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召唤老贾的声音,正是程必治发出的。
刚好准备招魂的贾张氏,愣在那,心说这不是我的台词吗,你给我喊了,我喊什么啊。
发现是程必治时候,她生气的问道:“程必治,你喊什么啊?”
“那个小易不是说了吗,我们是生活在四合院的人,应该互助,当成一家人一样,你都开始召唤老贾了,我害怕你累着,我这帮你喊了,你继续。”程必治笑呵呵的解释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哄笑起来。
让程必治这么一搅和,他们也觉得,以往贾张氏这让人头疼的招魂,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
跟乐子一样。
这贾张氏也是有点“可爱”了,给大家枯燥的生活,平添一些色彩。
“好了,现在说的是老太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海中狠狠瞪了程必治一眼,对着众人问道。
一大妈也从刚刚笑声之中,缓和过来说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于是一大妈,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贾张氏听了,生气的说道:“易中海家的,你在胡说什么,我家棒梗都不在院子里,你想要冤枉人,你也找一个好理由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家没有男人了,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
“你说的哪里话,贾张氏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我刚刚明明看见,贾梗从老太太家里跑出去,我又没有说,一定是你家棒梗干的,你着急个什么。”一大妈见到贾张氏,就气得不行,上次这个老女人说了自己,活该不能生孩子,那是自己心里的刺,被这样说出来。
一大妈哪会不生气。
这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老太太出事了,院子人都在这了,这是收拾贾张氏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你放屁,你也说了,就看见贾梗从老太太家里出来,你就说我家棒梗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贾张氏还是打算“讲理”的。
“不是你家孩子干的,你把棒梗叫来啊,不会给藏起来了吧。”现场的人,没有去管老聋子的死活,她死了还会。
以后也不用照顾了,还可以把她家里东西分了。
这两间敞亮的房子,谁不稀罕呢。
只要把锅丢出去,有人出来背锅就好。
“够了,不要吵了,听我说。”刘海中厉声喊道,声音十分的大,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在厂子里面受了委屈。
在四合院里面,刘海中觉得这是自己地盘了,可以自己拿出来,彰显地位了。
毕竟易中海没有过来,阎埠贵这个老算盘,腿摔坏了,在家养伤呢。
程必治面带不悦的说道:“刘海中,你叫唤什么,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
“小子,你说什么,我是这个院子管事二大爷,轮不到我说话,轮到你说话吗?”刘海中看着自己仇人程必治,气呼呼的说道,毕竟就是因为这个小子,害的自己失业七天,没有工资啊,这是断了自己财路的人。
那跟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啊。
不是两个儿子受伤,大儿子刘光齐还没有出来,他真的想要带着三个儿子,拿刀跟程必治斗一斗,他就不信了,用武器的话,程必治会是自己家人对手?
“呵呵,刘海中你媳妇屁股干净吗,不要忘记了,你媳妇偷了孙大娘家里东西,你还站在你媳妇那边,没有站在公正这边,你觉得你处理这个事情,你够格吗,不是说了吗,让你退位,以后不要当这个四合院二大爷了,怎么才过去一天不到,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程必治厉声说道。
被程必治这么一说,刘海中的脸,都能黑的滴下墨水了,这小子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刚刚那些人,都被自己给唬住了。
不好办啊。
孙大娘也说道:“对啊,小程说的对,刘海中你有什么资格管这件事,你媳妇偷东西事情,忘记了?”
看着这有点复读机的孙大娘,程必治觉得,她此时也不是那么禽兽了。
“没有我的话,老易跟老阎不过来,我看你们怎么处理?”虽说被怼了,但是刘海中是心里一点不慌,觉得这件事,没有人能处理的好。
贾张氏是什么人,她会听吗?
“是吗,没有了王屠夫,我们这么多人,还吃带毛的猪吗?”程必治冷笑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就是贾梗干的,我们开始商议,照顾这个老太太事情了。”
“这还用商量吗,贾梗打伤的,自然是让他母亲秦淮茹过来照顾了。”有人听到程必治说出真相,跟一大妈一样,没有跑了,无论贾张氏怎么抵赖。
有这么多人看见,你还怎么说,不想讲理了吗。
让你家孩子打了老人,不照顾还行?
“小子,你胡说什么,你跟我家有仇,你肯定说是棒梗干的。”愣住的贾张氏反应过来,龇牙对着程必治喊道。
“老东西,不是谁嗓子大,谁就有理,就是你家棒梗干的,你看这个地上是什么?”说着程必治从地上,捡起贾梗跑路掉下的东西。
“这是葡萄干啊,谁家有这个东西。”
“谁家有,只有老太太有了,你家孩子偷吃东西,还伤人,贾张氏你说我们去报警呢,还是你们自认,照顾这个老太太一个月?”程必治为了恶心贾张氏,还让秦淮茹住在老聋子家里。
这样的话,她跟秦淮茹之间,不就可以发生很多的故事吗。
秦淮茹可以天天待在后院,离得自己家不远,一个转身就进来了。
不是天天可以过没有羞躁的生活吗,秦淮茹一身的眉骨,是个适合交流的好女人。
虽说生了两个孩子,可是这个身材,恢复的也太好了。
自己还没有结婚,当个零食吃,还是不错的。
毕竟娄晓娥,还没有嫁进这个四合院。
“贾张氏,你怎么看,快点让贾梗他妈过来照顾吧。”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凭什么,我不同意。”
“咳咳咳,抓住棒梗那个小畜牲,他打我,差点把我打死了。”躺在地上的老聋子的话,如同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