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长得太漂亮了,红颜祸水?”
许晓曼说道:“上外和你们复大一样年年新学妹里面有校花,可真正能够得到全校一致公认和外界承认的并不多。因为所谓的校花不应该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像你们这些无聊的男人们嘴里面的扬州瘦马,环肥燕瘦烽火博一笑,这些男人的玩物和附庸。”
“我可从来没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长安?”
覃有源正色让赵长安给他正名:“我向来很尊重女性,认为在新时代女人能顶半边天,在职场中一点也不逊色于男性,甚至很多的职业和职务女性更具天然优势。”
“对,覃社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对女同学都是视而不见,标准的圣人。”
赵长安连忙捧哏:“学校里面的女同学都说他不懂风情,太上忘情,其实不知道他是情有所衷。”
“你们男人互相都是别的可以纷争,不过在这事情上面真是做到了认识不认识都官官相护,出奇的一致。”
许晓曼鄙夷一笑:“别狡辩,我比你们大两三岁,已经上班快四年,见过太多了。虽然就目前来说年轻的一纳米还没有出现这种权色交易的苗头,可我之前所在的港区那边,无数的想打擦边海贸的老板们手里面提着一箱箱的钱,带着美女一个劲的想要攻破和腐蚀,意志不坚定的人。
尤其是那些刚下学毕业的,还有快退休无追求的,只要心里面的警钟的弦一松,很容易就会下水,成为金钱和美色的奴隶。当时去上班前我爸专门很严肃的和我谈了一次话,说人要有理想有情操,知荣辱懂进退,先不管别人怎么做,首先要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坦荡光明清廉的人。”
“许叔叔说的好!”
赵长安击节赞叹:“更加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够做到知行合一,这一点尤其让人敬佩。”
许晓曼听了眉开眼笑,并不觉得他这是在奉承和拍马,在她心里从小到大都是认为父亲是这样一个高尚的人。
望着赵长安说道:“很少听你这么认真的赞扬一个人,很难得啊!”
“许叔叔,还有唐叔,隋书~,还有刘校郭校,都是一群有思想有抱负有担当和有节操的人,这一点无需赞贤避亲。”
赵长安说的很肯定,唐霜虽然想矜持的收着俏脸,可还是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
在这些女孩子们的心里,父亲就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是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也是她们心里面的骄傲。
自己肯定的男人能够这么肯定自己的父亲,这当然是她们非常愿意看到的一幕,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也同样肯定自己所选择的男人一样的重要和高兴。
“虽然国人对审美观念大同小异,女性漂亮的脸蛋,苗条可该有肉的地方就得有肉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和乌黑的头发,可还是有着千人千面各自有所倾向性的区别。”
许晓曼端着热咖啡喝了一口,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特别的惬意。
继续拿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气质谈吐会精致的穿衣搭配,更重要的是能力性格勇气智商和情商,以及比较庸俗的名气和影响力。就这些综合来说,小霜和夏文卓,景岫,叶紫,是当之无愧在长三角这块地界上大学里面,可以公认的校花级别。
长安这界小霜,景岫,夏文卓最为出彩,可以说拿到全国所有高校评比都绝对是碾压。还有楚有荣,单彩,随着祁小琴出镜率提高,也很有可能跻身这一线。至于别的,要说什么校花不校花,都要差一点劲儿。而且要是只论长相气质,你们六个可不输于咱们公司中戏表演系的校花江莱。”
许晓曼没有提之前在苏南区域和楚有荣齐名的陆菲菲,之前陆菲菲凭着天悦国际在苏南的影响力勉强可以进入她的法眼,现在自然是不值一提的过眼云烟。
“我怎么感觉你在奉承赵长安,他说许叔叔是真心话,你不用投桃报李。景岫,夏文卓,包括祁小琴,可都是一纳米的人。还有单彩,西子教育长安手里面也有股份,楚有荣是他老师的姑娘,叶紫虽然现在是咱们的对立面,可之前也是一纳米的。”
唐霜没有提到她自己,这是她的骄傲和自信,问道:“你把楚有荣拔这么高,这里面有什么讲究?”
“你没听说过她?”
许晓曼惊讶的望着唐霜。
“我当然听说过她,到山城的时候,还和她父母一起吃了一顿饭,看她妈的模样,就知道长的不差。可你也说了,校花的含义不应该只是长得好看,甘当花瓶,和啥瘦马不瘦马的。”
说到这个词,唐霜不禁俏脸晕红,唾了许晓曼一下:“这是侮辱女性的词,你也说出来。”
“我是咱在那些腌臜龌龊的男人的角度说的这个词,难道你还指望这样的男人嘴里面能吐出来一朵花?”
许晓曼解释了一句,就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也没有问唐霜‘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要把楚有荣拔的这么高’,这类无聊的浪费时间和自以为是。
而是说道:“楚有荣现在是凤鸟卫视的战地记者,现在在波斯湾战火一线进行实况转播跟踪报道。一个多月前她还被流弹击中了大腿,为了追第一手的珍贵新闻,硬是腿上绑着纱布奔跑着采访拍摄,结果伤口又开了,纱布都染红了。当时在国内外可引起了一些轰动,她又长得漂亮,被称为战地玫瑰。”
“有这事儿?”
唐霜惊讶的问赵长安。
“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听说。”
赵长安听了也是一愣,有点诧异:“我只知道她说过要转成战地记者,上次联系还是一年前,她就是说了这,之后她好像换了号码,我打过一次显示关机,就没有再打过。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在三四月份的时候,就是想问一下她转记者转了没有。打不通,也就算了,没再联系。况且,我的国内的手机号可一直都没有换过。”
“你是没换过,就是老关机,想给你打个电话就得打你这个国际号码,一分钟几块钱,我们工薪阶层可受不了。就是真给你打,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拿着秒表掐点,尽量长话短说,一到五十五六秒就要急着挂电话,不然又是一个五六七八块钱。”
覃有源的话,说的就连赵长安都笑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