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当传送完毕,苏顾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诸天战场,来到了许离的房子院子中。
她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左手看去。
只见她的左手手中,有着一枚漆黑之色的储存戒指。
这一个储存戒指的空间,是她见过的最大的。
而在这一个储存戒指之中,有着海量的修行资源。
有着各种各样的宝贝……
“这储存戒指,是否太大了……”
从那些修行资源中挪开精神力,她的精神力继续探索着这庞大的储存戒指。
好一会儿后,她收回精神力,显得极为的震惊。
这个储存戒指的空间,已经超出储存戒指的常规了。
这样的储存戒指,恐怕整个诸天修行界都找不出几枚来。
她不相信,这储存戒指是那个修行势力的……
“大吗?那就送给你了。”
许离缓缓的出现在了一颗大树下方盘膝坐着。
他似乎是听到了苏顾的嘀咕声,顿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苏顾说了起来。
苏顾一听这话,并没有立即露出兴奋之色。
反而是条件反射般的俏脸一红。
看到她的神情,许离略微有些无语了起来。
似乎是猜到了苏顾在想什么一样。
很快,苏顾就回过神来了,她见许离用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面稍稍有些慌。
不过她这次并没有显露在脸上,而是用着迟疑般的语气对许离询问道:“殿主,这储存戒指,是您的?”
许离轻轻的点着头,平静的说道:“刚才把你拉回来的时候,时间有点仓促,所以我直接把那个修行势力比较值钱的东西都装在里面了。”
见许离这么说,苏顾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低着头对许离说道:“殿主,这储存戒指太贵重了……”
这储存戒指,恐怕整个诸天修行界都找不出几枚来。
而且,很有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单单是这一枚储存戒指,他觉得价值就比那个势力的所有资源加起来都恐怖。
所以,许离把这一枚储存戒指给她,她总感觉有些烫手啊。
许离对苏顾摆了摆手,掩嘴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这东西对我来说形同鸡肋,还不如给你,再说了,你是替我办事,我总不能让你只处理不拿工钱吧。”
说到这里,许离摸着下巴,偏着头认真的想了想,继续说道:“这样的事情,总结起来在俗世之中被称之为白嫖吧?
你家殿主我虽然为人有些反复无常,不过底线还是有的,知道找人办事就要给好处,手下办事,也不能够真的以为手下的命就是我的,白嫖这种事情,你家殿主我还做不出来。”
“那苏顾就却之不恭了。”见许离这么说,苏顾耳根子稍稍一些红润起来,对许离抱拳一礼后,就把那储存戒指给戴在了手上。
同时,苏顾又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起来,不敢看许离的说道:“殿主,您说话能不能不要这般粗鄙……白嫖这样的词,用在我们女人身上不合适。”
“本殿主搞不懂你们女人啊。”
听到苏顾这话,许离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说错了。
自己说的,明明就是这个道理嘛。
当然了,许离对苏顾显露出来的模样也觉得非常无语。
假如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女孩露出这般姿态,自己还觉得非常正常。
可你这女人,活得也够久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女人姿态。
简直……有些让自己说不出来的感觉啊!!
“苏顾也琢磨不透殿主。”
苏顾听到许离这话,无声的苦笑了起来。
许离琢磨不透女人,是他根本懒得去琢磨罢了。
而许离,是你不管怎么琢磨,都琢磨不透的那种。
自己前前后后,琢磨了许离不少的时间了。
可许离,一次次推翻他在自己心中的固有印象。
她现在都有些迷茫,自己该怎么和这个殿主相处了。
“琢磨不透,那么就不要去琢磨了,只要你做的事情对我没什么威胁,那么你们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插手。”
许离依靠在树干上,用着幽幽的语气对苏顾说了起来。
他对黑暗颠的定位,是一次又一次的改变。
原本他的打算是,把黑暗殿打造成横压诸天的势力。
后来,发现自己不是做势力之主的材料后,他对黑暗殿的定位,是一种类似半势力半集会的存在。
可这样,许离依旧觉得头疼。
所以,他打算对黑暗殿放任自流了。
只要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做,那么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等自己的事情彻底结束后,他到时候就把黑暗殿给解散掉。
苏顾眼睛微微一闪,总觉得许离这话中,蕴含着一些自己暂时理解不了的深意。
她沉吟了一下后,对许离询问道:“殿主,我若是现在继续去解决第二个势力,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去吧。”
许离对苏顾摆了摆手,然后又指着苏顾手中的那一把木尺说道:“这东西,是我这段时间弄出来,专门用来断因果的,也一并给你了。”
“属下告退。”
苏顾认真的对许离行礼,随即往后倒退两步,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这院子中。
许离在苏顾离开后,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了房子后面的院子中。
在这后院中,花梓倾正在把玩着两把蝴蝶刀。
那两把蝴蝶刀,此刻就宛若真正的蝴蝶一样,在花梓倾的手上飞舞。
不过时不时的,花梓倾会出一些差错,导致手上出现一些血痕。
不过那些血痕才刚刚出现,就彻底愈合了起来。
而在院子的另外一个方向,摆放着一台跑步机。
衣衫单薄,满头大汗的李梦正在跑步机上面挥洒着汗水。
她的双眼,此刻都略微有些无神起来,跑步完全是依靠本能。
许离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们两女好几眼后,就走进了后院中一个圈出来的菜园子中。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锄头,就开始缓缓的挖着土。
他的姿势,很是标准。
而且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
宛若他此刻手中的不是锄头,而是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