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想想如今知晓了这一切之后,倒是没有要继续停留的意思。
她转身往前走去。
那人也以为,自己是逃过了一劫。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便被墨玱玄一刀捅死了。
男人双眸圆睁的看着墨玱玄,似乎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死。
君想想在听到了动静之后,回头看向了身后。
自然注意到了墨玱玄杀了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个人。
她眉头拧起,震惊不已。
墨玱玄看着小丫头被吓得不轻的样子,立刻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解释道:“此人若是不死,六皇子君然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所以……”
君想想看了一眼墨玱玄点头。
“我知道你的意思!”
墨玱玄见小丫头紧抿着薄唇没说话,那神色如常,倒也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不难受,不害怕,就够了。
而君想想和墨玱玄也按照刚刚那人所说的,找到了那废弃的宫殿之中。
宫殿内很安静。
君想想和墨玱玄倒是没有立刻进入,毕竟这玩意里面还有禁卫军守着呢?
又该如何是好?
两人也是极其小心,也是确定了如今这守卫都离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宫殿之内,君沧澜坐在龙椅上,但手上像是被贴了什么一样,只要稍稍远一些,就会被拉回去。
君斐然和姝贵妃他们也是如此。
君沧澜也是听到了外面动静之后,立刻坐直了身子,周身寒气逼人,咬牙切齿的说道:“逆子,朕是不会同意,下了这诏书的!”
君想想这一走进就听到了父皇的声音。
她双眸瞬间蓄满了泪水,有些心疼。
父皇这么说,一定是那六皇子来了很多次。
她走了进去,眼里泛着泪花,看着君沧澜。
君沧澜在听到了动静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后,抬眸看了过去。
在看到了君想想的时候,他双眸圆睁,似乎是没想到,小丫头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双眸噙着泪,“想想,你怎么来了?”
“他有没有为难你!”
“他是不是也要把你给困在这里了?”
“朕怎么都没想到,这君然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君想想看着君沧澜噙着泪,满脸难受的样子,立刻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君沧澜。
她带着哭腔说道:“父皇,我终于找到你了!”
“呜呜呜!”
君沧澜在听到了小丫头的奶声时,双眸圆睁:“你会说话了?”
就连坐在一旁的君斐然和姝贵妃他们如今在听到了这话后,也被惊到了。
君想想点点头:“恩,你们走了之后,我赢了张凌师兄,成了第一!”
“所以就继承了长老和天师的功法!我也就会说话了!”
君沧澜点点头:“好,真是太好了!”
君斐然:“所以,妹妹你说,是找到我们的!”
“所以,你不是被抓进来的?”
君想想点头:“恩!我是跟着三皇子还有墨玱玄,去找了京都兵卫,如今那些京都兵卫也已经在宫里了!”
“君然,会受到他该有的结果的!”
君沧澜听着这话,双眸闪烁了几分。
只觉得这些孩子们,到长大了。
君想想奶着声音跑到了姝贵妃的面前,冲着她笑了笑:“娘亲,我好想你啊!”
姝贵妃笑着,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我也好想你!”
君想想点点头。
如今一阵寒暄之后,君想想也准备带他们离开了。
小丫头抓着他们的手想要拉他们起来,可还没有走几步,就又回去了。
他们似乎没办法离开字记得位置。
君想想:“父皇,这怎么回事?”
君沧澜倒是如实说了,他也将自己手下的符纸给拿了出来:“因为这个!”
君斐然和姝贵妃他们的身上也是有的。
君想想双眸危险的眯着:“符纸?”
她倒是没想到,这君然偷偷跟着去了道教学院倒也学了点东西来。
看来这一次造反,和这些符纸有关系。
也是啊!
父皇他们虽然会武功,可毕竟无法对抗这种符咒之类的东西。
也难怪她一直想要抓到她的,这是想利用她做些什么。
君想想也是仔细看起符纸来,准备解了这符纸。
君沧澜看着小丫头满脸认真的样子,浅浅的笑着。
他双眸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墨玱玄。
也知晓,这一路走来,想来这墨玱玄也是出了力。
当年刚刚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听到了君想想的心声,就以为这个人才是对他们整个西宸国最大的危险!
他也的确对此人心存芥蒂,不过如今看来,这个人,似乎已经被君想想收复了。
不然的话,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跟着君想想,还这么帮忙。
而在君想想找到了君沧澜他们的时候。
君怀宴也已经带着大军人马,到了太和殿附近。
正在太和殿内,穿着一身龙袍的君然,看着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官员们,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眼里满是笑意。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父皇眼里的厌恶。
他双手收紧了些许。
父皇,你这么不喜欢我!
没关系!
那我就成了这皇帝,让您成了这太上皇。这天下都是我的,我也算是为了母妃他们做到了一切。
而就在这个时候,内侍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他双腿发软被吓得不轻。
君然冷着脸说道:“怎么?”
内侍颤抖着声音说道:“回禀,六皇子!”
君然明显在听到了那内侍说的这一句话时,瞳色倏地沉了下来。
内侍吓得不轻,着急的说道:“回禀陛下,是三皇子,三皇子他带着京都兵卫闯了进来!”
“如今,就在太和殿门口。”
君然在听到了这一句话时,双眸圆睁,他似乎是没想到三哥竟然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他白着脸,紧抿着薄唇没说话。
他双手收紧了几分。
也是想起了,如今父皇他们还都在他的手上。
就算君怀宴来了又如何?
有他们在他的手上,他还能对他如何不成?
倒是不还得答应他的要求。
思及此,他浅浅的笑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