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亮才开始休息的程必治,搂住一个软乎乎的香糯身体。
“可以啊,这次竟然到达了60%的进度,不知道下次,还有什么奖励。”
程必治发现自己系统仓库,多了一些钱,还有一个奇怪的符文的东西。
上次给了自己一张渐冻症符文,还没有来得及使用。
这次又给了自己一张,这是什么好东西呢?
不过徐慧真躺在自己怀里,他不好去拿。
昨晚太累太疯狂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也有可能是她实在太想了吧。
都已经发生了,想要挽回也不行了。
“睡吧,天亮了,起来什么都好了。”程必治淡淡说道。
“嗯!”徐慧真疲惫的答应之后,闭上眼睛睡觉,她觉得这个小弟,实在是太强了。
还是正常男人吗,比那个喜欢自己表妹的贺强,强的太多了,以前还为那样男人伤心。
现在有钱了,什么没有。
就当作是一场梦。
当她醒来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实在太累,还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黄粱美梦呢。
“呵,小男人,吃干抹净就跑了,真是狗男人,无情啊。”
徐慧真强行起来,收拾自己房间,去照顾孩子。
离开的程必治,离开徐慧真被窝之后。
早就回到家里,拿出那张新给的符文一看,好家伙,竟然是晦气符。
顾名思义,谁沾染这个东西,就一身晦气,可能有不好事情发生吧。
“这个东西,到底给谁呢?”程必治开始思考起来,想到昨天自己去钓鱼,不停给自己捣乱的阎埠贵,这个狗东西,车子竟然修好了。自己去河边钓鱼,他眼馋自己,不让好好钓鱼,既然这样话,那么大爷就赏赐给你了,让你沾染一身晦气,看你丢工作不。
出门路过前院时候。
就碰到阎埠贵在那浇花,竟然不去上班。
笑着走过去,主动打招呼道:“三大爷,你这是咋了,不去上班?”
“哼,臭小子,懒得跟你废话,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要是平日,程必治同阎埠贵主动打招呼,他说不定还会接话,可是想到,这个小子,昨天那样对自己,看着自己落水,竟然不救自己,害的还感冒了,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了。
对于阎埠贵不给好脸色,程必治笑笑,走到他身边,手里握着那个晦气符。
笑嘻嘻说道:“三大爷,都是我不好,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后面去救你的人,还是我花了10块钱,喊去的。”
“真的?你小子没有骗我,你当时把我救了,那钱给我多好?”阎埠贵不愧是老抠,听到程必治给那人十块钱,心里直呼,这小子真是败家啊,你当时拉我起来就好了,你手里不是有鱼竿吗,你递给我,拉上来不就是吗。
听到阎埠贵的话,程必治心里冷笑道:“老小子,当初算计我工作介绍信,你以为我不知道?给你钱,做梦,想屁吃。”
“行了,三大爷,我给你道歉,握手言和吧,一会去我家吃饭,我请你,我现在去买菜。”程必治笑呵呵说道,那态度十分诚恳,让人觉得,可能都是真的。
“真的?你没有骗我,逗我开心。”阎埠贵听到程必治请自己吃饭,觉得有点不敢相信,从他回光返照好了之后,变得无比抠门,还硬气的很,谁都打。疑惑的盯着程必治,心说这个小子,不会是丢了工作,没有钱了,变得老实起来,主动跟我说话了?
刚刚想要答应,可是觉得,不能一顿饭就收买自己了,应该多在程必治家里吃几顿,吃完了之后,假装喝醉了,他让自己办的事,就推说不知道,这样我在四合院,就不会得罪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龙老太太他们,还能从程必治这嚣张小子身上,得到好处呢。
此刻的阎埠贵,觉得自己真他娘是一个天才,怎么会想出来,这么好的办法呢。
眉头皱起,板起脸,假装生气说道:“哼,小子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忘记之前你多么嚣张了吗?就一顿饭,想要打发我?给我道歉,必须吃三天才行,那样我才考虑一下。”
程必治刚刚跟阎埠贵握手时候,手里符文,已经落进了阎埠贵手里,化成了一道光,进入他体内,忙着算计的阎埠贵,怎会发现呢。
这好东西,已经送给阎埠贵了。
他还想再在自己家里吃三天,这是做梦呢。
脸一黑说道:“你吃狗屁去吧,还三天,一顿你都别想吃。”
“小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程必治变脸实在太快了吧,不久前还要跟自己握手言和,请去他家里吃饭,这转眼什么都没有了。变化实在太大了,天壤之别啊,他脸顿时就黑了起来。
“贪财的老东西,老子再说一遍,你去厕所吃吧,蹲在那里等新鲜的,走了,不送。”程必治说完,快步离开。
“小子,你....你无可救药了,你给我等着。”气的肝疼的阎埠贵,黑着脸,手指着程必治离开方向骂道。
气呼呼的回家。
“该死的小子,你给我等着。”阎埠贵骂骂咧咧起来。
刚刚掀开门帘进去。
房顶的一块瓦片松动,砸到了阎埠贵脚后跟,幸亏穿的衣服比较厚。
但是也痛的不行。
“气死我了。”进屋后的阎埠贵,打着喷嚏,继续骂起来。
“老头子,你怎么了?”三大爷关心的问道。
“哼,还不是程必治那小子,耍我呢,刚刚还说请我吃饭,我说吃三天,他就变脸了,还骂我去吃粑粑,你说哪有这样的人。”阎埠贵委屈巴巴解释起来。
“行了,你也是贪心,你吃完了之后到肚子之后,再说下一顿啊,谁让你一次,都说出来呢。”三大妈建议道。
“对啊,老板你说的对,你太聪明了,我咋没有想到。”阎埠贵乐开了花。
端起茶缸喝水,气得不轻,一口灌下去。
“啊,怎么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烫?”三大妈十分怀疑阎埠贵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