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你就当做你没有鼻子，想象一下你根本闻不到。”
此时莫然注意力全被封进袋子里的碎尸吸引了过去，便随意的回答着卫袅的话。
卫袅听完，强扯着嘴边拉出一抹笑。
神tm的没鼻子，这能是说闻不见就闻不见的吗？我能只吸右面的空气，不吸左面的空气吗？
真是神解释。
而就卫袅看向第一排最上面的一个袋子时，明显有些怔住了。
他急忙的碰了碰莫然，意识她看向那个装着头颅的袋子。
袋子里单单放着一个头颅，那人眼睛死死的张的，瞳孔早已混散，眼白也变得浑浊了些，他脸上溢满了惊恐未定，两边的皮肤合着之前骨髓上的那一丁点皮肤状态一模一样。坑洼之上皱皱劣劣，就像是在血被抽空了之后，再碎的尸体。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头颅之下的脖颈上。
上面血液最深，也最多，紧紧地附在皮肤上，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上面有一道极为明显的划痕，划痕很深，不出意料应该伤及了大动脉，这才放干了血。
但是奇怪的就在这里。
“莫然，这具尸体估计是被人用刀划破了脖颈，伤了大动脉，这才导致血液流放喷溅，后面恐怕就是被放干了血然后再碎了尸。”
卫袅此时眉头皱的像个川字，蓝湛剔透的眸子里是少有的谨慎与思考。
莫然此时也意识到了，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妥？
他像是看见了莫然眼中的疑惑，又而凑近了她的耳朵。
轻声说道。
“我告诉你个关于司烨沉的秘密呀，这事儿估计也就我知道。你想不想听？”
莫然顿时眸里划过一丝流光。期待着卫袅接下来的话。
“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她有预感，接下来他说的秘密可能是个关键。
卫袅见莫然明显变得有些急躁，他转而一笑，趁着莫然不注意缓缓的将手搭在她白嫩的脖颈上。
手下皮肤嫩滑，完全不像个男人，顿时眸子里划过一丝火热。
带着几分坏味。
“嘶...我说了那你做我小弟好不好？”
莫然霎时瞪直了双眼，真想一锤子锤爆这渣渣的脑袋。
说话说一半，最是勾人趣味。
团子这时也瞬间溜了出来。眼尖的看到卫袅在莫然脖颈处摩挲的手指。
立刻像是炸毛了一半。
WC！这狗竟敢趁本大爷不注意吃莫然豆腐！不可饶恕！不行，然然的防备心真的太低了，他得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顿时，卫袅所接触莫然脖颈的皮肤像是带着刺电一般，扎着卫袅的手指，他顿时疼的猛然一缩。
莫然瞧见卫袅莫名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见他始终在这里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口，顿时有些恼意。
她不满的微微鼓起了小嘴。
随手一挥便恰巧的打在了卫袅的胳膊上。
强烈的钝痛瞬间传向卫袅的神经，就像是被锤子砸中骨头一般。带着丝丝疼痛的电流蔓延到了整片头脑，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眸里溢满了兴奋与激动，看着莫然的眼神闪着点点星光。