶了左玥,在弄死你助助兴,我程必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左婧听到程必治要自己帮忙,眼睛亮了起来,她只有这点本事了,做别的事情不会,杀人还是挺简单的。
点头说道:“行,你要我杀谁,你直接说名字,我保证给你办好。”
“嗯,暂时我们先等着吧,不过那小子估计已经回去哭诉了,如果他父母任何一方敢出手对付我,你直接去杀了他们,不要伤及无辜就好,对了,我估计那人会报警,只要我进了巡查所接受调查,你就去杀了。”程必治冷静地说道。
“好,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吗,我这就去调查。”
“老刘家的刘源,姓刘的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他父亲应该是教育司的科长,母亲是那个巡查所工作的,好像是后勤的一个科长吧,一起杀了,手脚干净点。”说完程必治从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给左婧。
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是见血死,用法就是倒在流血的伤口上,尸体就会没有了,千万不要沾到自己伤口上,不然我都救不了你。”程必治叮嘱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调查吧。”
“也行,辛苦你了,换一身衣服去吧。”
“好。”
看着左婧离开,程必治一点都不担心,至于巡查所的人,明天来找自己麻烦,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还是好好的休息吧。
已经给左婧说好了,明天只要自己不回来,她就去动手,回来了的话,就听从自己的安排去动手。
任何想要威胁自己的人,杀了就是,谁让你们不跟我做邻居呢。
你跟我做邻居,我可以慢慢玩死你们,不跟我做邻居,你想要我死的话,我就先弄死你,管你是哪个。
当这边左婧出发之后。
刘源已经回到家里。
还没有进门,就大喊着:“妈,老妈,你在吗?你儿子我让人给欺负了,差点就回不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听到宝贝儿子哭声,急忙地跑着出来。
“宝贝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跟同学打架了吗?谁欺负你了,给妈说,我给你做主。”
她的老公刘成也跑了出来,脸色不好的说道:“你小子又在学校打架了吧,这次没有打过别人,跑回来告状。”
吓得刘源不敢说话,他母亲马桂芬咬牙凶道:“刘成,你什么意思,老娘真是瞎眼嫁给你这么窝囊的男人了,你没有听到你儿子说,他被人打了,你当爹的不给他做主,还不让老娘帮忙,这儿子不是你的啊?”
“妈,那小子不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就是一个臭工人,他差点把我踢废了,我就做不成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