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抽着烟的易中海,呼出一口浊气。
看向贾东旭:“你娘也是成年人了,可能走亲戚去了吧,要不你等等?”
天色这么晚了,还降温了,他易中海对贾张氏可没有好感,你欺负我媳妇,我去帮你忙,不是做梦呢。
但是作为道德天尊的易中海,这话可没有说出来,说了一个可以理解的理由。
贾东旭见易中海不愿意去帮忙找自己老娘,他可着急得不行。
赶忙说道:“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家里没有什么亲戚了,我娘怎么会去走亲戚呢,你快点喊人帮我找找吧。”
“东旭啊,天色已经黑了,这么晚了,都不知道你娘去了哪,四九城这么大,就是让咱们工厂所有人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娘啊,她最近没有给你说什么吗?”易中海不由得苦着脸说道。
他是烦死了贾家人,在这个四合院,整天就是你们家事情比较多。
因为给你们家办事,不仅没有得到好处,反而还害得自己挨打了几次,现在吃饭都不利索了,牙齿被程必治打掉了几颗。
虽说去补牙了,可是补牙哪有原装的好。
贾东旭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娘去了那,可是能说吗。
想到老娘还没有回来,一定是让人欺负了。
他站在易中海客厅,犹豫着要不要说。
“东旭啊,天冷了,我要休息了,要不等明天,你娘还没有回来,我们再去找,或者你去报警,找街道办的人也行啊,你说呢。”易中海那架势,今天这件事,自己是不想管了。
贾东旭无奈得不行,只好说道:“师傅啊,我就给你实说了吧,我娘去秦家庄找秦淮茹娘家人了。”
“找他们做什么?你跟秦淮茹不是离婚了吗,你去有什么用呢。”易中海听完,直起腰说道。
“秦淮茹那女人,跟我离婚之后,就有了工作,棒梗也是她儿子,必须要出钱给养活棒梗啊,她不同意,我只能去找她娘家人,让他们出面,看着棒梗还小的份上,让秦淮茹拿出一半的工资,给我用来抚养棒梗。”贾东旭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个你给小当了抚养费了吗?”易中海心里对贾东旭母子,那叫一个失望啊,别人都跟你离婚了,孩子一人一个,凭什么要给你抚养费,棒梗那小子,都让你母亲养得不像话,当众都骂秦淮茹,她会给你钱吗。
果然贾东旭没有让易中海失望,他冷笑着说道:“小当那是一个赔钱货,我母亲说了,养活那么一个孩子,只要不饿死就好了,哪像棒梗是男孩子,需要好好的养活,必须要多拿钱啊。”
“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你母亲去秦淮茹娘家了,可能路途不好走,留在秦家一晚呢,放心好了,你母亲那人大家都了解,不会吃亏的,你先回去吧。”
贾东旭一听,易中海说得在理,就先回去了。
要是母亲明天不回来,他再去秦家庄找贾张氏吧。
这一晚,贾东旭休息得不是那么好。
可是让他离婚的秦淮茹,休息得那叫一个开心。
小程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最近从棒梗那熊孩子身上出气之后的秦淮茹,心情也愉快多了。
在厂子干活,刘一手都开始表扬她了。
现在已经是食堂主厨了,身后跟着好几个,想要跟她拜师的人了。
不过秦淮茹并没有答应,要回来问问程必治的意见。
听到秦淮茹的话,程必治给出建议是,一定要多考察一下,不让别人骗了。
有了徒弟之后,以后遇到人欺负你,就有人给你出头了。
不过人品差的,千万不要。
秦淮茹应承下来。
当程必治送走秦淮茹,另外一个女人,意外来到他家。
左婧!火瑶曾经的手下,来刺杀自己的女人,不过被自己收服了。
好久不见,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受伤了。
“怎么回事,怎么搞的?”程必治眉头皱起问道。
左婧的胳膊上,都是血迹,额头都是汗水。
刚想要开口,就晕死过去。
程必治赶忙拿来医药箱,给她包扎起来。
放在自己的床上。
不多时,左婧醒了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咋受伤的。”程必治问道,毕竟这也是自己的女人,说是出去闯荡一下,没有想到,竟然受伤了。
“遇到以前的一个死对头,他知道我组长火瑶死了之后,就对我展开追求,我不答应,他就想用强,我气不过跟他战斗起来,不是他对手,所以受伤了。”左婧说道。
“那人很厉害吗,跟我比怎么样?”想到竟然让自己女人受伤了,程必治不是那种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人。
自然是要给左婧出头的。
“比你差多了,他就比我厉害那么一点。”左婧咬牙艰难的说道,毕竟当初她在程必治手下,一招都过不了。
面对自己的对手赵思,两人打得有来有回的。
受伤不过是棋差一招,才会导致受伤了。
“那就好,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那小子知道你过来了吗?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给你报仇呢?”程必治眉头皱起。
“因为我觉得,你会给我报仇的,估计他很快就来了吧。”左婧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程必治耳朵微动,轻声说道:“行了,不用很快了,他已经来了,我去弄死他,然后回来给你做饭,估计你也没有来得及吃饭吧。”
“嗯。”左婧乖巧的点头,表示程必治说得对,自己确实饿了一天了,才导致自己体力不如赵思,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就失败了。
要不是不想死,才不会来找程必治呢。
见面的话,不尴尬吗,两人说什么呢。
发生那种事情,虽说是被强迫的,可是那是自己化妆成秦淮茹,来刺杀程必治,让人给发现了,没有杀自己都不错了。
赵思跟着左婧的脚迹,已经来到了四合院。
他知道这里人多,不知道左婧躲在哪了,只能慢慢的寻找。
仔细地感知她的气息。
“呔!孙子,爷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