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忍不住,直接开始替叶姝宁出面了吗?”
君斐然笑了笑:“我这三弟,怕是真的喜欢上了叶姝宁,舍不得她被人欺负,所以,直接替她出头了!”
“这件事情查起来也简单,就算不演这一场戏,结果也是一样的!”
“那叶晴儿完蛋了!”
君想想点点头:“而且我觉得三哥哥不演这一场戏多好,直接开始护妻宠妻,总比误会的好吧!”
“说不定,现在叶姝宁对君怀宴喜欢极了!”
霍香微微点头,倒是没说什么。
这样安排也挺好的。
杜晨本就已经查到了线索,如今你这给起来自然那是相当的迅速。
没多久就已经将目击证人都给找来了。
甚至于下药的,把人拖过去的,动手的,都给带来了。
叶晴儿在看到了这一伙人之后,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汗,他有些慌了,担心这事情,到时候真的败露了。
君怀宴冷着脸问道:“将你们今日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几人面色难看,紧抿着薄唇没敢说话。
君怀宴那张脸倏地沉了下来:“好,不愿意说是吧,那我就让大理寺的人好好查一查!”
“到时候,可就没有我么温柔了!”
那些人的确在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彻底的慌了。
他们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二小姐是如何找到了他们,又是如何让他们将大小姐带到这里来的!
几个婢女甚至也说明了,他们是如何给叶姝宁下药。
如今几乎所有人都证明,今日这件事情就是叶晴儿动手陷害。
甚至于那个男人如今见情况不对劲,也直接说明了,自己是听了二小姐所言, 才这么做的。
叶姝宁美眸看向了面前的几个人,一字一句的说到:“父亲,如今君公子都已经将事情查明白了,您还觉得是我水性杨花,是我不守妇道吗?”
叶天眉头拧起,紧抿着薄唇没说话,双手收紧了些许。
他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女人。
叶晴儿脸色难看,紧抿着薄唇没说话。
她是没想到,今日就这么查清楚了。
周围人群也在这件事情明朗之后,一个个都在哪里低声说着。
“真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是叶家的二小姐做的事情!”
“她就这么恨自己的姐姐,竟然要毁了姐姐的清白!”
“我都以为,这而小姐心地善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绿茶!”
叶晴儿也在听到了众人所言之后,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汗。
她满脸委屈,转身立刻走了。
站一旁的叶天黑着脸,看了一眼叶姝宁也在之后转身离开了,紧接着去追叶晴儿了。
叶姝宁看着这一幕,勾唇冷笑了一声,眼底里满是寒意。
就算是真相大白了,父亲的心里眼里依旧是叶晴儿,明明他们是亲姐妹,为何会如此!
君怀宴看着女人面色苍白,他也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她。
“你现在好点了吗?可要我带你去看医师?
叶姝宁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立刻回过了神来。
“多谢你君公子,若没有你,我今日怕是就……”
君怀宴红着脸,双眸闪烁着:“不必!”
叶姝宁也是想起了刚刚的事情,面色绯红,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君怀宴双眸灼灼的注视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君斐然他们也是看看完戏了如今也走了上来,见君怀宴还站在原地,看着叶姝宁的背影,几人笑着。
君斐然甚至拍了拍君怀宴的肩膀:“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君怀宴红了脸,“你们怎么来了?”
君想想浅浅的笑着:“我们来看戏啊,怎么能不来?”
君怀宴摇了摇头。
霍香皱眉:“如今看这个情况,那叶府的老爷,虽然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二女儿所做的事情!”
“不过,他怕是会因为这叶晴儿哭哭啼啼的,最后还是选择这二女儿!”
“若不解决,怕是以后,叶姝宁不会有好日子过!”
君想想点头。
她看向了君怀宴:“哥哥,我觉得你有必要想一想,这件事你要怎么做?”
“我和霍香姐姐都觉得,你娶了那叶姝宁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你也喜欢他!”
霍香点点头。
君怀宴眉头拧紧了几分:“可,她不愿意怎么办?”
霍香:“若是不愿意,你就假成亲!带她脱离苦海,就好了!”
“若是愿意,自然是皆大欢喜,你说呢?”
君怀宴点带你头,倒是可没有否认霍香所说的。
不管如何,先让叶姝宁脱离苦海,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她脱离了苦海,他们的未来才能被改变。
他也在回了皇宫之后,和君沧澜说了这件事情。
君沧澜原本就盯着他们,如今自然知晓,都低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今在听到了君怀宴所说的话时,到十一点都不意外。
他也同意了,君怀宴这么做,只要他喜欢就行。
而叶府的情况,也的确如同君想想他们所想的一样,叶天也的确在叶晴儿委委屈屈都说明了自己这么做,是有原因之后,他立刻开始哄起了自己的这个女儿来。
相当的不把叶姝宁当一回事。
他看着就坐在一旁的叶姝宁,瞳色冷到了极致:“叶姝宁,你当初既然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如今回来就回来,为何还要因为你的原因,让你的妹妹名声被毁!”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说些什么吗?”
“这么下去,你让你妹妹如何嫁人?”
叶姝宁看着父亲气得不轻的样子,她勾唇冷笑了一声,眼底里满是寒意。
小丫头说的还真是没想错。
他这个父亲,只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她的身上。
就算原本是叶晴儿做错的也一样。
“父亲,妹妹的名声为何会这样,难道你不清楚吗?”
“她陷害我,想要毁我清白,如今不过是证明了她做的事情而已,您却要将过错怪罪到我的身上!”
“凭什么!”
“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
“你该怪罪到也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